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插了三根手指撑开花穴,柔嫩的内壁瞬间绞了上来,挤得手指分不开。
“嗯……”许闲咬着嘴唇闷哼一声,身子微微颤抖起来。
“这张小贱逼怎么连男人的尿都要吃?嗯?本王就不该费尽心力培养你,就该把你关在后院教成个人尽可夫的荡妇。”摄政王舔弄着眼前莹润似玉的耳垂。
三根手指的猛然插入让许闲还是不怎么适应,好在有水的滋润,进出了两下就畅通无阻了,露在外面的手指在花瓣上来回搓滑,滑出一手的比清水更加滋润的淫液。
“让爹爹给你好好洗洗,把你的小屄都洗干净,再吃我的精液。”摄政王加快了手指抽送的动作,深紫色的肉根贴在光滑的大腿根上蹭着,他已经碰不到那层膜了,心中的阴郁让手中的动作都粗暴了几分。
阴蒂贴着手掌被抚弄,温热的水流随着抽插的动作灌进甬道里,烫得内壁发疼,粉白的穴肉很快被玩成了艳红色,许闲腰都要软了,只能拱起微颤腰臀,迎合父亲的动作,好缓解体内的不适。
摄政王趁机吻住许闲强忍着不肯呻吟的嘴,把他吻得晕头转向。
“唔唔……”
父亲一边玩弄他的小穴,一边用力搓着他身体上别人留下的痕迹,动作粗鲁,疼得许闲挣扎两下,后穴又突然伸进了两根手指,搅弄着柔软的内壁,带出一圈圈的水渍,后穴的敏感点不似雌穴那般深,更何况父亲也是玩过的,很熟练地就碰到了穴中的一块小凸起,惹得许闲瞳孔放大,早在水中硬起的玉茎喷出了稀薄的精液。
身子太过敏感,经不起玩弄,精液浮向水面,又很快散开了。
摄政王觉得洗得差不多了,终于肯放开许闲被吻到通红的嘴唇,将自己被骚逼夹到发疼的手指抽了出来,心中升起的怒火还未消退,他抱着还处在射精余韵中的许闲出了浴桶,重新放回床上。
身体上的水珠将床褥沾湿了一小片,挂着水的青丝垂向床榻,许闲倒在床上,敞着腿,出水芙蓉般娇嫩美丽的面孔浮着媚态,像个勾人的妖精,小穴被玩弄得才得了趣就终止了,现在正是欲求不满的时候,穴口扇张着吐出一股淫液。
“妈的!”摄政王低骂一声,这淫靡的画面看得他眼睛拉满血丝,就是这张淫穴,夹着别的男人的鸡巴,骚浪地求着人家给他灌精,他越想越气恼,拿起散在床榻上的腰带,照着淫靡红肿的穴抽了一下。
花穴被打得一颤,唇肉可怜兮兮地抖动了一下。
“不要,好疼!”许闲拼命想夹腿,可是一条腿被父亲压在膝盖下,另一条腿又被他握在手里,他只能勉强拱起身子做几下无效的反抗罢了。
“让你欠操!”摄政王体内的躁郁分子仿佛被点燃了,连着用腰带在不听话的儿子身上抽了十几下,将那脆弱敏感的骚穴抽得淫水四溅,阴蒂都翻了出来,淫秽地挂在上头,“抽烂你的贱逼,爹爹好好教训教训你,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去勾引别人!”
说着,又是几鞭子落下。
“我不敢了……”许闲真的害怕了,藏在花穴里面的尿口都被打得疼痛不已,淫水被腰带打得四溅开来,也不知是不是疼到了极点的缘故,骚穴竟然潮了。
水液又多又急,水柱一样从屄穴里喷出。
可惜摄政王没收住,竟然打在了?正在潮吹的穴口上,将水液打得到处都是,星星点点溅在摄政王坚挺的小腹上,连粗大的硬屌都受到了滋润。
男人终于收了手,许闲脑中一片空白,腿根打颤像是被夺走了半条命一样。
心里的郁闷总算疏解了一些,摄政王上了床,膝盖跪在许闲耳侧,趁着孩子还没回过神,就握着涨到发疼的性器挑开他的嘴唇,将鸡巴往嘴里送,“闲儿乖,好好含着,爹爹给你看看逼逼是不是被打坏了好不好?”
许闲哪儿有反抗的力气,任凭粗硬的肉棒占据口腔,挤走口中的氧气,鹅蛋大的两枚囊袋抵在鼻尖上,连最后一丝空气都不给他留。
“嘶……”
鸡巴重新回到熟悉的口腔,摄政王舒爽地喟叹一声,看见许闲垂在小腹上疲软的性器,他俯下身,分开许闲白玉般的双腿,埋向他的阴部,大手托起许闲的玉臀送到自己嘴上,嘴边包住两片肿胀熟红的蚌唇,灵巧的舌头舔过肥美的细缝,挤进花唇里放肆的侵略进去,狠狠吮嘬起里面充沛的淫液。
“呃嗯……”许闲眼泛泪花,口中的性器又硬了几分,涨得他喉管发疼,偏偏被按在身下口交的动作让他抬起了脑袋,鸡巴能进得更深,已经插进了喉管,纤细的脖颈浮出一块小凸起,每每想要作呕,都只不过是将嘴里的大鸡巴挤压的更爽。
他的嘴仿佛成了鸡巴套子,不仅如此,摄政王还挺着精壮的腰自己在许闲嘴里抽送起来,力度速度都掌握在自己手上,身下含着他肉棒的人只能哼哼几声,分泌出更多的唾液方便他进出罢了。
摄政王咬了两口肥美的花穴,抬起头,手指将两片嫩肉拉扯分开到极致,合拢不上的粉穴大大咧开,粉色的肉开始泛白,连肿胀几倍的大阴唇也被拉开几乎摊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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