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该冷的地方即使用火烤也还是冷的。
拉查克右手蹭伤,皮肉被蹭掉了一层,被他打的那个黑人已经在抢救了。
监狱的护士帮他包扎,因为畏惧,涂抹碘伏的手止不住的颤抖。
眼前这个人来监狱一周已经打了七八个人了,被送进来包扎伤口数十次。
“呃……上一次的伤口撕裂了,我再帮你包扎一下。”护士手忙脚乱地帮他拆手臂上的绷带,抹药,绑绷带。
拉查克手撑在后面,无神地看着护士身后的人体图。
“好了好了。”护士深吸一口气,摸了一下额头上的汗,“你可以走了。”
拉查克扣上衣服扣子,大摇大摆地走出去。
路过药柜时顺手拿了一瓶止痛药。
他倒出一颗放进嘴里,干咽下去。
白色的药片在喉咙里卡了一会儿,好不容易才被他咽下,苦味瞬间在喉头溢开。
到饭点,他去食堂吃饭,看着那些像泔水一样的饭,他差点没吐出来。
嘴角抽了抽,拿了个还算看得过去的贝果和牛奶走了。
刚坐下没多久,之前来找他挑事的黑帮就如同狗一样跟过来了,坐在他旁边,眼神恶臭地看着他。
拉查克被他们包围着,暂时没有办法脱身,其他囚犯都朝这边看过来,议论纷纷,像在看戏一样。
“那是加州发生性侵案最多的一所监狱,”卡维尔在电话那头说着,他坐在副驾驶,平板快速翻着资料,“这所监狱里有三四个小团体,监狱霸凌和群殴是极其常见的。你们现在到哪了?”
“还在路上。”瞿思杨语气镇定地回他,但内心早就如同火煎一样难熬。
“我快到了,我会在门口等你们。”卡维尔抬头看了眼眼前不断清晰的监狱大楼。
挂断电话,瞿思杨忍不住问:“你怎么一点也不担心他?”
阿斯顿一脸无所谓:“没什么可担心的,大哥肯定不会被打。”
瞿思杨对他翻了个白眼,“你那么笃定,拉查看着又不像很能打的。”
阿斯顿笑了两声:“你怎么那么担心我大哥,比我还担心,明明你们才认识不到三个月。”
阿斯顿倾身神神叨叨地问:“你该不会爱上我大哥了吧。”
前方红灯,瞿思杨紧急刹车,然后转头直视着他说:“对,我爱上他了,如何?”
阿斯顿眨了眨眼,靠回去,“那你挺惨,上一个爱上他的人已经被他剥皮做成稻草人了。”
瞿思杨嘴角抽了抽,“你知道拉查为什么要杀他吗?”
阿斯顿看向窗外,吊儿郎当地说:“你亲口问我大哥吧,他可能会告诉你。”
卡维尔还在调查拉查克入狱的原因,没注意到前方来了一辆车,最后还是司机告诉他的。
“诶,我说,你助理怎么也跟过来了?”阿斯顿眼睛微眯,看着对面那辆比亚迪。
“这也是他一部分工作。”瞿思杨先进去交保释金,“在外面等着。”
卡维尔在瞿思杨要走之前从车上下来,扶了一下眼镜,喊住他:“瞿总,您确定要保释他?”
瞿思杨点头,径直走进去。
卡维尔无奈地摇头,注视着瞿思杨的背影。
“诶,你。”阿斯顿从他下车开始就一直在打量他,不得不说,这个人长得还挺带劲的,一副刻薄精英脸,光一个眼神就能把你骂的说不出话。
“你是瞿思杨的助理?”阿斯顿好整以暇地看他。
“嗯,”卡维尔侧过身,上下扫了他一眼,目光不算是不善,但打量审视的意味过于明显,让被看的人莫名不爽。在看到他手臂上的十字架纹身时卡维尔挑了一下眉,“我知道你是谁,不用介绍了。”
阿斯顿掩藏着笑意,指了一下问:“哦,你调查过我。”
卡维尔解释道:“不是刻意调查你,只是你和拉查克有一些关系,我会留心一点。”
“别误会。”卡维尔又添了这么一句。
俩人在外面等了一会儿,这段时间阿斯顿总是不安分地偷看他,眼神让卡维尔有些不安和不自在。
“出来了。”卡维尔看到瞿思杨一个人从监狱里出来,身后没有跟其他人。
瞿思杨抓了一下头发,路过他俩身旁时说:“他待会儿出来。”
卡维尔看着他走到车的另一边,一副惆怅的模样,背影也显得孤寂黯淡,他忙跟过去按着他的肩问:“出什么事了?”
瞿思杨看他,低声说:“他被打伤了,监狱长说他精神好像出问题了,每次看到他,他都是缩在角落然后被人挑衅,有时候监狱长去的及时能拦住,去的不凑巧就拦不住。”
说到最后瞿思杨已经声如细蚊,甚至有些哽咽。
卡维尔没有安慰他,他知道在一个人情绪低落时安慰,会让对方瞬间哭出来,他只是安静地离开。
等了十分钟左右,拉查克才被警察带出来,被拽着胳膊,很被动地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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