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又一下子抽出来,每一次的刺穿都充满力量,我的躯体随着他的动作而激烈到震颤不止。
很快,我的后面被他撞得七零八碎,快乐如同潮水般涌来,在我身上留下无数印记。
前次撞击带来的酥麻还未褪去,后一次又急追而上,一次叠着一次,仿佛永无休止。
到了更后面,撞击的力度越来越大,直到撞到我力气全失、嘴里再也说不出一个完整句子,连扬起的手都没能抬起来,沈俞舟才意犹未尽地勉强作罢。
这让我没来由产生一种错觉,好似不久前我能在宿舍钳制住沈俞舟不过是对方让着我,不然就凭这做爱力道,我那时候就算能打赢,那也得掉层皮。
只是学霸不愧是学霸
连学这种东西的速度,都是普通人望尘莫及的秒懂。
可即使这样,我也依旧咬紧牙关,虽然很爽,但也不能在一个雏儿面前失了风度,白白让沈俞舟看笑话。
沈俞舟大概知道我心里是怎么想的,他并不急着用更猛的姿态撞击我,反而放缓攻势,像是在研究实验什么,不紧不慢地在我的那里面左右磨蹭,还分出一只手来压制住我半硬的性器。
只是一碰,我便浑身一震。
我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却分明感觉到一股热流直冲小腹,几乎立刻就要把理智全盘冲毁。
沈俞舟依旧高高在上地看着我,像看着一个他学术方面的成功试验品,而且变本加厉。
他分明没在笑,但我就是平白感受到一种看我笑话的意味;
我全身都抑制不住地发抖,尤其是沈俞舟拿捏着我鸡巴还在笨拙又勉力地揉搓时。
我感觉自己快要疯了,那里就像有根看不见的神经与下身连着一样,穴口带来的每一分微痒都让肿胀到极限的部位像被无数细小的绒毛同时搔了一下,苦不堪言。
我有些受不住这种细致的折磨,忍着羞耻说出强硬的话,“够了!我说停下。”
可沈俞舟从不算是条好狗。
再加上如今雏儿尝到了鲜,就更是无法无天。
只见他抬着我的腿架在肩上,让那个部位重新暴露在视线中。
沈俞舟在我不断紧缩的通道中小幅度蹭动着,不肯轻易让我得了痛快。
挺身几次狠狠的冲撞后,我和他一起攀上了顶峰。
射出来时满脑子都空了,只剩下沈俞舟那张同样沾满汗水、气息微喘的脸。
也是这一次,我第一次打心底觉得,这张狗脸是真的好看。
那是一种不同于沈熠富有攻击性的凌厉立体,可能沈俞舟随了他那曾经名动一时的母亲,说不出的气质韵味。
纵欲过后,我疲乏的身体像是经历了一场按摩洗礼,纵使人是舒服了,但却控制不住地闭上眼睛想睡觉。
但我又不能睡。
因为再等下的晚场,我还要去给别人当狗,来取悦我的父亲,就像沈俞舟伺候我一样。
我从裤子里摸出一根劣质烟来,完全不管那刺鼻的气味,像沈俞舟这种关在象牙塔里的书呆子能不能受得了。
“明天你要带我去见的那位,我见过吗?脾性怎么样?”
我沉醉在这种事后烟的麻醉里,努力清醒着自己摇摇欲坠的理智。
莫名的,沈俞舟一时间答不出个所以然,只是在我等了很久后,始终没有看向我,仅仅简单地回复了我一句,“你见过。”
我想我可能忘记了什么,或者是他记错了什么。
在通过沈俞舟的牵线搭桥来到这场聚会之前,我对今晚上我要接触的人做了十分充足的准备;
当然,也给了自己失败之后足够高的心理预测。
这么多年来,随着时代的不停变迁,上流社会的位置更替,总有人能吃到风口浪尖的红利,一度从普通家庭摇身一变,成功占得进入名流社会的一席之地,一时风光无限。
但最后,这些所谓的“暴发户”,却像是过眼的云烟般,一缕接着一缕,如同烧不完、割不净的野草,老的一波还没下场,新的一波又源源不断地长了起来。
那新旧交替、更新迭代的速度,快得让人根本就记不住名字。
所以,绝大部分那些在普通人眼中羡慕或嫉妒到发疯的所谓跨越阶层、抓住机遇一朝飞上枝头的“暴发户”,在一些真正的权贵世家眼里根本就什么都不算,便更遑论能在其中得到如何的认可与尊重了。
毕竟有谁会把一个说不定没过几天就登高跌重、再也籍籍无名的喽喽放在眼里?
然而,就是在这样一种如根深蒂固般鄙视链的背景下,原本在好几年前还上不了什么台面的韩家,却硬生生靠实力打破了这一壁垒,稳打稳扎地一步步从刚开始人人都不看好的暴发户,一跃而上,到了如今炙手可热的后起之秀谁也不敢低看的地步,其潜力和资本均是整个圈子里有目共睹,不敢小觑的存在。
而我今夜要接触的人,就是这个家中唯一的独子,也是自从接了他父亲的班后,就将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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