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思杨……”
“嗯。”瞿思杨帮他擦拭身体,又帮他裹上浴巾,随后又把他抱到床上帮他吹头发。
拉查克头之前受过重伤,瞿思杨记得,所以很小心地托着他的头。
等头发吹干,把吹风机放在床头柜上后,拉查克忽然抱住他,蹭了蹭他的腹部。
“药在哪里。”瞿思杨揉了揉他柔软的头发。
“电视下面的抽屉。”
瞿思杨让他枕着枕头靠在床头,帮他盖好被子,自己过去拿药。
他把抽屉拉开,又是满抽屉的药,有散装的也有盒装的。
“这些都是吗?”瞿思杨指了一下问。
拉查克“嗯”一声。
药喂了很久,瞿思杨总是怕他咽不下去,所以每次都把药放的很里面,有几次因为太过里面,拉查克都忍不住干呕。
眼角也挤出一些生理性泪水。
药喂完,拉查克拉着瞿思杨的手,吻了一下他的手腕,“挑一个喜欢的舌钉。”
瞿思杨抿着嘴看他一眼,随后搂住他,俯身吻了一下他的唇角,指腹蹭了蹭他酸涩的眼皮。
“债改天再还,你困了,先睡吧。”
……拉查克觉得自己说不出任何话了,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遇到这种拒绝他还性债的。
他从15岁开始遇到的每一个和他上床的人,没有任何一位是会在意他的感受的。
一开始他年纪小,被折腾几次就晕死过去,吃了春药也没有用,但到后来他已经习惯那种感觉了,到结束他也不会觉得太累太难受,再后来他有势力有钱了,就很少和别人上床,也没有人会强迫他和别人上床了。
“和我一起睡,瞿思杨。”拉查克说,“不要拒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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