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必安……疼……疼……”
“我与他哪个叫殿下更疼?是不是只有殿下疼了,才不会忘记我。”谢必安问。
“你们真的都很讨厌,一个比一个讨厌。”李承泽愤愤地说。
谢必安又猛地一咬,李承泽顿时痛得大叫:“不要……真的疼……真的好疼……”
谢必安咬了几下将牙齿松开,在李承泽肩膀的位置留下了一个清晰发红的牙印,像是精心雕刻上去一般。
范闲可以不顾李承泽的身体,可他不能。
“殿下等我一下。”谢必安忽然将李承泽松开,拿起毯子在他身上一罩,而后向门口走去。
“你去哪里?”李承泽问。
“我很快便回来。”
谢必安回到自己的房间,从枕头下拿出那瓶被他准备了许久的药膏紧攥在手中。其实第一次与李承泽做弄疼了对方之后,他就准备了这个东西,后来李承泽被关进鉴察院,他一心担忧李承泽安慰,已然将此事抛与脑后,方才李承泽喊疼,才猛地都想起了起来。
待见到谢必安拿的东西,李承泽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怒嗔一声:“你们都是淫贼。”
谢必安笑了,将药膏沾在指上缓缓抹在李承泽穴口内外,道:“那就请殿下好好领教领教,我与小范公子,到底谁技高一筹。”
药膏除了能起到润滑的效果,还能增进人的情欲。涂进穴口一刻,李承泽终于感到里面不再像与范闲刚做完之后火辣的疼,反而冰凉滑腻,令人舒适。
谢必安挺进了李承泽的身子,迫切地想要夺回这具身体的所有权。他知道李承泽的穴口成了这个样子,一定与范闲做得酣畅而激烈。肉刃借着药膏的润滑与肉壁摩擦发热,李承泽彻底瘫在床上,迎接着来自于自己侍卫的抚慰。
“啊……啊啊……嗯……嗯……”药膏的药效慢慢发挥出来,李承泽只觉那里发烫发痒,一时恨不得谢必安加快速度加重力道,好好顶一下那块腺体,叫他颤抖着能晕过去才好。
李承泽不知是不是自己的身体过于敏感,与他们做的时候总是控制不住地想哭,还未顶几下就眼睛发红,泪水在眼底氤氲。
“殿下,是在床上做舒服,还是在地上做舒服?”谢必安看着他问。
李承泽知道谢必安是在说今日花园之事,瞪了他一眼,咬上嘴唇没有回答。
“咩——咩——”听到床上的动静,蜷在地上睡觉的小羊羔也醒了过来,跑到床边对着床上的二人开始叫唤。
看着小羊羔那两只如黑曜石一般的眼睛,谢必安忍不住笑了笑,瞬间明白了李承泽为什么如此喜爱这个小家伙。
“殿下,这羊既是范闲送您的,那现在算不算范闲亲眼看着我们在做?”谢必安笑问。
“谢必安!”李承泽简直要被气炸,只一个范闲就要将他气个半死,万没想到自己的侍卫竟然也开始拿自己取乐。
“殿下,我在。”谢必安声音甚是温柔,但用了药后动作便再无怜惜之意。李承泽两条腿已经搭在了他的肩上,屁股向上翘起,坚硬的性器似一把利刃粗暴地向下刺去,似乎要将李承泽人都钉在床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李承泽又带着哭腔开始呻吟,腿上的肉在不断痉挛颤抖。
“殿下,他们都说我是京都第一快剑,一剑可破光阴,属下想冒昧问一问殿下,究竟是我手中的剑快,还是身下的剑快?”
李承泽脸都要白了,嘴唇发抖地问:“谢必安,你方才说,我说的每一件事,你都会无条件答应对不对?”
“是。”
“好。”李承泽深吸一口气,一字一句说,“那就请你做的时候闭上你的嘴。”
谢必安愣怔一下,而后俯下身贴着李承泽的耳朵说道:“这件事例外。”
“从我身上滚下去!”李承泽再也忍不住眼泪刷地一下掉了下来。
“殿下别生气,我不逗您便是了。”谢必安当真怕将李承泽气出个好歹,连忙恢复了一脸的严肃。
药膏的效用被彻底发挥,李承泽身上都开始跟着发热发烫,皮肤染上了一片绯红之色。谢必安确实没有负他快剑的名号,肉刃以极快的速度刺向李承泽体内,叫李承泽难以招架,几乎窒息。
“啊啊啊……啊……你慢一些……慢一些……”李承泽连连央求。
“殿下,我为剑客,出剑速度快,才能一剑封喉。”谢必安一本正经地说。
“草泥马——”李承泽哭着说。
“这不是小范公子为殿下作的诗吗,殿下竟然用它来骂我,我与小范公子,都会伤心的。”谢必安猛地又向李承泽体内一挺。
“啊!……”李承泽尖叫一声,而后发出一道道崩溃的哭叫,“不要这样……不要……啊啊啊……”
谢必安并未放缓速度,反而握住了李承泽的两只脚腕将他的双腿最大程度地向两侧掰开。他以疾风骤雨般的速度将胯间之剑向李承泽体内刺去,挑,刺,勾,扫,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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