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体一凉,好像有什么滑腻腻的液体淌到了他的身上
“你在干什么?”他皱眉道,“什么东西?”
“唔”李元靖的耳根子有些发烫,面上却还是一副正经的表情,他能感受到自己涂进去的膏脂全部化开了,正不受控制地往外流。
“是”他张了张嘴,到底还是说不出口。
易慈帆一直都能闻到一股甜腻的香味,却不曾想这股味道是从李元靖的身上散发出来的,这可真是与他的外貌不符合。他恼怒道:“你究竟在做什么啊?”
李元靖抿了抿嘴唇,干脆伸手握住易慈帆胯下的软绵绵的阳具,大力地撸动起来。
这可真是把易慈帆吓了一跳,他简直快要从床上跳起来了,却被李元靖死死压住,他大叫道:“你是疯子吧!神经病!快放开我!”
他挥动着手臂,狠狠地扇了李元靖一个巴掌,然而他身上的人吃痛却仍然不松开手,执着地把他的性器撸到半软后,抬起臀部就要把那根东西网他的身体里塞。
易慈帆简直是惊悚地看着这一幕。
他心想,姓李的这一家子果然被诅咒了,正常男人怎么会做出来这种事情?
“你——”
话音未落,李元靖直直地坐了下来。半硬的性器毫不留情地贯穿了他的身体,剧烈的疼痛令他的额头冒出一层细汗。
过于狭窄的穴道从上而下紧紧地箍住了阳具,易慈帆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只觉得前所未有的快感像浪潮一样朝他扑过来,让他感到窒息,同时疼痛又使他清醒,他不由呻吟起来,攥紧了薄薄的床单,“好紧疼”
他那双大而圆的眼眸中浮现出泪光,眼眶迅速地红了,李元靖捧着他的脸,安抚地亲了亲,轻声哄道:“马上就不疼了,马上就不疼了”
易慈帆完全僵住了身子,所以李元靖只能尽量放松身体自己动。他觉得他的小弟诓骗了他,明明他都已经涂了那么多的香膏了,也按照他说的进行了扩张,可为什么还会这么疼?
他一边想一边摆动腰肢,饱满的臀肉一下一下撞击着易慈帆的大腿,性器入得深而快,易慈帆倒是渐渐地得了趣,将双手放到他的腰部,帮李元靖稳住身形,好让他更快地上下起伏,给他带来更加多的快乐。
很快,初尝情爱滋味的年轻人没能坚持太久,精关一松就在强壮男人的身体里爽快地射了精。易慈帆高潮时的脸蛋红扑扑的,因为之前很没出息地哭了,所以眼角还挂着泪水,含水的眸子映着屋子里暖黄色的烛火,折射出一种绚丽而夺目的光彩,他的鼻尖也红红的,嘴唇被他自己咬得充了血,呈现出一种妖冶的红来,让人忍不住想要亲上一亲。李元靖紧紧地盯着那两片水润的唇瓣,用力地撸动自己的性器,近乎粗暴地从头部掐到根部,只为让自己尽快发泄出来。
一场性事结束,两个人都汗水涔涔的,易慈帆躲进了被子里,害羞得不肯出来。李元靖披上衣服下床,白色的浊液淌到他的腿上,他不在意地用事先准备好的手帕擦了擦,对着床上的人说道:“我去打热水过来,你洗完澡再睡觉吧。”
易慈帆听着他离开的脚步声消失不见,这才从被窝里冒出一个头来。他气恼地锤了一下床,他的第一次,居然就这样给了一个男人?!
06
日上三竿,易慈帆才堪堪睡醒过来。天青色的帷幕拢住整张床铺,像小心翼翼地关着什么宝贝似的。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昨天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了,好像坐在浴桶里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现在床上只有他一个人,脚头放着另一床被子,应该是李元靖的。
他悄悄掀开幔帐,偷眼向外看去。天已经大亮了,澄澈的阳光从窗户外面照进来,让这间卧房中的一切一览无遗。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柜子,两张椅子,这就是房间的全部了。
怪冷清的。易慈帆一边在心里嘟囔着,一边穿好衣服下了床。
昨天他拜堂的时候晕过去了,所以出门后望着这陌生的院子有些不知道该往哪里走。不过他闻到了烧柴火的味道,还有阵阵饭香随风飘过来,他真切地感觉饿了,便循着香味走过去,穿过小门,一间宽敞的堂屋出现在他的眼前,他认出来这就是他昨天拜堂的地方。堂屋里的桌子上已经放了两盘凉菜了,易慈帆听见炒菜的声响,往堂屋的深处走去,正好与从厨房出来的李元靖打了个照面。
见到未曾预料到的人,两个人俱是一愣。
易慈帆莫名有些心虚,但很快理气直壮起来,他故意看向了别处,不理会对面的人。就在气氛僵持之际,李元靖主动开口道:“我正准备去叫你,没想到你已经醒了。”
“去洗个手,马上就可以吃饭了。”
易慈帆转头看他,见他身上围了一个蓝色碎花的围裙,不由讶然道:“午饭是你做的?”
“嗯。”
真是没想到。
易慈帆心想,这个人看起来高高壮壮的,居然还会下厨。
他坐到桌子边上,执起筷子,“那我不客气了?”
李元靖点点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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