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准备叫李承泽好过,对准李承泽左肩牙印的位置张开嘴也咬了下去,似乎像将谢必安留在他身上的痕迹也撕下来。
“疼疼疼疼……啊啊啊……”李承泽生理性的泪水顷刻间涌了出来,他不断用手推着范闲,道:“你属狗的吗?我身上的肉都快被你咬下来了。”
范闲松开嘴,红着眼使劲瞪着李承泽,“李承泽,他这就是赤裸裸的挑衅。我今天不把你干到走不了路,我就不姓范。”
李承泽心有余悸地揉了揉自己的肩,没好气地说:“你们没一个好东西。”
范闲不甘,抬手将李承泽整个人抱了起来。李承泽身形并不娇弱,但范闲为习武之人,托着他的腿让他挂在自己身上并非难事。李承泽被迫双手环在范闲脖子上,紧贴着对方的胸膛,感受着穴口那里不断被撑开又收缩,极致的快感就在这一缩一合中淌遍他全身。
“范闲……范闲……嗯……啊啊……”虽然范闲的粗暴叫他身子有些不适,可终归是酣畅痛快,恨不得索要更多。
范闲再次抬手往他屁股上狠抽,李承泽似乎都听到了臀瓣嗡嗡震颤的声音。
“范闲,你真的很讨厌,你再这样我不跟你做了。”李承泽威胁。
“这荒郊野岭的,落到我手上算你倒霉,今天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范闲再次一抽。
李承泽气不过道:“我告诉你,今天你要是真把我屁股抽坏了,回去也是谢必安给我上药。”
“草!!”范闲气到霎时间体内真气乱撞,胸腔里闷闷的似乎又要从口中涌出血来。他将李承泽放回地上,眼角因为愤怒带着几滴泪水,“李承泽,你诚心要气死我是不是?”
“谁叫你打我。”李承泽不满。
范闲不再与他争辩,抱紧他将他拼了命地向自己身上按去。范闲当真是想将他揉进自己的体内,这样他就完完全全属于了自己一个人,不会被任何人再觊觎。
“李承泽,我爱你,真的爱你,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们那个世界,可是一夫一妻制。”
听着范闲这近乎癫狂的告白,李承泽心终于软了下来。只见他抬手拂去范闲眼角的泪珠,温声说:“给我一些时间,我会处理好这一切的。”
“当真?”范闲表示质疑。
“当真。”李承泽将头枕在范闲胸前苦涩一笑,不想被他看到自己的表情。等自己一死,他们三人之间这种荒唐可笑的关系自然就结束了。
“那我会是你唯一的宝贝吗?”范闲捧起李承泽的脸,认真地问。
李承泽倏忽笑了出来,捋了捋他垂下的发丝,说:“你猜猜。”
“我不猜,你快看着我的眼睛说,我是你唯一。”
“你这人这么如此霸道,哪有你这样的?”李承泽埋怨。
“我就霸道了,我这么爱你,怎么忍心跟别人分享。别说是谢必安了,就是陛下要把你从我身边夺走,我也得跟他拼命。”
听到陛下二字李承泽脸色微微一变,“提他作甚,真扫兴。”
“不提他,不提他。”
李承泽上身都被范闲紧搂着,耳边传来对方的呼吸声。范闲结实的身躯像是一道铜墙铁壁将他紧紧护着,直叫他感到无尽的安心。
弥漫在山间的雾气逐渐散去,远方的景象变得开阔而清晰。他多想时间在这一刻停滞,没有皇位争夺,没有权力斗争,守在自己爱人的身边,无拘无束,逍遥自在。
可他不配享有这一切,他的命运自出生起就注定了。他在这世上每活一日,就要当一日的磨刀石。皇子的身份是不会洗掉的,帝父的威严是不容反抗的。他只有以死来尽早结束自己的痛苦,或许这样才能保全那些自己在意人。
今日之后,与范闲这般恣意任性的日子便一天更比一天少了。李承泽心中泛起哀伤,抓住范闲的手生怕他从自己眼前飘走似的,焦急地唤道:“范闲,范闲。”
“怎么了?”范闲望向他。
“之前我是骗你的。”
“你骗了我什么?”
“其实我每天都盼着你能来寻我,跟你在一起我很快乐,很自在。若是可以,我真的很想一直与你在一起,不去争什么皇位,做个逍遥闲散的王爷,只论风雅不问朝政。”李承泽眼泪啪嗒掉了下来,抓着范闲的手不断攥紧,“我爱你,谢谢你,让我没白活这一世。”
范闲没想到李承泽忽然会哭,手足无措地去为他擦泪,“哭什么,只要你愿意,我们本就可以一直在一起。”
“没有那么简单的,我们不只是两个男人,我们还是兄弟,我们……”李承泽哭着道。
“你说什么?”李承泽话还未说完便被范闲打断,范闲的心跳仿佛在这一刻停滞,脸上只剩错愕与震惊,颤着声问:“李承泽,你,你怎么知道?”
“我其实知道很多事情,所以我才会那么痛苦。”
“李承泽,是谁告诉你的?”范闲抓着李承泽质问。这世间知道他是叶轻眉的儿子,知道他是皇子是人屈指可数,他不相信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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