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他要是念着我,我也不至于短短几个月就沦落到无戏可拍的地步。”
瞿硚说话的时候,何陈就咕咕地吸着咖啡,眼睛时不时落在那两瓣开开阖阖的嘴唇上。
待到对方说完了,何陈接话道:“可他跟我在一起的这段时日,常常会把我的名字叫成你的名字,而且最近越来越严重,这还不够说明问题吗?谁都无法忍受自己的男人在爱人面前叫别人的名字吧?”
“何况我才是正主,你是替身,怎么搞得我更像替身了。”
如果真如何陈所说,那确实挺荒唐,昔日金主到底是什么心理,瞿硚还真搞不懂。
“因为展鸣的问题而找上我,向我兴师问罪,我觉得自己很冤枉。”
何陈将空咖啡杯丢进垃圾桶,“我不找你找谁,在这段关系里,我才是最无辜的那个,不是吗?你当初要是不答应展鸣的替身请求,也不会造成今天的局面吧。所以瞿硚,你能说你完全没责任吗?”
瞿硚一时语塞。
看着对面人无力反驳的样子,何陈的心里有一丝丝得意。
“那你要我怎么做?”瞿硚问他。
bgo!猎物正中下怀。何陈简直窃喜。
“心理医生说,要解决展鸣的心理问题,就得搞清他当时到底经历了什么。也就是说,要复刻你们两人的相处情景,在那三年里,你和他做过什么,通过我再做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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