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打横抱起,看都不看阿克一眼,迅速离开了。
一路上无人敢拦。事实上他冲进会所的时候,这些人也不敢真的拦他。
会所里几乎每天都会上演这样强制或自愿的钱、权、性交易,只要是在这里面发生的一切,都将成为夜色的一部分,不会为外人所知。但和阿克的想法一样,会所里的人也不敢让一个标志一般的战争英雄真的在他们的地界上出事。
凌深明明白白地知道这一点。
他不喜欢所谓的“战争英雄”这样的名头,也不喜欢联邦造神一样的宣传。在内心深处,他只觉得自己是一个普通人,一个经受过最残酷的生死考验,并将一辈子生活在战争阴影下的普通人。
造神也意味着毁灭人。
会感到悲哀、感到无助、感到愤怒、感到憎恶,他的心里有无数阴暗的负面情绪,但因为他是“英雄”,他不能随意地表达发泄。日复一日,内心无法驱逐的阴影让他的生命变得可怕,战争的幸存者只不过是虚假名声掩盖下的衰败生物。
不过这些虚名有时候也有用,至少在墨菲斯,没有人敢故意为难他。
收到塞涅尔的信息时,他就知道自己妻子大概率出了什么事,被困住了。因为往常他们之间根本不会有信息往来,早上出门的几句话几乎就是这对夫妻之间一天内的所有交流了。于是他立马联系了司机,确认了塞涅尔的位置。索性离他用晚餐的地方不是很远,否则他都有些不敢想,他的oga会经历些什么。即使再不喜欢塞涅尔,他也不希望一个弱势性别的人身上发生这样的事情。
他的车上长年会备着一把枪,以防不时之需。没想到在墨菲斯第一次用,竟然是在这样的场景下。
凌深把塞涅尔抱上车后,察觉到妻子的情况已经不太好了。塞涅尔面色潮红,气喘吁吁,一直在出汗,发尾和鬓边都湿透了。两条被西裤包裹的长腿绞在一起,整个人都不受控地往alpha的身上贴。他让司机把前座和后座之间的挡板升起来,后排被隔绝的一瞬间,塞涅尔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颤抖的呜咽。
“深,帮帮我……求你,帮帮我……”塞涅尔的手抓着凌深的衣领,温度偏高的手指一直在往里探。
凌深眉头紧锁,抱住oga饥渴的身体,稳住自己的声音:“坚持一下,马上就到家了。”
“我,不行了,深!求求你……求求你!帮我,帮我!”
催情剂的的效力完全在体内发散开来,塞涅尔被汹涌的欲潮淹没,浑身又热又湿,身体渴望着被抚摸、被进入、被填满。他伸手去扯自己的衣领,但手指毫无力气,根本扯不开,他只能把手往自己的下身探去。
凌深注意到他的动作,迅速抓住了他的手:“再坚持一下,我们快到了。”
但被强制激起性欲的oga和发情时没有任何差别,此刻不断用自己的下体去蹭alpha的下体。即便隔着西裤,凌深也被柔软的肉体蹭得起了明显的反应。塞涅尔几乎是缠在他的身上,漂亮的蓝眼睛里盛满了生理性的泪水,如同一件脆弱的珍宝在破碎成一地晶莹的边缘。
凌深感到有些不忍。
他厌恶这种被alpha和oga之间的原始连结驱使的不可抗拒的本能,然而在这一方狭小的空间里,他无法抑制地对自己的妻子心生怜惜。一个被生理反应支配的oga,什么都做不了,没有任何力量反抗一切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折磨,任人宰割般乞求着他。
发烫的肌肤和颤抖的喘息入侵了alpha的感官,凌深将塞涅尔紧紧抱在自己的怀里,感受到汗湿的额头和发丝蹭着他的侧颈,温热的眼泪停不下来似地淌到他的皮肤上。他抬起手不断抚摸着妻子的脸颊,哪怕是在oga的发情期,他都没有这样做过。
似乎被这样亲昵的动作安抚住了,塞涅尔颤抖着抓住他的手腕,喉间发出压抑的呜咽。
“深……”塞涅尔不停地喊着丈夫的名字,语调哀婉悲切。
煎熬的回家之路总算到了终点,凌深抱着塞涅尔疾步冲入家中。他想也不想地跑上二楼,把oga放在了自己的床上。撕下两人后颈上的抑制贴,杜松子酒和晚香玉的信息素如巨浪起伏,顷刻间纠缠在一起吞没了整个房间,以一种无声的方式轰鸣喧腾。
塞涅尔的下身被一把脱光,凌深伸手摸上去,几乎整个下体都是湿的。情欲令oga的皮肤都热得发红,alpha的手一碰到私处,塞涅尔整个人都抖动起来,急切地抓着那只手往自己的后穴里塞。
“慢点,会受伤的。”凌深出了一身汗,下身已经硬得不行了,但还是顾忌妻子的身体,害怕他的oga在催情药物的作用下感知不到疼痛。
“帮我,深……求求你,进来,帮帮我,求你!”塞涅尔早已抛下了一切的自持与体面,和发情的时候一样对着自己的丈夫张开腿,恳求他进入自己的身体。
手指快速在湿润到丝滑的后穴里扩张,竭力把那处温暖且盈满了水的肉洞弄到完全能够容纳alpha的巨物。凌深一只手按着塞涅尔的身体,另
精彩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