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鳏夫本就是故意将错就错,毕竟李天瑞的身份可高了, 攀上一点都是他占便宜。
当即紧握住李天瑞的小手, 腥臭的大嘴就要亲上去,“夫郎,反正你与我已经有肌肤之亲了, 你就从了我吧!”
李天瑞惊声尖叫,被鳏夫搂着腰, 绝望又无助。
好恶心……好臭……
他难道这辈子就要委身这个男人吗?
秦漆禾走上前,一脚将鳏夫踢飞, 鳏夫重重落在地上,下一秒,便被秦漆禾用脚尖碾断了脖子,一命呜呼。
秦漆禾不止文采好,更是常年习过武。
杀一个鳏夫轻而易举,又因为是贱民,踩死更是毫无心理负担。
李天瑞见了他, 像是见到了救赎一般,又惊又喜, 慌忙爬起来, 想要扑倒他怀里,“秦公子, 你救了我!”
秦漆禾后退一步,面容严肃,“李公子,我听到了你和鳏夫的话。这鳏夫出现得蹊跷,是你提前安排,要害我二弟的?”
李天瑞被问得神色僵住了。
他捏着衣角,怯生生的转过了头,“我不知秦公子的话是何意。”
“如果是你安排的,那你今日落得如此下场,秦某就不必自责了。”秦漆禾勾了勾唇角,眼神冷漠鄙夷,望着李天瑞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自讨苦吃的智障。
李天瑞面容毫无血色,没有吭声。
见秦漆禾等人要走,他又抓住了秦漆禾的衣角,哀求道,“秦公子,你娶了我吧,我、我被那么多人看了,很、很难……”
他话还未说完,便感觉指尖一疼,整个人被掀翻在地,疼得他浑身颤抖。
秦漆禾拂了拂自己的衣角,眼神凉薄的俯视着他,“李公子,授受不亲呐。”
言成碧悄悄眯了眯眸。
在秦漆禾说完话后,也一脸真诚的走了过来,温升劝道,“李公子,哥儿不止有嫁人这条路,还可以娶妻生子,你以后走仕途、考科举,当个男儿也会生活得很好的。”
话刚说完,他就被李天瑞骂了几句。
但同时,也接收到了秦漆禾讚赏与心疼的目光。
显然,他十分知道秦漆禾喜欢听什么。
投其所好,装得善良无辜,打造学霸人设,是他这么些年,一直被秦漆禾护着的几大原因。
槐轻羽在一旁,默默注视着二人的举止。
他的脸色十分不好。
秦漆禾刚刚流露出的那抹凉薄,让他梦回前世被他折磨的日子。
几人揭了榜,回到了秦府。
槐轻羽刚踏进府门,就被戴了一顶大红花在胸前。
秦首辅这段时间,虽然一直在生槐轻羽的气,怪他不听劝告,但是也一直默默关注着他童生试的情况。
手下早就向他报告了,说槐轻羽考上了。
真的考上了?
秦首辅惊喜得仰天长啸,大叹道,“天才呀天才,能有此聪明伶俐、勤奋好学、志向远大的养子,是我秦某人的福分!”
于是,他便命家中下人张灯结彩,又准备了家宴。
……
槐轻羽望着胸前的大红花,脸瞬间红了。
咳、咳,那什么,要不要这么隆重啊?
秦宛书见状,瞬间不高兴了,气愤道,“不就一个养子吗,父亲至于这么高兴吗?这宴会我可不参加!”
他说着,转身回了自己的院子。
午宴时,秦夫人也未到。
秦首辅罕见的生气了,沉下脸来,“今日大喜,我三番四次请她来,竟也不来,简直给脸不要脸!”
秦漆禾连忙撂下筷子,请罪道,“父亲息怒,母亲她常年吃斋念佛,不理俗事,性情孤僻,喜欢安静,你又不是不知。”
秦首辅冷笑,不屑道,“吃斋念佛?几十年了,她背得下一篇佛经吗?当我是傻子,拿这种借口来搪塞我!这么些年有给过我一点好脸色吗?”
秦漆禾见他要发怒,立刻道,“父亲,小羽还在这呢,今日有喜事,有什么话以后再说也不迟。”
秦首辅闻言,脸色稍霁,止住了抱怨,却还是威胁道,“从今以后,我可不会再热脸贴冷屁股,生怕怠慢哄着她!等下你去告诉她,再不走出佛堂,就让她回娘家去吧!”
“是。”秦漆禾恭恭敬敬的应下,松了口气。
槐轻羽默默低头吃饭,心里明镜似的。
他来秦家半年,连秦夫人一面都未见过,前世也是如此。
府内大小事宜,都是秦首辅和秦漆禾父子二人,谁有时间谁抓一下,因而阖府上下风气才那么自由,下人才这么爱说闲话,爱偷懒。
而秦夫人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她云英未嫁之前,就有了心上人。
那人还是一个文韬武略,样样精通,长相英俊的小将军。
秦夫人对那小将军情根深种,看不上秦首辅。
所以前世,一有机会,秦夫人就谋害了秦首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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