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洲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怎么了,之前他还想过等那个讨厌的护工离开之后他就偷偷起来探索一下周围的坏境,但他很快发现自己的下身变得无比敏感,生殖器的位置无时无刻不传来那种快要把人折磨得疯掉的快感,日常的生活也变得难以维系,他没有办法自主排泄,每次想要排泄阴茎就会很容易颤抖着到达高潮,曾经让他无比自豪的在繁杂的工作中无往不利的专注力也仿佛失效,每次随着体内汹涌喷薄的情潮消失殆尽。
反倒是每次那护工给他注射完镇定剂之后身体和大脑里面都会获得难得的短暂的平静,他可以安静下来好好思考一下自己的处境,只是这样就没有办法自动行动,他似乎被一张看不见的巨大的蛛网密不透风、牢牢地包裹起来,缚住手脚无法动弹,左右为难,他快要疯掉。
陈沉轻柔地并拢男人的双腿,把被淫水打湿的内裤褪下来,扯下来的时候早就湿透的那一小块还黏着肉缝,拉扯出暧昧的银丝。
陈沉不顾男人轻微的扭动挣扎,直接把那湿淋淋的内裤塞进了他的口腔里面,他的动作很粗鲁,柔软的布料顶住上颚,舌头也被压住,下颚张开到一个酸涩的弧度,最叫人难受的是口腔里面的津液都被布料吸收变得干涩酸麻起来,内裤上面沾染的淫水的味道也很快在嘴巴里面扩散开来,叫他难受地发出呜咽声。
陈沉像上次那样掏出深埋在泄殖腔里面的分身,长时间浸透在自己的体液里面,它现在变得异常敏感,只是拿出来接触到外面的空气都很快半挺起来,茎体变得紫红,上面青筋缠绕,被粘腻的体液浸湿,滑溜溜的很不好抓握。
手摸上去,表面湿滑一片,柱身硬似铁棍一般,火热滚烫,陈沉尽力握住肉柱,那生殖器就像是狡猾的黄鳝,滑不溜丢,攒紧的手心里稍不注意就只剩下一个龟头,而且这敏感脆弱的肉棒稍微一用力,那马眼就似是发狠了、忘情了,激动地喷出一股股白灼,竟是敏感到了这般地步。
陈沉有点担心他还没有完成调教,陈洲就到了精尽人亡的地步,看来给他上一个锁精环降低生殖器的敏感度已经变成亟待解决的事情。
随着粗硕的肉芽一起出来的是腔体里面大股大股丰沛的汁液,流的陈洲的身下到处都是,屁股也湿漉漉的,从他的视角可以看到陈洲的肛门还是紧闭的,周围的一圈皱褶,此刻已经被流出来的淫水润湿,不直觉地抽缩起来。
陈沉用手指轻轻沿着股缝搔刮,从未被造访过的菊花立刻就一缩一缩的,似是不堪玩弄。
他手指抹了润滑油就径直插入进去,深入大半个指节的时候摸到小块的硬起,他用力一按,陈洲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弹跳起来,像是搁浅的鱼儿,很快又颓然地落到床上。
握在手里的性器喷张,颤动不休,喷出一丝白浊,那生殖器在紧张之后并没有重新放松下来,粗硕的阴茎依旧是半软不硬地挺在陈沉的手心小幅度地抽搐着。
陈洲快要被那密集又强烈的快感折磨得发疯,他吐掉嘴里的内裤,呜咽着开口:“你快、快帮我注射镇定剂吧!”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些什么,他甚至都被身体里面喷薄的欲望折磨得认不清自己。
他现在目不能视,触觉变成了最原始也是最主要的与外界接触的方式,阴茎和肛门的摩擦都可以轻而易举唤醒他的性欲,频繁的高潮既使他感到兴奋又觉得慌张。
“你这几天的表现不错,按道理来说是不应该再注射镇定剂的,而且滥用药物是很容易形成依赖性的,这样对你的身体不好。”陈沉摩挲着下巴,残忍地看着躺在床上不停扭动的男人,任由他深陷欲望的漩涡,
“你是不是觉得最近下面总是有一种空落落的感觉?非常希望有什么东西可以堵住你下面的两个洞,这样就不会有东西流失,也把人搞的精力憔悴?”
“是、是啊……我该怎么办?”陈洲细细地感受着一片混沌的大脑,喃喃自语道。
“嗯,药物是不能继续滥用了,不过我们可以尝试一些物理手段,你愿意试试嘛?”
“我、我愿意。”陈洲踟躇开口。
陈沉随即拿来肛塞、尿道塞、深喉口塞等堵塞用品。
陈沉拿出一根光滑的金属细棒,在龟头前端滑动,冰凉的触感让陈洲的身体不自觉向后缩。
被捏住的分身不断挣扎,尿道口渗出新鲜的前列腺液,沿着龟头流向柱身,和那快要干涸的黏液混在一起。
前列腺与膀胱相连,前列腺腺体的中间又有尿道穿过,这些敏感的器官都紧密相连,无论是刺激膀胱还是尿道,都能达到刺激前列腺的目的,只是平时并不会特别开发这里的快感,如果可以调教成功,那以后无论是排尿或者憋尿,陈洲都能通过间接的前列腺刺激获得快感。
陈沉一边想着一边将细棒朝着尿道口里面插去,尿道棒又细又长,可以一直插到膀胱里面。
身下的人面露痛苦,想挣扎又强自压制,身体因为感受痛苦与自主压抑变得撕裂开来,呈现出一种脆弱的破碎之感。
有了之前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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