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先做了扩张,但他仍旧不太放心,把手指伸到身后又搅了几下,这才扶着易慈帆的性器坐下去。
他跟他的哥哥们不一样,一早就知道自己喜好男子,也曾去过几次南风楼,试过男子的滋味,只不过从来只有他操人的份,这被人操还是第一次。屁股里塞的鸡巴的感觉很怪异,即使做了扩张,也依然疼,他皱着眉直直地往下坐,本以为这样易慈帆会爽,却没想到他的脸上也露出了难受的表情。
“太紧了疼”
易慈帆兴致不太高,手按在他的大腿上,无奈道:“要不今天就这样吧。”
“那怎么行?”李季歌不太服气,咬着牙道:“说好了会让你舒服的。”
他流了不少汗,努力回想以前的那些人是怎么取悦自己的,但却想不起来任何东西,他满脑子都是易慈帆那张褪去了欲望变得冷静的脸,有些自暴自弃地想:干脆让他操自己算了!
他本来就是接受不了自己被操才用的这种姿势,却没想到他技术真的这么烂吗?
草草地结束之后,易慈帆困倦地躺在床上,很快睡了过去。
李季歌洗完澡从柜子里翻出伤药,见他熟睡,也不好意思叫醒他,偷偷地把药涂到他的腿根和胸口,然后躺到他的身边,睁眼看着床幔,久久无法入睡。
14
“小帆,你起了吗?”
李元靖敲了敲门,听见屋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他面前的大门被打开。
“李大哥,有什么事吗?”易慈帆问。
他披散着头发,只穿了一件单衣,肩上披着那件他送给他的披风,也不穿鞋,光着脚踩在地面上。
“不冷吗?”李元靖皱了眉,将他赶回床上,“下次一定要穿鞋,再说了,地上脏,别弄脏了床铺。”
易慈帆不好意思地笑道:“对不起,下次我会记住的。”
“我看你没有出来用午饭,就给你送点吃食过来。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没有。”易慈帆垂下眼睛,“就是觉得懒洋洋的,有点困。”
“你整天待在房间里,要不要出门转一转?”李元靖提议道。
易慈帆闻言眼睛一亮,但很快他就摇头道:“不了,我二哥给了我很多书,我在房里看看书就好。”
李元靖看出了他脸上的怯意,在心里叹气。什么样的家庭才会养出一个连出门都害怕的孩子呢?
而且他想到他那个冷冰冰的二弟,居然会把自己的书给别人吗?
“最近宜鸣没有来找过你?”
易慈帆摇摇头,那一晚过后,李季歌就好像一直在躲着他。
“他是不是欺负你了?”李元靖这样问道。
“如果你觉得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说,好吗?”
见他这样小心翼翼,易慈帆有了一种被精心呵护的感觉,心中又酸又软。
“李大哥,在这里我一切都很好,没有不舒服的地方,你不用这样担心我。”
“那就好”李元靖松了一口气,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过几日宜鸣就要走了,不妨让他带你去镇上玩一玩?”
“镇上?”易慈帆睁圆了眼睛,他眼睛本来就又大又圆,状似杏桃,此刻露出惊讶的表情,看起来无辜漂亮极了。
李元靖笑着点头,“镇上有许多新奇的事物,我想你应该会喜欢。”
“可是”易慈帆犹豫道:“我什么都不会,会不会太麻烦季歌了?”
“不要紧,我们是一家人,谈什么麻烦?”李元靖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如果你想要回来,就修书一封,我去接你。”
“谢谢李大哥”
15
易慈帆找到在后院劈柴的李季歌。
他脱了上衣,双手握着一把锃亮的斧头,高高扬起,然后猛地落下,腰背紧绷如同弓弦,精瘦的身体上布满了汗水,在阳光的照射下,他的肌肤泛着蜂蜜一般剔透的光泽。
锋利的斧头一下下嵌入浅色的木桩,劈开两指粗的缝隙,飞溅的木屑如同扬起的灰尘,三声响动之后,木桩一分为二,又两声,四块木柴落到地上,被人捡起扔到旁边的木堆之上。易慈帆不由停下脚步,站在一旁静静看了片刻。
他的脚步声被劈柴的声音盖住,所以李季歌并没有发现他到了这里。
直到听见他喊他的名字,他才转头,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
“季歌,你在忙?”
“慈帆?你怎么来这儿了?”李季歌惊讶地说道,“我不忙,你找我有事?”
易慈帆拿出手帕递给他,“听大哥说,你过些日子就要走了?”
“是啊!店里事多,东家不肯给我多批假,等过完这阵农忙,我就要走啦!”李季歌摆摆手,用放在一旁的外衣擦了擦身上的汗。
“大哥说你在外面做生意?做的什么生意呢?”
“就卖一些布匹啊,首饰啊,女儿家用的胭脂水粉啊”李季歌一根指头一根指头地数,“你问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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