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成了他男嫂子也太古怪。
虽然这么想,秦斯栩却不由自主走到客厅窗边。
夏季昼长夜短,夕阳还有余晖,他眼神游移,不知道想看到什么。
手指伸进口袋摸出烟盒,敲出一根塞进嘴里,打火机迟迟按不下去。
原本对面那扇被纸遮掩住的窗户后好似有人影闪过,秦斯栩定神看着。
一双手开始撕扯那些纸,露出的玻璃越来越多,最后终于变得干干净净,一道绝对不属于陈光的高大男人身影展露在秦斯栩眼前。
两栋楼对立着,两个身材同样高大的男人就这么隔着几十米两道窗户,视线撞到一起,礼貌来讲应该打个招呼或者某一方率先移开视线。
可他们像盯上同一头猎物的猛兽,谁也不想先退让分毫,直到秦叙言拍了拍他的肩,秦斯栩才转身拿下嘴里的烟,向他哥表示自己不在他房子里抽烟,再回首人已经不在窗前。
再次劝说他哥去看心理医生不成反被丢出来,秦斯栩回到车上,点燃了那根房间里没抽上的烟。
这段时间他一有空就开车回来,晚上还要连夜开车回去,只是为了保证陈光不会对他哥做出什么过激举动。
现在陈光走了,自己以后再也不用大晚上站在楼底下喂蚊子,至于那个男人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回想起跟那个男人对视时带来的感觉,秦斯栩笃定那不是个简单角色。
想得入神,烟灰烧出长长一截掉在裤子上都没发现,直到裤子被烫出一个黑洞灼着了大腿,秦斯栩才发出一声咒骂,急忙掸掉。
‘咚!咚!咚!’
纠结几番后秦斯栩还是站在了陈光家门口,就算这个小变态因为自身行径又被人抓住了,那也应该交给警察处理。
门开了,隔着防盗门栏杆,果然是刚才窗边那个男人。
不过跟刚才与他对视时带来的危机感不同,此时这个男人看起来就是个二十岁出头长得很帅的普通人。
男人眼神里透着狐疑,又忽然点头哦了一声,脸颊上笑出两个梨涡,“你是…刚刚对面那个人是吧!有什么事吗?”
秦斯栩目光不介意扫过男人脸颊旁几道新鲜的抓痕,转向室内,“我找陈光。”
男人往门框边靠了靠,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让室内更多景象被秦斯栩看见,与他上次来没什么不同。
“你找小光哥哥啊,他睡着了,现在不太方便,你找他有什么事吗?我可以帮你转告他。”
目光终于对上男人黝黑的瞳仁,秦斯栩皱眉,“哥哥?他不是独生子吗?”
男人点头,笑得有些腼腆,“我们从小就认识,叫习惯了,其实对面你住的那套房子,以前是我家的,不过后来因为上学我们家就搬走了。”
秦斯栩颔首告别,“抱歉打扰了,那我以后再来找他。”
“好啊!再见啊警察叔叔!”
转身的动作一顿,秦斯栩转头眼神定定,“我不记得我有告诉你我是警察。”
关到还剩一道门缝的门重新拉开,男人苦恼皱眉,语气没有一丝惊慌,坦然道:“没有吗?”
秦斯栩确定道:“没有。”
“哈哈是嘛,我父母都是律师,所以我也学了法律专业,平时接触比较多,可能是你身上也有一股气质吧。”
“嗯。”
走在楼梯上,越想越古怪,秦斯栩翻遍脑海可以确信自己从未见过这个人,难道真的是因为警察当久了?
那他脸上的伤呢?看起来像手抓的,还有那股味道,从门里传出来的淡淡腥味。
脚步停顿,秦斯栩仰头往上看,指尖都掐进肉里。
好好好!
傍晚睡觉,脸上的抓痕,房间里的腥味,还有那个男人脸上腼腆羞涩的神情,布满褶皱的衣物,处处都透露出一股事后气息。
不再思考,秦斯栩加快脚步走出这栋楼。
顾曦辰靠在门边保持着这个动作,一直等到那道脚步声愈来愈远,消失不见他才关上门。
扭扭脖子发出‘咔咔’两声。
走到床前看着陈光昏睡的睡颜,喃喃低语:“哥哥,那个就是你的新欢吗?还找了个警察,难怪胆子比以前大多了。”
温暖的阳光打在眼皮上,鼻尖是香甜的食物味道,耳边隐隐传来灶台响动声。
妈妈是不是要来叫他起床了,陈光拉起薄被盖住脸蹭了蹭,身上怎么这么酸。
一道身影站在床前遮住了他的光,被子被扯下,脸颊被掐了掐。
“哥哥,起床了哦。”
陈光悚然睁眼,温馨烟火气的画面破裂,只余恶魔剪影。
顾曦辰像没看见他脸上的惊恐,抱起僵硬的陈光放在洗漱台前,镜子里自己苍白的脸侧被亲了一口。
“洗完快来吃早饭。”
空间只剩自己,陈光一个站不稳贴向镜子,口中呼出的气在镜面上哈出一块圆形的雾,鼻尖湿凉,双手撑住离开洗漱台,赤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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