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良披着一层薄薄的纱衣,跪趴在床榻前,将臀部高高翘起,那层白纱被掀至腰间,两瓣肥美的臀肉送到男人掌下。
萧绍瑜便将两根手指直接探入湿热穴中,温良闷哼了一声。
那穴肉已被调教得十分得当,任何东西进入都会被争先恐后地服侍,穴肉包裹吸吮着萧绍瑜的手指,软湿的媚处好似在不断地舔舐,即使还未将阳物插入,但仅仅是淫穴对手指的侍弄已经让萧绍瑜舒爽,他在其中故意搅弄几番,弄得温良忍不住呻吟出声。
他还记得规矩,自己摇起臀,就着萧绍瑜的手指套弄起来,模仿抽插的方式,让手指反复出入花穴,
一缕清液顺着手指流了下来,萧绍瑜抽出来喂温良吃了,又用两根手指模拟阳物进出的频率在他嘴中抽插了几次,几次都捅到美人喉咙深处,甚至引来了温良的阵阵生理性干呕,他这才罢手,抽出来之后再次捅入雌穴里。
就这样反复来回。
“今日来的怎么这么晚。”萧绍瑜的手指忽然一曲。
温良措不及防,一块深处的敏感处被曲起的部分狠狠按到,如同被电流击中了一般,他的腰反射性地一挺,呜咽道:“唔。”
萧绍瑜暗了暗神色,那两根插在温良穴中的手指并未抽出,反而另一只手掌高高举起,伴随着凌厉的掌风,重重落下,“啪”得打在温良的白臀上,将这美人打得浑身一颤,白嫩臀肉疯狂淫靡地颤动,抖出臀浪来,留下了鲜红的掌印。
“唔什么唔,骚货,问你话,没听见?”
温良不敢不回答,萧绍瑜如今对他耐心有限,但凡有什么惹怒他的地方,等着他的便是一顿惩戒。
于是温良声若蚊呐,“是奴妓的错,都是奴妓来得晚了,扰了夫主尽兴。”
他摇臀,用穴肉夹紧男人伸进去的两根手指,讨好般地将男人打红的半瓣臀肉晃起来。
萧绍瑜不再言语,他抽出了自己的手,让温良翘起臀来跪好。随后他用手托住那两瓣臀肉,向两侧掰开,两腿之间的那口嫩穴好像在呼吸一般,正在翕动着。
掌下微微颤抖的肌肤昭示着这只肉臀的恐惧,漂亮又淫荡的美人乖巧地跪在他的前面,将身体最敏感也最羞耻的地方展示给他看。
换作以前,他是不会见到温良这副模样的。
这口穴他从前不知道干过多少遍,这个人不知道抱过多少回,但真正好好品鉴身子,还是在他把温良从青楼赎回来之后。
温良素来娇气,怕疼怕痒又害羞,往日里不要说如今这样,就连脱了衣服上床,也是要先熄灯的。
那时候他心疼自己的小妻子,也从不多加逼迫,温良不愿意的事情他从来不做,不要说等着美人撒个娇,就连小小的哼一声他都会慢下来,生怕弄疼了他。
事罢后搂着美人睡觉,低头嗅一嗅,温良柔发上散发的香味总是能让他心安。
那时候他想,只要能这样一直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其他的都无所谓。
直到怀中的人也离他远去。
所以现在他不这么觉得了,只有做了将军,才能将这个小娼妇牢牢捆在怀里,将他肏得满地乱爬,尽显淫态。
才能让他扒开自己的嫩穴,敞开最娇嫩的内里任由男人践踏鞭笞蹂躏,哭着跟他求饶,却还要将男人阳物吸吮吞吐得更深。
天知道他第一次仔细看见温良的花穴时是什么反应。
那时候他刚从边境得胜还朝,却得知温良如今家中被抄,今日正是这美人花车游街的日子。
游街之后,就会被送入京城最大的青楼里——倚春阁,作为罪奴,供众人享用。
这种因为家中获罪而一并被判的双儿,在楼里结局可不是一夜陪一次的普通娼妓那么简单,被叫去几十人公用也是常有的事情,偶尔军中匮乏,还会被送到军营中,做人人皆可上的军妓。
萧绍瑜纵马与花车擦肩而过,温良带着下半截面纱,微微低着头,此时已经没有心思再关注旁处,自然什么也没有瞧见。
萧绍瑜的视力极好,却瞧他瞧得一清二楚。
美人的眼角全红,他始终低着头,从正面看不清什么,侧面却很明显,大抵是眼睛哭肿了。
他哭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更何况遇到今日的事情搁谁也要大哭一场。只是多年的再见,总让萧绍瑜想起来当年分别的时候,温良那么爱哭的人,竟然连眼圈都没有红。
当真是无情。
婊子无情,戏子无义。
如今果真是做了婊子了。
报复的快感油然而生。
左右他们已经和离,温良今后是死是活,都与他全然无关。今日只是碰巧与花车相遇,以后便是温良赤着身子被扔到大街上供人玩乐,他也是眼睛都不会眨一下的。
但当美人布满痕迹的肉臀被放置在墙面上,萧绍瑜气血上涌。
既然做了娼妓,人人都能上,自然他也能上。
所以他来了。
因为早就跟楼中打好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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