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会儿再练,实在不行就去找你们教练请个假。”那人也没有多心,弯腰拍了拍他的肩膀,继续绕圈跑步去了。
他蹲了好一会儿才站起来,被汗湿浸透的内裤黏糊糊包裹着下身,他不舒服得扯了扯,凉风顺着短裤裤管灌进来,吹得他一阵发凉,不自觉打了个尿颤。
刚消下去的尿意又涌上来了。
想起刚才自己羞耻的行为,他“噌”一下就面红耳赤了。
但羞耻归羞耻,他又有点好奇刚才那种奇怪的感受,心里掂量了几下,终归是欲望战胜了理智,想要回寝室再实践一下。
“奇怪”他张开手指,盯着自己的指节喃喃,“怎么会这么舒服。”
比打手枪还舒服。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他懊恼得甩甩头,热汗顺着脸颊淌,准备继续训练。
越跳越觉得小腹酸胀得心慌,颠动生起的一阵阵酸麻惹得他脚步都迈不太开,已经意识到想要排泄过后,那股欲望就再无法忽视,一阵阵在脑海里回响。
他活动了几下手脚,大步冲刺到杆前,背身跃杆的时候只觉得缩紧的尿眼一热,一柱细短而急促的尿就浸润了被汗湿的内裤。
“呃”裤裆瞬间变得湿热,他慌了神,身子一僵狼狈地跌在垫子上,杆也撞掉了,腿下意识就夹紧在了一起。
“怎么回事、操”他吓得不敢动,曲腿蜷在垫子上,额角的热汗往下淌的同时,只觉得尿道里刚刚残留的液体也缓缓渗进了潮湿的内裤里。
他收紧了括约肌,修长的手指下意识扣住了裤裆,将柔软湿润的肉柱捏紧了。
“唔、别尿啊、别尿”他咬紧了牙,腿部肌肉用力到发抖,胸膛急促地起伏,因为憋着一口气,呼吸变得断断续续。
午后的烈日明晃晃得照在他的身上,他却吓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运动蒸出的热气都一瞬间被吓消散了。
幸好跳高训练都是一个人进行,没有人发现他的窘迫。
剧烈汹涌的尿意压下去后,他蹭了蹭被汗糊得黏糊糊的大腿,心虚地提着裤腰站起来,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裤裆——还好没湿,只有内裤湿了。
他羞耻地摸了摸鼻子,不敢再继续训练了,捡起一边随地扔着的毛巾擦了把汗。
擦汗的时候动作也小心翼翼的,修长笔直的双腿交叉着站着,臀部肌肉收紧了,生怕哪个大动作牵扯到了膀胱,又一个不留神尿出来。
膀胱又酸又涨,被彻底激活的尿水在里面汹涌翻腾着,试图破闸而出,湿透的内裤包裹着龟头,他难受得伸手胡乱抓了一把裤裆,将阴茎换了个干爽的位置摆放。
“算了,还是先去尿了。”不小心尿出来之后他的神经完全绷紧了,再不敢松懈,几下收拾好自己的背包,慢跑着找到了操场边的教练。
憋得臀部和括约肌都疯狂用力,大腿根的肉止不住抽搐着,到教练面前他微微躬下的腰却迅速直起来,生怕被边上的队友看出来什么端倪。
随手扔下包,他佯装若无其事地问:“教练,厕所在哪儿呢?”
“还有十来分钟就下课了,”教练手里捏着秒表,皱眉打量他那副吊儿郎当没正形的样子,“下课了再去上,过来集合,正好测个一千米。”
他垂在身侧的手抖了下,抓紧了裤腿,还想挣扎,却因为好面子,话在嘴里翻来覆去地炒,怎么也吐不出来。
“上跑道去准备。”看他不动,教练随手拍在了他的后腰。
他冷不丁又打了个尿颤,脚跟在塑胶地上来回踮了踮,耷拉着肩膀去了。
风呼呼地迎面吹过来,灌进林炎煜宽敞的短袖里,像无数冰凉的手在他的腹部乱摸,吹得他尿意疯涨。
“预备——”
他的腿跟随指令分开,裤裆里也灌进来无数凉风,冰冷湿润的内裤紧贴在下体上,被风吹得轻飘飘扇动着,激得他腹部猛收,马眼止不住翕张着。
“跑!”
他像离弦的箭一样射了出去,率先冲到了最前面,双腿飞驰的时候,几乎要忘记了自己的腹部还在饱受着煎熬和折磨。
直到一阵急促的尿意将他规律的脚步逼得乱了一瞬,他的呼吸猛地滞住了一秒,变得不再游刃有余。
好憋
好憋好憋好想尿
他脑子里就快要被汹涌的尿意侵占了,双目憋得赤红几乎快要看不清眼前的景象,完全是凭借记忆力在跑道上飞驰。
肚子酸得要命,每一次迈大脚步,大腿就会对涨起来的膀胱进行严重的挤压,他的身体止不住发麻打颤,紧抿的嘴唇一阵一阵哆嗦发白。
额角暴起了狰狞的青筋,汗液止不住渗出来,顺着脸颊往下淌,淌过脖颈胸膛,顺着腹肌的沟壑划过肚脐人鱼线,若有似无的游走疯狂刺激着他的神经。
他的手掌攥紧了,臀部也收紧到了极限,轻盈的脚步突然沉重地落在地面,从下往上一阵海浪般上涌的颠簸激得他浑身打着哆嗦,一滴尿就防不胜防地从尿道口溢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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