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骨节分明的手掌,整个塞进了他本不是用来性交的地方。
他狼他狼狈的倚在床头,眼尾湿红,抖着嗓子哑声道:“高凤来,我要被你弄死了……”
他一向守规矩,极少这样连名带姓的喊我。
“你自找的。”我说,看着他眼泪不停的往下滴又心软了,低头亲吻他的小腹,在他体内缓缓转动手腕,说:“不会的。”
他是我得到的第一件珍宝,是我最心爱的东西,我怎么会允许他比我先死。
我在他的身体里缓缓张开手掌。
他穴里的软肉紧紧的裹着我的手,双腿紧绷,身体又不受控制的起了反应。这回我没有再碰他那里,而是让他细细的感受我带着粗茧的五指是如何抚摸他的内里的。手掌最宽的那处卡在了他的穴口,进去时他在高潮,浑身都是放松的,可此刻他却清楚的知道我的整只手都卡在他的穴里,怎么都放松不下来。
“你夹的好紧啊,仇恩。”我趴在他身上,手在缓缓往外抽:“你是不是舍不得我走,是不是想和我连在一起过一辈子,永远不分开,就算有一天你我都死了,也要放进同一个棺材里,烂在一块。”
在我抽出手的一瞬间他又射了,这回没有任何人碰那里。
天还未亮,我就醒了。
床幔被细心的拉上了,我身侧的位置很凉。
我下了床,果然见仇恩又坐回了桌前。
他在处理几份天亮便要送出去的文书。
我打着哈欠在他身边坐在,将头枕在他膝上。
他将斗篷盖到我背上。
狐毛上还有他身体的余温,暖乎乎的。
屋里静悄悄的,只有偶尔烛花炸开的噼啪声。
“我父……仇大人升了官,如今是御史大夫。”他突然开口。
他上半夜哭的太厉害,嗓子还是哑的,语调却是一贯的温和舒缓。
他真狡猾,知道这种时刻我绝不会再跳起来同他大吵一架,所以选择此刻与我剖心。
“监察御史是帝王耳目,百官喉舌,这位置在朝中举足轻重,殿下是明白的。殿下说的对,仇氏惯会见风使舵,既然如此,殿下不妨争取让仇氏将宝压在殿下这边。”
他抚着我的头发,道:“有我这层关系在,仇氏就算顾忌殿下的女儿身,不敢将十成身家都压在殿下身上,也必不会阻挠打压殿下,往后殿下回了玉都,朝中之事能少许多阻力。”
我知道他说的在理,但我磨了磨牙,说:“我不甘心。”
“我知道的,殿下恨仇氏当年落井下石,又恨我父亲做的太绝,断了我的后路。”他轻声道:“我不在乎,如今这里才是我的家,殿下才是我的家人,我知道你心里有我就好。”
我被他困在温暖的囚笼里,半晌低低应了一句:“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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