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父亲的恶意,他被那双阴毒的眼睛吓得哆嗦了一下,忍不住落荒而逃。
啧,没胆量的杂种。李婉淡淡嗤笑一声,翻过身沉沉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李婉突然感觉到身上拂过温热,他半睁着眼,看见李蕴拿着毛巾在他身上不断擦拭,一只小手贴上他的额头试探温度。
令人惊异的是,年仅八岁的小孩居然也懂什么叫做发烧,李蕴在探知到李婉没有发烧之后,连忙屁颠颠地跑去卧房拿了一床被子过来盖在李婉身上。
这个晚上,李婉睡得出奇的沉,半夜也没有再被父母惨死的噩梦惊醒过了。
连续好几天,李婉都是醉醺醺的回到家,有一天保姆实在不放心晚上李蕴一个人留在家里,便擅自留了宿。
也是那天晚上,李蕴才从保姆嘴里得知了“清明节”这种陌生至极的词汇。
原来爸爸是因为清明节到了,想念爷爷奶奶才会伤心得喝酒吗?
去到学校的时候,老师要求学生画父母的卡通像,李蕴只画了李婉一个人,同学们都在嘲笑他没有妈妈,纷纷扑上来要撕掉他的画。李蕴死死地护住画,并反驳道:“他是我的爸爸,也是妈妈!”
“怎么可能呢?男的就是男的,男的怎么可能变成女的?只有女的才能当妈妈!”
“李蕴真是个傻子,难道他不知道只有女人才能生孩子吗?”
“哈哈哈!那他是怎么来的?难道是他爸爸把他生下来的?”
同学们围着他团团转,笑话个不停。李蕴眼中含泪,书包文具被人洒落一通也不管,唯独不肯丢下怀里的那幅画。
晚上回到家的时候,李蕴哭着扑向喝得烂醉的李婉,将白天发生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他仰着头,满脸都是泪痕,企图能获得父亲的一丝关爱。谁知迎接他的,却是李婉诡秘的目光。
“你想知道你是怎么生出来的?”李婉怪异地问。
李蕴点点头,抬手擦着眼睛里的泪花。
李婉忽然坐直身体,示意李蕴坐到自己跟前。李蕴很少见到父亲主动邀请自己亲近,心中赫然流过暖流,便巴巴地坐到李婉身边,紧张得浑身紧绷起来。
“脱了。”
李婉简短地下着命令。
李蕴迷惘地抬起头,看着爸爸漂亮的脸蛋,狭长的眼尾因醉酒染上红晕,却明目张胆地透着疏离,似乎根本不在意被他发现。
李婉见他不动,又重复了一遍:“把我裤子脱了。”
“…噢。”李蕴以为爸爸要洗澡,乖乖埋头解开李婉的裤腰带,但想要撼动185的个子显然不可能,于是李婉配合着抬起臀部,方便李蕴将他外面的裤子脱下来。
脱掉外层的裤子之后,还剩内裤没脱。李蕴看着李婉裆部的那一大坨东西,有些害臊地偏头移开目光:“爸爸,脱好了。”
“脱好了?”李婉蹙眉:“不是还有一件吗?”
李蕴玉白细腻的脸颊飞速升起红霞,支支吾吾地说:“爸爸,你自己脱吧…”
“我让你脱就脱。”李婉声音沉了下来,显然是心情不怎么好,李蕴吓得身体一抖,双手颤抖地扶上了内裤两侧布料,然后缓缓地向下拉。
李蕴下意识闭着眼睛,盲人摸象般将李婉的内裤脱到脚踝的位置,刚准备直起身体,却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脑袋上覆了一只宽大的手掌,受惊之下他条件反射睁开眼,却猛然看见了李婉两腿之间沉睡着的肉棒,颜色干净粉嫩,竟一时让他挪不开眼。
成年男人的鸡巴可不是小孩儿的玩具鸡鸡能比的,胀起来的时候甚至比手腕还粗的东西,令李蕴惊奇得瞪大了眼,话都说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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