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抽出来。”
他不知道易明泽说的抽出来指的是上面还是下面,可无论是哪里,易沐都有些受不了了,上面太粗,下面太快,他快被插得崩溃了。
眼泪混着口水顺着易沐的嘴角往下流淌,漂亮的大眼睛往上翻白,双腿间的阴部更是流了一大摊水,将沙发都打湿了一大片,长长的黑色鞭子从两瓣微微张开的阴唇中延伸出来,活像是从骚穴里又长出来一条长长的尾巴。
透过淫靡绯红的肉唇,能看到一节黑色把柄正插在里面剧烈的震动。
易沐到这个时候才明白,易明泽真正想要施展的惩罚根本不是抽他鞭子,那个把柄就是个按摩器,他就是想要玩弄他的身体,还希望他能主动。
他隐约察觉到易明泽的恶趣味,整个人委屈的不行,呜呜咽咽的哭着,可肉棒往前撞的时候,他却习惯性地张大嘴巴,用喉咙吸吮,把男人爽的不行。
把柄不停地震动,易明泽还会调整它的频率,直到最后五分钟,易明泽才调成低档,此时的易沐早已经像是从水中捞出来的一样。
他的脸上都是眼泪,细密的汗珠顺着光滑的皮肤滑落,最后凝在低垂的乳尖,被男人手指一抹又插进易沐的嘴里。
易明泽抽出自己的肉棒和后面的按摩器,将瘫软的易沐抱在身上,两条长腿分开,肉棒直直对着早已被插软的湿穴,从下而上的进入。
易沐攀在他的肩膀上,整个人像只可怜的落水小狗剧烈地颤抖,呜呜地发出哭声:“不要了里面好深”
易明泽重重的撞击了里面的肉壶几下,便将人狠狠往下一按,易沐简直像是被肉棒贯穿了,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便伏在男人的肩膀上剧烈地喘息。
一大股的精液喷射在他的体内,肉壁被浇灌的痉挛抽搐,易沐惊叫着想躲开,却被男人死死的按在身上,直到精液全部灌进去。
“啊啊啊啊我要死了被射死了”
他几乎是失去了意识,完全不顾忌了,大声地喊出从前从不会说出来的淫言荡语。
直到最后,射完精了,他还捧着自己微微鼓起的肚子一下下打着嗝:“呜你骗我”
易明泽爱怜地亲亲他的额角:“以后不听话还有更严厉的惩罚。”
易沐被教训了一顿后,晚上也不敢出去鬼混了,每天上完课就老老实实地回到易家。
他上次被易明泽玩的狠了,整个人都变乖了许多,晚上被易明泽按在床上肏的时候也半推半就地从了。
易沐安慰自己,一次两次有什么区别呢?何况他也挺舒服的,就当是一根免费的按摩棒算了,再说,他心里终归是喜欢哥哥的。
可几天他总觉得身体有些奇怪,易沐躲开管家溜到卫生间,半个小时后,他一脸呆滞地走出来。
“怎么会呢?不可能的”
他慌乱地跑到书房打开电脑,手指抖得控制不住。
看着网页上的搜索结果,易沐崩溃地摸着肚子,不敢相信这里居然真的有了个孩子。
可他是个双性人,而且这孩子还是哥哥的,如果生下来不光是伦理无法接受,这孩子的健康也无法保证。
易沐擦干眼泪,他看着窗外的不停摇曳的树枝下定决心,这个孩子绝不能要。
第二天的时候易沐神色如常地离开易家去学校,他逃掉下午的选修课,然后打车去了易家的私人医院。
一个小时后,他躺到了手术台上。
几个知道易沐身体情况的医生全都一脸严肃的站在手术台前,他们都是易家养的私人医生,从小就负责检查易沐的身体,而且全部都签署了保密协议,易沐并不担心他们会泄露自己的秘密。
易沐骗了这些医生,他只说自己一夜情后肚子里多个了孽种,易家不愿意要这个孩子,让他自己处理掉。如果这些医生不帮他做手术,他就立刻在他们的面前药流掉这个孩子。
医生们自然不敢放任易沐去药流,只好答应他先做手术。
易沐不知道易明泽会做出什么选择,但他们现在的关系显然不适合迎接这个生命,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嘴唇,看着上方刺目的手术灯光缓缓闭上了眼睛。
醒来的时候,易沐有些恍惚,他看着头顶的天花板迷迷糊糊地想这个花纹不错,不过好像并不是医院的风格。
嗯?
易沐睁大眼睛,快速看了看四周,这是一间完全陌生的房间——棕色的家具,巨大的落地窗,透过浅色的纱帘还能看见外面浅蓝色的湖水与远处的青山。
这显然不是在医院。
易沐摸摸肚子,一丝痛感都没有。
他慌张地掀开被子就往门口走,正撞上端着一盘水果的易明泽。
易明泽的视线落在他的脚上,眉头皱了皱:“醒了?怎么不穿鞋?”
他牵着易沐的手腕,不由分说便将人带回床边,然后抽出张湿巾,细细擦拭他的脚底。
易沐还搞不清状况,他不是在医院吗?为什么醒来后会到一个陌生的房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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