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耻与不由自主的恐惧,使得他浑身发烫。
不知身在何处的男人透过屏幕,仿佛两团火一样在他与旁人截然不同的阴部燃烧。
少年嘤咛一声,他那从不见天日的小鸡巴竟在男人的注视中羞羞答答却又不知廉耻地翘起来,野山栗般的小龟头被过长的鸡巴皮子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个深粉色的小尖尖,茎身勃起也只有手指粗,鸡巴皮子很薄也很细腻,还能看见淡淡的蓝色血管,全然没有男性生殖器该有的凶悍霸道、狂妄狰狞,两颗细皮嫩肉的小蛋蛋仿佛铃铛似的跟着鸡鸡一起收缩上提,隐约间还能看见蛋蛋后面藏着两瓣鼓胀肥厚的蚌肉。
“这么骚?只是被陌生男人看两眼,你这漂亮的小鸡鸡就翘起来了。”男人的声音又恢复沉稳与绅士,慢条斯理地,只不过他握住自己极品上弯屌的手,上下撸动的速度和力度都不同程度加深,“舒服吗?”
男人的声音格外低沉,在电磁波中微微有些失真,南云溪肋间软肉突然抖了一下,像个孤儿院里的瘦小孩扒着铁门向外张望的小龟头,可怜巴巴地泌出一滴如泪珠般晶莹剔透的淫水,“唔……舒服……”
肉乎乎的小肚皮呼哧呼哧鼓动,南云溪不由自主用两根手指圈住自己的小鸡巴上下撸动,手法异常熟练。
“经常自己玩?”
“嗯……”少年不好意思地点头,光滑幼嫩的皮肤上大片樱粉色,在晚霞中暖玉一样莹润。
他因为有两套完整的男女生殖器,欲望似乎要比常人更加强烈,每天晚上都要藏在被窝里快乐一番才能睡着。
男人手掌圈起来在自己硕大如拳头的龟头上快速摩擦,仿佛操干女性子宫一般,看得少年腿不由得长得越发大,使得自己整个阴部彻底展露无遗。
“下面的小逼玩过吗?”男人欣赏完少年没出息的小鸡鸡,把注意力又放在他明显没被男人操弄过,像肥美珠蚌般的无毛大阴唇上,突然觉得喉咙有些干渴。
“没有!”少年急切地回答,他不想让男人觉得自己是个随随便便就把最私密的部位让陌生男人看的小贱人——可实际上她的确就是个看了已婚男人大屌就开始发骚的婊子,“没有玩过,我、我还是处女……你是鱼触手挤进蚌肉中缝里向上卷,若有似无地滑过女性尿道,再挑着阴蒂骚肉一触即收。
像程霈冉这样身份地位的男人,很少会主动给女人舔逼,那些爬他床的小婊子,哪怕是没被男人日过的小处女,都妄想让程总能赏脸舔一下处女阴逼,连程总的大鸡巴都不是谁都能尝到味的。
可这会,这个对着女人挑三拣四的熟男人夫,却跪在长着畸形生殖器的少年两腿间,把脸埋在他的阴裆处,双手捧着肥嫩嫩的大腿,带着技巧地伺候少年——傲娇的男人自以为自己很老练,不但可以给这个涉世未深、懵懂单纯到男高中生的处女小嫩逼开苞,还能拿捏住这个主动松逼来挨陌生男人鸡巴操的小贱货的内心,把他彻底变成离了自己鸡巴就活不下去的骚婊子!
“啊呜……”陷入射精高潮余韵中少年陡然向上弹起,又重重落在已婚人夫编织的大网里,他这会阴部极度敏感,女穴尿道和阴蒂被男人出其不意偷袭,令他爽得差点尿都夹不住,“别、别舔……唔嗯~别……啊哈啊哈……”
南云溪眼神迷离,嘴里嘟嘟囔囔让男人别舔,可他酸软地腰胯缺向上顶起,主动将被口水染得湿漉漉的、明显比普通女生肥美许多的阴逼往男人嘴边凑,程霈冉英俊的脸上露出微微带着轻蔑的笑意,这种小小年纪逼痒得要死就找野男人给开苞的小婊子,会有这样的骚浪反应完全在他的预料之中。
看着仿佛石中清泉般的透亮淫水从只被舔了下就立即泛着粉红的肉缝里溢出,程霈冉裤裆里的鸡巴硬得快要爆炸,可他早就不是只知道鸡巴掏出来一竿子插到底蛮干的愣头青,鼻尖几乎要挨着少年散发着淡淡腥味与酸奶味的阴逼,“真的不用我帮你舔吗?”
只是灼热的气息喷在蚌肉上,南云溪就像条被爱人偷灌了雄黄酒而现出原形的蛇精般在床上蠕动,他难耐地摇晃着脑袋,无意识地做着提肛动作,带动阴部所有小肌群,穴口与阴道同时收缩,发出微小的“咕叽”声。
浑身赤裸的少年梗着脖子往下看,他膝盖竖着的双腿仿佛即将产崽的产妇般被掰开,成熟英俊的已婚男人大半张脸都被自己的阴部遮挡,只余下那双眼尾上挑,极具侵略性的眼睛正直直盯着他,仿佛来自恶魔可以蛊惑人心的六芒星双眼。
“要呼呼呼……啊哈啊哈要舔,快点!”南云溪仿佛被天敌锁定的小兽,对这个陌生男人毫无招架之力,“快点舔我的小逼……唔唔~小逼好痒……我的处女小逼想让男人舔……”
被快感摄住的少年仿佛刚刚化出人形的小妖精般,不知廉耻为何物地求男人舔他还保持着最后童真与纯洁的阴逼。
程霈冉就这样一面盯着少年不放,一面伸出舌头在少年都处女嫩逼上舔吸着,鼻腔里充斥着少年阴逼散发出的淡淡骚味和清甜,这两种味道仿佛少年身上天真懵懂与下贱骚浪把完美交融。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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