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搂着廖星文的手收紧了些,廖星文在心中暗道不好老,眼前这个男人没开玩笑!
廖星文怀疑,现在他要是说一个“不”字,他觉得自己可能没办法全须全尾地走出这里,他欲哭无泪,早知道这样,他就不勾搭江杨了!
他看着江杨认真的神情,思来想去随便说了一样平时常吃的东西,手下应下后赶忙走出了屋子。
客厅只剩下廖星文和江杨,气氛也变得凝重了起来。
江杨眯着眼睛,不满地捏了捏廖星文的屁股,“这么不情愿?是舍不得你那个姘头?”
廖星文急忙解释,虽然他嫌弃贺正平那个渣男,可他也没想过让人去死啊!
“那个人不是我的姘头,和他在诊所那、那什么,只是偶然而已。”他一脸真诚地看着江杨,“我只是觉得江先生就这样和我确认关系不太好,毕竟以江先生的条件,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或者男人没有?”
“但我只想要你呢?”江杨反问。
本该听起来应该脸红心跳的话,廖星文却感觉到了苦恼,江杨是这附近的地头蛇,他能有相对稳定的病人,可都多亏了他,要是得罪了江杨,他不仅没办法继续在这附近混,严重的,说不定还要换个城市避避风头。
廖星文权衡利弊,最后选择乖顺地靠在江杨的怀里,反正江杨很快就会腻了,到时候他又是一条好汉。
“其实从江先生第一次到诊所治病,我就开始仰慕江先生了,现在这样也算梦想成真了。”
江杨的脸色缓和了不少,他把手伸进薄毯里,用粗糙带茧的指尖轻抚廖星文白嫩的大腿,大腿内侧的软肉手感极佳,他揉了几下就感觉到了廖星文的战栗。
他勾着嘴角,“真敏感,昨天我带你回来后又操了你好几次,床单都被你喷湿了,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么能潮吹的人,双性人都这样吗?”
江杨的手指已经摸到了阴蒂,指腹用了些力气把阴蒂按进了肥软的蚌肉里,敏感的骚逼立刻吐出了一股骚水。
“唔、嗯……轻、轻一点……”
廖星文话音未落,阴蒂上的手指更加用力了,拇指和食指夹住阴蒂向外拉扯,再松手让阴蒂弹回去,反复几次,廖星文的阴蒂红肿了起来,蚌肉都包不住了,它只能俏生生地突出蚌肉。
“啊、哈啊……嗯、啊唔……疼……江先生……不要这样捏……唔、我会受不住的……啊……”
昨天连续和两个人男人做,还一个比一个猛,两个骚穴都已经被两人操肿了,要是再被操,他的骚穴肯定会坏掉的。
廖星文眼角泛红,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夹紧双腿反而把阴蒂彻底送到了江杨的手上。
“哈啊、嗯……江先生……不、不要了……骚逼要坏了……唔……”
江杨对上他的视线可看不出他的可怜,只看到了眼底的饥渴,“你嘴上说着受不了,逼口却已经开始夹住我的手指了,廖医生真是口是心非,不过你都这么开口了,我当然也不会逼你,但我的鸡巴已经硬了,你身为我的人,总不能让我硬着难受吧?”
廖星文看到他拉下裤子把鸡巴露出来,廖星文就明白他的意思,廖星文红着脸跨坐在他推上,身上的薄毯也滑落下来,露出满是红痕的身体。
他单手扶着江杨的肩膀,另一只手扶住鸡巴对准湿软的骚逼缓缓落下屁股。
“唔!”
龟头猛地蹭过阴蒂,廖星文腰一软,完全坐在了鸡巴上。
骚逼和鸡巴紧贴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
两人的低喘在客厅回荡,廖星文缓了一会才恢复了些力气,攀着江杨的肩膀前后扭动着屁股。
他喘息着加快了速度,鸡巴摩擦骚逼发出的淫靡水声充实整个客厅,刺激着两人的感官。
涂满了淫水的龟头顺滑地在逼缝穿梭,时不时顶到逼口,就会被饥渴的逼口吞进一半的龟头,却很快会被廖星文拔出来,仿佛在害怕自己会克制不住把龟头完全吞进骚逼里。
廖星文咬着红唇快速扭动着屁股,用肥软的骚逼给鸡巴做按摩,他双眼迷离地看着江杨同样深陷情欲的脸,身体愈发兴奋了起来。
“嗯、啊唔……江先生的鸡巴越来越硬了……啊!”
廖星文的话还没说完,江杨突然掐住了他的肥屁股,抢过了主动权,挺着鸡巴粗糙地摩擦他的阴蒂和逼口。
“骚货,动得越来越慢了,这样怎么让我射?以后要多练,否则怎么满足我?”
江杨额间青筋凸起,阴囊里的精子蓄势待发,在最后一次深顶时,他猛地插进了廖星文的骚逼里,把滚烫的精液射进了他的骚逼里,然后又拔出来将剩下的白浊精液喷在蚌肉,让白浊的精液糊满逼缝。
廖星文脱力地靠在江杨的肩头喘息,骚逼又忍不住喷出了一股淫水,他想之后的日子,他的身体怕是再也离不开江杨的精液了。
在廖星文昏睡时,江杨已经让手下把他的东西搬到了江杨的房子里,竟让这房子多了些生气,就连去诊所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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