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可能就是这个变态给他用药了。
确实是强效补肾的东西,就是再厌恶,看到小变态的屁股也只想操进去,插死他,鸡巴想到发疼,好像再不干些什么东西就炸了一样。
甩了甩电麻的胳膊,从地上撑起身,目光一直锁定着小变态的下半身。
陈光遮住鸟往后退了退,刚刚一瞬间日天日地的勇气在对上男人眼神后如潮水般褪去,为什么这么快就醒了?这药是起效还是没起?他现在是直接上去操还是等他受不了来求他在操?
“你!…你别动……趴好了!我…我就操你!”
“操我?你?”
陈光还在惊讶为什么男人还能神智清醒跟他对话,按道理他现在不应该撅着屁股等自己垂怜吗?
忽然被一把摔倒在地上,男人坚实的臂膀覆盖上来,“你你你……干什么?”
男人嗓音暗哑:“操你。”
一只粗粝的手掌在背后游走,最后定在自己柔软的臀肉上,促狭捏了捏,留下五指红痕,脑中警铃大作,“走…走开!别…别摸我屁股!啊—什么!”
被并紧的腿间插进一条又热又硬的东西,圆润的头部划过大腿肉时还湿润润的,这个男人居然在用他腿交!
自己几乎被嵌在男人怀里,挣扎不得,只能被迫感受自己的屁股被阴毛戳刺,丰腴的大腿肉被阴囊撞的啪啪声不断,更别提腿间诡异的摩擦感。
“我们…我们换换…换换好不好…”
秦斯栩此时正渴求更深的刺激,单薄的腿交根本消减不了脑海里的欲望,肉棒丝毫射意都没有,这个小变态居然还敢跟他提条件。
单手把小变态的腰提起来,摸到前面,软软的小肉虫缩成一团,对着怀里人小巧白净的耳垂,压下心里咬咬舔舔的想法,哑声道:“怎么换?你最好想办法让我射出来,用屁股——还是含出来,你自己选一个。”
陈光双手自由后就开始剧烈挣扎,想爬出去,他一个都不想!
腰间的胳膊如钢浇铁铸他不可撼动丝毫,反而自己扭的一身汗,在灯光下亮白晶晶的。
秦斯栩到底没忍住,一口咬了上去,在光滑的肩胛骨上留下一圈牙痕,听到小变态惨叫后才收口舔了舔,“你不选,我帮你选。”
臀缝被分开,指腹带着粗茧往下划去,停在微陷的细小褶皱处,突然刺入。
诡异的填充感让陈光都忘了挣扎,张着嘴僵在那里。
秦斯栩额头忍出汗水,滴落在身下男生清晰的脊骨上,一根手指干涩的在里面开拓,四面八方都紧闭着,柔软细嫩的肉壁让他不敢用力,没办法只好抽出来,在床头柜上摸出一瓶他哥用来助眠的精油,用牙咬开瓶子后抬起小变态的屁股就往里灌。
大股大股的液体顺着臀丘下流,知道自己逃不掉了,陈光只好服软哭着求饶:“求你…别操…别操我……”
“你自己惹的,当然要自己负责。”
“啊!——好疼!”
灯光通明的房间里,床上躺着色若春花的病美人,而一床之隔,地上纠缠着两具白花花的躯体。
秦斯栩粗喘着,用尽全部自制力才没直接把自己的鸡巴捅进去,将将插进去两根手指,就叫成这幅惨样,他要是硬捅怕不会惨叫声响彻整栋楼。
两根手指逐渐进出顺畅,秦斯栩迫不及待又插进去一根,每抽动一次怀里纤薄的躯体就战栗一下。
往鼻孔里塞西瓜,这是陈光此时唯一的感受,窄小的屁眼像被捅裂了,回想着刚刚一扫而过都不可忽视的腿间硕物,陈光觉得自己会死在这儿也不是不可能。
面前只能看见一小片光滑地板,连一点借力都东西都抓不住,双手在地板上扣挠着,狠不得指尖长出尖锐的爪子。
气息一屏,屁股里的异物退出,脊背覆上热腾腾的胸膛,后脑勺被呼出的气息吹的痒痒的,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从后伸过来,盖住陈光扒在地上的手,插进五指间,紧扣住,刚得到喘息的屁眼也被更大的东西一点点撑开。
“啊~——”
九曲十八弯的一声,疼的陈光呼吸不稳,牙齿不由紧咬,脚趾蹬在地上,僵硬的肌肉全力阻挠这个陌生的入侵者。
龟头被包裹嘬吸的快感成了扎破瓶子的利器,炙热的情欲从中不断流出,渴求得到更多。
身体下压,阴茎如利刃破开紧闭的肉腔,一直顶到最深处,又浅浅抽出,反复动作。
陈光头晕眼花,没感到丝毫快感,脸色惨白只觉得自己要被劈成两半,然后男人抽插的动作就停了,只压在他臀上,深埋体内的肉棒颤动几下,按陈光对男人的了解,这是要射了。
秦斯栩爽快的闷哼声传进耳里,身上的桎梏也轻了许多,陈光哆哆嗦嗦支起膝盖,男人也没阻拦,还配合的从他身上移开。
这是代表自己可以走了吗?
陈光试探性的往前爬了爬,四肢都在打着颤,一点一点挪着,因为那根凶器还在他屁股里,他只好慢慢把自己从阴茎上拔下来,随着粗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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