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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裤子被扒开,沈熠的手指顺着臀缝探进去的时候,我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开,将我的所有理智都炸得四分五裂、一点不剩。
冰凉手指就这样强硬地深入,沈熠不会有那个耐心扩张,几下之后他果然就将手指抽了出来,取而代之的就是他才发泄没多久仍旧滚烫的性器。
我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对这种事情无所谓了。
我低下的道德底线与早已被操烂操熟的身体,也应该早就适应和习以为常这种粗暴才对。
可当身后真正抵上那根东西时,所有的羞耻和屈辱死灰复燃,我再也抑制不住,爆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连带着之前在车内没有发泄的呐喊,都一并叠加上去的,是我最后摇摇欲坠的自尊心,岌岌可危。
接着,沈熠紧贴着我的后背,强硬地将他的性器送进了我的身体里。
我破音的嘶吼和咆哮像是这场性爱的助兴剂。
落地窗外是模糊的月光和高楼大厦层层照耀的灯火,我肩膀上的伤口早就被挣得鲜血外溢,血腥味和房间内的嘈杂黑暗掺杂在一起,伴随着我声嘶力竭的喊叫,将整个施暴的过程推至最高潮。
“现在硬起来了吗,哥?”
沈熠一边残忍地动作,一边凑近我的耳畔问我。
他并不给我缓冲的时间,进入之后便不容置疑地抽送起来。
我觉得身后像是捅进了一根烙铁,每一点细微的摩擦都是痛彻心扉的灼热,痛得我到之后一点声音都叫不出来,痛得我快要把身下的床单给活生生撕碎。
见我不答话,沈熠又问,“现在呢,六姨太?够硬了吗?”
疼。
实在是太疼了
疼到最后,我甚至连不久前的绝望和恨意都被压下,心头冒出来的念头,竟是想不顾一切地去求这个人,求他哪怕是动作轻一点点也好。
但莫名的犟意作祟,我却偏偏一声不吭。
任凭血渍流满床单,牙齿咬进肉里,别说是求饶了,连声音都不曾再溢出半分。
而这反而令沈熠来了劲。
他一边在我的身体里狠顶抽插,一边咬着我的肩,继续问我,“大嫂?嫂子?”
“现在够不够硬?”
“你还想要多硬,嗯?说啊,说出来,你不说我怎么满足你。”
迷迷糊糊间,在源源不断的剧痛中,我听到沈熠一遍一遍地喊我的名字。
他坚持不懈地问我,大有一副得不到答案就无休无止的劲头——
“现在正在操你的是谁?”
我不答。
他继续问,“现在操你的是谁?”
他又抓起我的脸,好让我可以看清楚一点。
“操你的是谁?”
他反反复复问。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到沈熠的力度猛然加大,狠肏了不记得多少下后又突然抽离。
下一秒,我被翻过身,沈熠抬起我的双腿架在臂弯里,开始面对面地进入我。
沈熠撞得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更深入。
就在这时,早已被淡忘在一旁的手机亮起,沈熠在接过后,将屏幕怼在我的脸上。
睁开眼,韩席的名字明摆摆地显示在我的眼前,大约是在久久收不到我的回信后,放心不下,所以才打来了这么一个电话。
察觉的这一点,我的心脏都在绞痛,大口大口地抽气,试图将新鲜空气多吸入一点,好让心脏的痛意缓和一些。
见状,沈熠变本加厉地往下压,将我的身体对折成一个更加扭曲屈辱的姿势,更狠地进到我的最里面。
不仅如此,他还在一边不停地干我,一边问,“小妈,你当年被爸爸操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你引以为豪的骚劲呢?”
“怎么不见你叫?”
后穴再度被狠狠一撞,我只觉得在手机不断的来电振动中感到呼吸困难。
沈熠像是拿捏住了我的弱点,旋即在韩席的再一次来电中,为了追求刺激,他竟打算直接接通。
而我,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和意念,就在沈熠按下接通按钮的一刹那,我爆发出的行动力,竟直接让我的脑袋撞上了离我不远处的床头柜。
一声硬响过后,我头脑发胀,终于撑不住地晕了过去。
这下,失去知觉以后,我就再也不用去面对痛苦和难堪;
更不用去担心,自己会在这种情况下,控制不住地发出什么声音。
当然,我最好是已经死了。
这两天过得太漫长,像置身地狱。
不记得被接二连三地拽着身体做了多少次,也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在没了我以后是一副怎样光鲜美好的景色。
可能记忆里唯一留下深刻印象的,就是在醒来后全身上上下下都被涂满粘腻的精液。
有我的,也有沈熠的。
这其中,为了弥补我前天晚上把自己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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