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主啊!’
傅怀远换好衣服,坐到床边看着还在熟睡的霍芸,亲了亲她的脸,才出门让言薇进来。
言薇进去之后就赶紧关上房门,看着床上睡得不省人事的霍芸,心跳了跳,这是睡着不是晕倒吧?她轻轻推了推霍芸“公主,公主?”
霍芸顺势翻了个身,眼睛勉强睁开一条缝“薇薇,我再睡会,未时再叫我。对了,你去拿祛瘀的药膏,替我揉一揉腰。”
“是。”言薇见她只是睡着了,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了,去拿了祛瘀的药膏,把床帐放下来,准备给霍芸揉一揉。
她轻轻掀开被子,看到霍芸的腰上已经变成紫色的手印,哼了一声“驸马未免也太没有分寸了,看把公主的腰都捏成什么样了!”
言薇把药膏涂上去,然后用掌心把药膏揉化,睡梦中的霍芸哼哼两声,结合她身上的痕迹,让言薇不由得脸红,赶紧给她盖好被子。
“薇薇。”言薇刚想走,又被叫住了“叫人把避子汤熬上,我醒了喝。”
“是。”言薇收起药膏,领命出去了。
因为言薇在照顾霍芸,傅怀远也不方便进去,就一直待在书房,捧着书但是一个字也看不进去,脑子里全是昨天晚上的霍芸。
霍芸一觉睡到了下午,午膳也没用,她醒了之后被言薇扶起来坐着,清醒了一下,就叫丫鬟把汤药端来。
傅怀远听说霍芸醒了,就叫厨房把中午给她留的饭菜端上,跟着一起去房间里了。
“公主总算醒了。”傅怀远坐到霍芸边上,揽住她“给您留了饭,用点吧,不然身子撑不住。公主太瘦了,得好好吃饭。”说罢,他伸手端起碗,准备喂霍芸吃饭。
霍芸身上还酸痛着,瞪了傅怀远一眼,正准备张口吃饭,丫鬟就把避子汤端了进来。
“这是什么汤药?”傅怀远问道“公主哪不舒服吗,怎么不传大夫来瞧瞧?”
霍芸有些尴尬“这是避子药。”说完怕傅怀远生气,又赶忙解释“太医说我现在的身子不适宜有孕。”
傅怀远听完没说什么,亲自端过汤药替她吹凉,又周到得服侍霍芸吃完一顿饭,神色中带了一点落寞。
霍芸吃完饭,叫下人都下去,主动靠进他怀里,安抚他“你别多想,真的只是我现在不适合生孩子。”
“公主,臣明白。”傅怀远抱紧她,良久,还是忍不住低声问了一句“不是因为不想生臣的孩子吧?”
“当然不是了,我要是这么想,昨晚何必和你圆房,那样既不用喝那苦死人的汤药,也不用现在浑身酸痛。”霍芸哼一声。
傅怀远这才心满意足“都是臣的不是,臣给公主按按。”
只是傅怀远按着按着,手却越来越不老实,居然停在了霍芸的胸上。昨晚洞房花烛,两人都是第一次,傅怀远又很小心,除了后来失控在她腰上留下了几个手印,别的地方没有一点痕迹。
傅怀远本来正在给霍芸揉肩,但是眼睛却忍不住瞥向了她半遮半掩的胸部,昨晚他并没有仔细玩弄,春宫里说女子的乳房也十分销魂,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滋味。他看霍芸对他的动作没有任何的抵触,便大着胆子把手伸向了她的乳房。
傅怀远在那雪白上面按了按,又把小巧的乳房握在手里,那柔软的触感让他十分着迷,揉捏的时候就不慎力气大了点。
“嗯!”霍芸被他捏的哼哼了一声,拍掉他的手“别得寸进尺啊!出去,我再睡会,用晚膳了再叫我。”
傅怀远悻悻地收回手,给她盖好被子出去了,他搓了搓手指,感觉那滑腻柔软的触感似乎还停留在手上,不觉呼吸粗重了些。
傍晚,霍芸起身梳妆好和傅家人一起吃了晚饭,给公爹敬了茶,与傅怀安寒暄了两句,还收下了公公和大伯哥的礼物。
等晚上回到房里,准备歇息,两人躺在床上,傅怀远刚想过去抱她,就被霍芸挡住了“傅怀远,你年纪轻轻的不能沉溺在情事之中,我也还有很多别的事情要做,为了保证充足的精力,咱们以后一旬同房一次,一次不能超过半个时辰,射了就算一次,不管有没有到半个时辰都算结束。”
傅怀远听得一愣一愣的,刚刚开荤的年轻人,突然被媳妇告知十天才能做一次,正想商量商量,就听霍芸语气不善地问他“知道了吗?”
傅怀远只好应下,略带委屈地问她“公主,那能抱着睡吗?”
“可以,不过不能动手动脚,再像下午那样,罚你一个月不许碰我。”毕竟在他怀里睡觉还是挺舒服的,霍芸就没有拒绝这个请求。
新婚第三天,傅怀远坐在书房看书,但是书是倒的,眼神是空洞的,还时不时地叹气。
傅怀安路过,看到弟弟这模样,奇道“昨天还开开心心的,今天怎么叹气了?公主给你气受了?”
傅怀远把门关上,然后和哥哥小声诉苦“哥,公主她十日才许我同房一次,但是我…我…唉!怎么办啊。”
傅怀安扑哧一声“我当什么事呢?这不是好事吗?”他拍拍弟弟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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