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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女遗子/半夜发s的父亲/神父的勾引(22 / 24)

尤里多斯顿时露出一种做了贼似的神情——在于他的微笑忽然僵住,脸色蓦地转了白。他戴上一直拿在手里的小礼帽,步履匆匆地走远:

“我居然忘了……我先去……”

清晨,安多诺事先交代过他,要他向公爵请假。今日要给家里采买东西,并准备去首都的行装。

在父亲怀抱和叮咛里醒来。尤里多斯迷糊坐起,将他的手臂伸出被子,捧过父亲的脸吻了又吻,连连保证自己会记得。但思绪却不可自主地又飘到公爵身上,他爱那枚小指上的金戒,戴到安多诺的手上会有多好看呢?自己似乎也是可以给家里赚到钱的了么?……

安多诺的脸颊因为笑容而鼓起,轮廓在晨光里更加柔和。他肉感的嘴巴微微张着,露出些白牙,像主动开壳的甜蚌,邀请尤里多斯继续吻他。只是他这次最后气喘吁吁、半真半假地说:

你最近总不上心。

尤里多斯的手抚摸着安多诺的下颚,听到这么说,他把脑袋歪到安多诺的臂膀上,亲热地喊:“爸爸,你知道的,我最近工作好累。”

那双温柔的眼睛,就这样爱怜地垂下,沉默又宽慈地注视他。尤里多斯为此神魂颠倒,并痛苦,心在忠贞的爱里被灼烧出愧疚的斑疤。

“——我今天竟忙忘了。我想着去公爵府取个东西,只是,只是……”

尤里多斯气喘吁吁地跑回家里。

坐在摇椅上的神父,静默地翻着书页,似乎对周遭一切置若罔闻。

“回来了吗?”很久后才合上书。

“是的,是的,我现在去弄点儿迪瑟来的缎子和呢绒布——黄油买个十盎司,对吗?我真是没注意时间。噢,还有鞋油和马鞍。我想家里窗帘布应该也换成新样式,您的靴子也旧了……”口不择言。

神父只是静静地看他。湛蓝的眼眸,在阴影中变成道漆深的海渊,是撕裂,有来自地心的呼嚎和震动。

心口灼烧的伤疤再次被撕开,血淋淋地挣扎,如同固定在台架上被鞭挞。

不要试图瞒过我任何事。尤里多斯冷汗的幻觉里,神父动了动他的唇。

但事实上,神父只是端坐在那,不发一言。

最精明的刽子手不用刀。

尤里多斯有些步履不稳地走到父亲身旁。也许是因为刚刚的疾跑。腿好像不是自己的腿,尤里多斯虚浮在半空,他在神父脚边蹲下,扶住摇椅的把手。

“您责骂我吧。”恳切的神情。

“不,”神父说,他又翻开书页,“东西我已经都准备好了。不劳烦你。”

尤里多斯抿唇。

“你已经是成年人了,你就该清楚你在做什么。”

“公爵病得很重,他要我陪着。”尤里多斯的鼻尖沁出细汗珠。

“很好。我相信你懂得分寸,也明白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

“是。”尤里多斯只能挤出一个音节。

撒娇讨饶是尤里多斯的惯用伎俩,惊人的耐心和毅力让他能够百试百灵。

傍晚回家时还怒气隐隐、疑心重重的神父,在夜晚的私人时光,就已经磨得没了脾气。

原先他决意不要尤里多斯今夜好过。

不许尤里多斯长时间离开视线,说这是要抛弃他,冷落他;尤里多斯与他待在一处,握着他的手呢,则就又是想看着他死。一会儿垂着头,捂着胸口说心脏疼——至于药,是绝对不必吃的,给他拿药就是要害他,那毒物只会令人更难受;一会儿扶着额,摆出神经跳痛的模样,幽怨地暗指都是尤里多斯的错,但旋即又伸手要他的拥抱和爱抚。

哎!哎!尤里多斯在心中不断地哀叹,同时温顺地接受着这种蹂躏磋磨。还要像一条赖皮狗,即使被踹开了也吐着舌头再次贴上来。

终于发泄够了。疑心也在软磨硬泡下融化。

尤里多斯与父亲一同洗浴。他将浴球抹上香粉,事无巨细地给父亲揉搓发丝。

金色的,在浴室昏暗烛光下泛着湿溻溻的光泽。父亲坐靠在尤里多斯的怀里,尤里多斯捧着这缕湿发亲又亲,一路吻至浮在水面上的湿热肩颈。

“尤利。”神父轻轻地亲昵唤他。

他就伸一只手亵玩父亲的乳房。将它托举出水面,使棕红的驼晕在浴水里冒出尖端,呈现出被频繁玩弄的胀大。

能瞧见乳尖上的水珠,但很快浑浊了,那是情动的泌乳。

尤里多斯用带薄茧的指腹,轻轻剐蹭了乳头几下,就可见到那象牙白的奶珠子。颤悠悠地往浴水里坠。

神父主动地换了一个位置。他揽着尤里多斯的脖颈,坐到他的腿上,穴缝准确无误地在水下与尤里多斯半硬的性器贴合。尤里多斯能感觉到那种不溶于水的黏腻,和空虚穴口的收缩。

他的呼吸铺洒在尤里多斯脸上:“要修眉了。”

是建议也是告知。

浴缸旁有素雅的小物柜。神父伸着湿淋淋的手去翻找,拿出锋利的崭新小刀片。

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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