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
方灿被起先的甜枣麻痹了,没想到温和的掌心覆住的地方越来越烫,钝痛全被压缩在手心下,在巴掌落下的那一刹那一起爆发。
“呃——!”
屁股这才被打得彻底软和下来,再没有反抗之意。
方洄停手,方灿终于有了喘息的余地,他不好意思求饶,拐弯抹角地说:“哥,这样打…你的手不痛吗?”
方洄当然听出了他的言下之意。
“嗯……你说得对,是要用些工具辅助。”
方洄状似思索,手搭在方灿的后颈轻捏,背手从后颈窝顺着脊背弧线向下抚,指关节经过之处都往下陷,如此来回数次,手停在尾椎骨时,整张背已经弯出了漂亮的弧度。
方灿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可他太享受方洄的抚弄,完全升不起防备心,只感觉身下的腿动了动,听见“咔哒”的解扣声。
方洄解下了皮带叠起握在手中。
凉滑的皮带情色地抚遍了涨红的臀,似是拿着画笔在纸上寻找落点,又切实地冷却了些许疼痛。
良久,方洄终于寻到个满意的空处,利落地鞭出个规整的印记。
“唔、痛!啊——”
冰凉的皮革疾风骤雨地打在他身上。这次是右臀,下次是腿根,再下次皮带划出凌厉的破空声,却根本没有打到实处。
方灿抖如筛糠,无法预料的责打让他不安、恐惧又诡异地期待起来。
他的下身始终湿漉漉的,花穴吐出的淫水成了最好的润滑。阴蒂的阈值在数次磨练下被拉高,再不觉得布料触感粗粝,每次接触都收获纯粹的爽利。
他被困在痛和爽的分界线上,渐渐的,哪怕他的阴蒂只蹭到空气,身体也条件反射地从尾椎攀上快感。
这感觉十分奇异,好像脑中关于痛感反馈的神经被方洄驯化了,他开始渴望落在屁股上的鞭笞。一想到疼痛和爽意都来自方洄的施予,他就无比的兴奋。
下身又精神抖擞地挺立起来,代替阴蒂再次加深他对痛楚的错误感知。
冠状沟每每磨过布料都爽得铃口翕张,腺液分泌得比任何一次都要多,肿胀的龟头像个失去开关的出水笼头,坏了似的往外喷水。
方灿肩胛骨乱颤,完全控制不了下身的反应,嗓子都发抖:“要…要坏掉了……”
方洄不把他的痴话当真。
他太知道如何鞭挞人才真正痛苦。
他是右利手,左手对力度的掌控不够精细,这个姿势也限制了他的动作,因此始终没有真正的施力。只不过他把控着节奏,从头到尾不过是雷声大雨点小的玩闹罢了。
也只有方灿会初出茅庐地认为这是声势浩大的惩罚。
方洄探到他下体撸了一把挂满体液的肉棒:“坏掉了还能硬吗?”
都不需要配上戏谑的语气。
欲望勃发的阴茎只是被哥哥摸了一下就射了出来,根本看不出哪里有问题,简直是对方灿最大的嘲讽。
方灿已经被接二连三的难堪打击得麻木了,钻进自己的臂弯破罐破摔地享用射精的余韵,在方洄腿上一拱一拱。
他以为这是方洄留给他的休息时间,暗忖了一下哥哥的贴心,想着早打完早解脱……而且其实挺爽的,反而积极地扭过头问起来:
“我还欠多少……”
真是个直脑袋。方洄感叹。
说要打他便受着了,也不给自己辩一辩。这样的性格,放他一个人,他要吃多少亏?
方洄摸他的发顶,声音无比地轻:“你认为还差多少呢?”
方灿低头错过了他哥眼中的怜,他想了想,想不出来,干脆又撅起屁股往皮带下面送,闷闷道:“哥你打吧。”
回应他的是方洄抚摸他脸颊的滚烫的手,和落在耳根处的轻盈的吻。
“不打了,给你涂药。”
方灿想,现在自己的脸肯定比被打了半天的屁股还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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