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时间是我走之前那段时间……”
“你别逼他……”
“你俩都别弄了,我累了……”
“好,睡觉……”
“昨天晚上就是你搂着睡的,今天晚上该我了……”
听着他们的对话,我点想笑。
我有点不明白,主子为什么不反抗,是因为信香嘛?
听说,只要是被标记的坤泽就会依赖标记他的乾元。
可是一个坤泽只能被一个乾元标记啊,那主子的身体里是有两种信香嘛?
两种信香不会在主子的身体里打架嘛?
皇帝一早便走了,主子坐在床边眼睛弯弯的对着我笑。
主子招手让我过去。
我跪在主子的脚边。
主子的手指抚在我的额头,软软的绵绵的。
我的身体不由得发颤。
“还疼嘛?”
我摇头。
“对不起。”
我的鼻间发酸。
将军拉过主子的手放在他的脸上。
“砚儿对小哑巴好温柔啊,我都吃醋了!”
“他有名字,不要叫他小哑巴。”
“那我还有名字呢,你都不叫我名字。我就叫他小哑巴,小哑巴,小哑巴……”
主子急的眼睛都红了。
“林霄,你……”
“好了,不逗你了!他叫什么,我叫他名字便是。”
“来喜,他叫来喜……”
将军面向我在主子看不到的角度瞪我一眼。
“来喜,你去端些热水来。”
我点头起身往出走,看到将军半跪在主子的脚边捧起主子的脚放在他的膝盖上。
“还疼吗?”
我端着热水进来的时候,将军正在亲吻主子的脚背。
主子手指抠着床边,脸上染着霞色。
我放下热水,将军小心翼翼地解开主子脚踝上的白色绢帛,露出主子肿胀的脚腕。
将军的手碰了下主子的脚腕,主子嘤咛一声瑟缩着后退。
将军手掌抚着主子的脚腕用帕子沾着热水轻轻地擦拭。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当时真的是气极了。”
主子垂着眸子不说话。
擦完后,我递上药膏,将军又给脚腕上抹了药。
将军捧着主子的脚撩着热水一点一点的把主子的双脚擦洗干净。
我才发现主子的一双脚也生的十分好看,又白又嫩的,像我昨日吃的白豆腐。
主子的脚在将军的手心不安的后退。
“砚儿……”
将军竟然张开嘴要咬主子的脚。
我慌忙闭上眼睛,这将军怎么这么狠毒,捏碎了主子的踝骨还要咬主子的脚。
“啊嗯……”
主子浅浅的呻吟让我睁开眼睛。
将军竟然在舔舐主子的脚趾。
主子细长的脚趾紧紧地扣在一起。
“别,你……啊……”
将军站起身将主子压在身下。
“唔唔……”
主子的两条腿夹在将军的身侧,脚背崩出好看的月牙形。
将军弄翻了热水,木盆在地板上转了几圈才停下来。
主子的身体还没恢复好,这将军真禽兽。
我端着木盆出了寝殿。
等我拿着抹布进去,将军抱着主子坐在了窗边。
好吧,将军也不是那么禽兽。
我跪在地上将地上的水一点一点地擦干净。
主子的脚踝受伤好像给了将军整日抱着他的理由。
一整个白天主子几乎都坐在将军的身上。
主子虽然羸弱但身量和将军相差无几。
主子坐在将军的身上比将军还要高些。
将军扣着主子的后颈和主子接吻。
主子挣扎着要起,将军的手便按着他单薄的背。
“唔唔……”
将军的嘴唇贴着主子的唇肉。
“砚儿,叫霄哥哥……”
“唔……”
又是一阵津液交换的黏腻水声。
“别,别……”
“叫霄哥哥……”
“唔……霄哥哥……”
将军仰着头,抠着主子的手臂上青筋暴出。
“霄哥哥……”
主子声音软软糯糯,像是在撒娇。
将军放开了主子。
主子像是累极了,软塌塌地趴在将军的肩膀上,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我拿着褥子盖在主子的身上。
将军就那样抱着主子一直坐在窗边,我竟然在将军的背影中看出些许的孤独和伤感。
皇帝进来看到床上没人神色出现一丝慌乱。
他看到将军和主子坐在窗边轻轻地吁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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