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滑脱两次都没能打开皮带扣。他用力捏了捏眉心,本打算定住心神,无意间瞥见那盏香薰蜡烛。他上前捻灭了熏香,这才回到白窈礼身边。白窈礼乖乖地躺在床上,见他回来,便软绵绵地撑着身,向前扬了扬脑袋。
那个孩子用氤氲雾气的蓝眼睛望着自己,叫他进退不得。白琅不敢动作,白窈礼反而先迎了过来。本能驱使他寻求交合,他伸手拨弄起白琅的裤扣,像求偶的小兽一般,把鼻尖凑上去。白琅顿时后撤半步,扶住他的肩,稍微拉开距离。他定了定心神,这才单手将腰带解开。
白窈礼双眸朦胧,歪头望着他。他纯白的长发原本束成马尾,此时经过许多磋磨,丝带早已松脱,白发肆意倾泻,如吹雪散在肩上,发丝悠悠地垂落。他神志不甚清晰,只当一切全在梦里。
毕竟,如果不是做梦的话,怎么会和自己心心念念的……不,应该说是想都不敢想的人,相见于床笫间呢。
白窈礼有个不能说的秘密。从很小的时候开始,他就迷恋着白琅。说是迷恋或许不太贴切,那份感情早在他知晓何为爱恋之前,就隐秘地萌发,不可挽回地滋长。他还是个孩子时,最喜欢窝在白琅怀里睡觉,中间白琅起身都会让他惊醒大哭,以至于念到小学才分房分床。白琅身上有股独特的气息,让他安心而难以自拔。那味道微弱到不可捕捉,好像发苦,浸在他身上每一处。
他偶尔对白琅提起,白琅只说是药的味道。
白窈礼那时并未起疑。他知道爸爸身体不好,家里瓶瓶罐罐总有吃不完的药。幼时的记忆里,白琅尚能陪在他身边,等白窈礼念了初中,他便被送到寄宿学校,而白琅成年累月地在外地,选角,开机,一场一场地导电影,间或回来看他。白窈礼和其他人一样期待着电影杀青,但他并不在意片子如何,他只知道,杀青了,爸爸就能回家。每每相见,白琅身上牵扯不断的苦涩香气,在白窈礼胸膛中便更为清晰。
白窈礼没见过自己的妈妈,他总告诉自己,我还有爸爸。白窈礼知道爸爸是很厉害的导演,什么演员都能被他调教得大放异彩。他知道爸爸会亲自改剧本,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不出门。但他不知道,自己要怎样才能和他走得再近一点。
白琅并非不爱他,白窈礼心里很清楚。他任性的要求白琅也会满足,自己在电话里想他想到大哭,他法的顶弄搞得双膝发软,又叫信息素冲击得晕晕沉沉。穴口随着律动翻出媚肉,他连声喊了几句白琅,每被顶弄一次便愈发情动,求饶渐渐成了淫靡的浪叫。白琅说他不听,又怕动静太响,索性松开抓着他后脑的手,用手指掰开他的牙关。
他双指伸进叶瑾口中,抵着他的槽牙,将颤抖的舌尖压在指腹下。叶瑾含混地哀求,白琅手指探得更深,把他破碎的话语全堵回喉咙。叶瑾喊也不能喊得,呼吸愈发困难仓促,眼眶泛出一圈充血的红。
阳物在他体内隐隐胀大,撕裂的痛感更甚先前。可白琅并没有放过的意思,他的性器向内拼力抵进去,仿佛要拓开叶瑾退化的生殖腔。叶瑾呜咽一声,居然在窒息与刺痛中泄了精。白琅摁着他,性器根部逐渐膨胀,卡在叶瑾已是极限的穴口。成结的阳物开始倾吐白浊,将粘稠灌入叶瑾甬道深处。
白琅低下头,发狠般咬在叶瑾的后颈。叶瑾浑身发颤,血腥的信息素味道,瞬间消失无踪。弥漫在房间中的苦涩,此时仿佛全向他的后颈注入,连着白琅无处发泄的怒火,一同化作给予他的疼痛。
成结后的持续射精,比叶瑾想象中更为漫长。白琅啃咬着他的腺体,强行注入的信息素令他浑身动弹不得。叶瑾只觉即将虚脱,就连站住都得竭尽全力。浓稠的液体一波波填满他的下腹,不知何时才能止息。他的腹部微微隆起,刚刚结束的抽插疼痛,如今又被饱胀的酸痛替代。
白琅伏在他身上,呼吸与情绪终于渐渐稳定下来。他缓缓松口,泛着血痧的齿痕,分明地刻在叶瑾颈后。他松开叶瑾的手腕,探入他口中的手指也慢慢抽出,这时叶瑾才得以顺畅呼吸。
在叶瑾即将跪倒的前夕,体内的射精有了减缓的迹象,成结也慢慢消退下去。他得了几分力气,转过脸,伸手勾住白琅的后脑。白琅比他高出七八公分,此时顺着他的动作低下头。叶瑾便扬起脑袋,用自己的嘴唇去接白琅微凉的苦涩的薄唇。
他的手抚在白琅右脸上,此时白琅摘了眼罩,疤痕分明地暴露在叶瑾眼前。这张脸还英俊漂亮的时候,叶瑾也曾像今天这样与他缠绵。那时白琅从表演系毕业不久,科班出身刚入行;叶瑾高中没念完,已经在片场跑了好几年龙套。他看着白琅,心想怎么会有这种人,样貌、身高、演技没有一项不出众,连品行都在业内没得挑,简直可以算出淤泥而不染了。
白琅主演的剧没有一部不红,电视台黄金档一年到头都在播白琅和oga小花谈恋爱,从古装谈到现代,从狗血言情谈到两小无猜。白琅的合同签了一份又一份,叶瑾走了狗屎运,和他搭的一场戏不知怎么就火了,从此签白琅的导演总爱顺带上他。叶瑾混不到男二,也能混个炮灰反派当当。
叶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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