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着阴茎,龟头也要洗到。”
“下体仔仔细细地洗,要把大阴唇分开,阴蒂拨一拨,把两边的褶皱也冲干净。”
“不要用沐浴露,用的话也不要弄进阴道里。”
“捏着阴蒂包皮剥开,或者挤一挤,看看润滑液有没有蹭进缝里。”
“捻开小阴唇擦擦里面,尤其是尿口,擦的时候要是有泌尿感,就去上厕所。你这次没有插入,阴道口擦干净就行。”
“会阴到你后穴那一段,有褶皱的地方也会有润滑和体液残留,留意一下。”
方灿还是把泡沫放到了头顶。
他听着冷淡的机械音,调好水温拿起花洒,托着性器冲洗起来。
下身对温度的感知好像比手心更加敏锐,他被热流刺激得闷哼一声,将喷头拿远了点再冲。从冠状沟到龟头,依言分开点马眼让细细的水线淋上去,带来奇异的酸麻感。
他又将花洒对着阴阜。
温软的水流徐徐地浇在肉粉色的女穴上,痒意和轻缓的快感从小腹往外透,他靠在墙上,浴室瓷砖的低温让他激灵一下,又很快和他身体同温。
他有些着迷于这样松快又柔和的触感,将花洒靠近了,然后拨开阴唇,水柱小力地击在被亵玩得殷红的肉蒂上。一阵酥软的爽意让他眯起眼轻哼,他有些耻,看了眼离得有些远正在通话中的手机,说服自己声音小些被水声一遮就听不到了,放纵地沉浸在快感里。
这颗肉珠被强烈的刺激玩得蔫蔫的,稍用些力就酸中泛疼。方灿小心翼翼地捏着根部左右拨动冲得水光淋漓,他在绵长的情潮中张开被咬出牙印的唇,无声地长喘出来,脚趾蜷紧又放松,穴内收缩着挤出水液,和淋浴的水流混在一起。
甬道深处那个隐秘的器官好像一突一突的。他将手覆在阴阜上,感受着那里轻微的起伏。
“最后,水应该放好了,进浴缸泡一会儿。可以闭眼,但不要睡着。手机没有调静音吧,二十分钟后我会再打过来提醒你时间。好好休息。”
方灿跨进浴缸里仰躺,泡沫一路飞了几个泡泡,在他眼前飘。他伸手挥挥几道风,泡泡反射着五颜六色的光又飘高了一点。
他浸在温暖的水中,像投入了一个极富安全感的怀抱里,疲倦又安心地闭上眼。
……
在方灿看不见的地方,蒙着水汽的监控闪着光。
方洄低头看着西装裤被顶起来的鼓包,随手拿了份桌上的文件夹压在胯下。
前面数小时在直播间刻薄地放话,用钱砸出控制权,肆意地在高清摄像头下逼出主播的种种淫态时,他没有感觉。
如今用电话听那边不甚清晰的水声,和方灿闷闷的回应。透过水雾朦胧的监控,窥伺浴缸一角,只能看到那个顶着泡沫的柔软发顶,他硬了。
现在他的问题好像比他弟弟更严重。方洄想着,眉蹙得更深了。
方洄不知怎么就在沙发上睡着了,做了个糊里糊涂的梦。
梦里他站在一个眼熟的巷口,推搡着一个穿着校服的背影,挤进逼仄的巷子里。
天才沉沉下过场大雨,月亮雾蒙蒙地冒不出头,脚踩在地面积起的水洼中,溅起一片水花。
少年被他?了一把肩,惶慌地转过身靠在墙上,低着头窃窃:“你让我走吧……我真的没带更多钱。”
是年幼的方灿。
他来不及问号,就看到自己手上抓着把零零散散的纸币,在方灿脸上拍,用冷冷的声音说:“你家那么有钱,你这个小少爷身上就带这么点?”
确实是自己的声音。
……
但他为什么会做抢劫自己弟弟的梦。
“没关系,我看你身上值钱的东西不少,这鞋是牌子货吧,脱了。”
少年不敢反抗,弯腰脱下一只鞋。他穿着纯白的袜子,不想踩在潮湿的地上,就踩在另一个脚上,扶着背后的墙滑稽地站着。
方大混混可不管他袜子白不白,登时黑了脸,令他将另一只也脱了。
他乖乖照做。
方洄一言难尽地看着他在自己的要求下脱了鞋站在脏污的地上,摘了那款他新得的限量机械表,还被捋了脖子上挂的翡翠观音像。
值钱的东西都进了自己兜里,少年希冀地望过来,似是在问这样可以走了吧。于是方洄又听见自己不怀好意的声音——
“我看你身上的衣服也挺值钱的。”
方洄眼皮跳了跳。
“小少爷,都脱了吧。”
……
他是被方灿喊醒的。
少年的身形竹节抽条一般地长,好像一天一个样,生机勃勃地笼在方洄身上。方洄在这阴影下喉结滚动眨了眨眼,双眼适应了光线。
方灿在他眼睫频颤时就停下了推肩的动作,看他醒后蹲下身,已经是个大人的体格委委屈屈卡在茶几和沙发窄窄的间隙里,手搭在自己膝盖上望他。眼睛在灯光照耀下亮出琥珀般的光泽,好似浸了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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