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红了脸叫出了声,犹如叫春一样的沉吟被拉长,声调高的他都不可思议,唯有对着始作俑者极为不快的进行一番波及,射出的弯曲曲线喷溅在了人腹部流淌下来。
弥漫着情事的味道布满了混乱床铺,伴随着打桩般的无休止撞击,安源星揽着人腰再度吻上人唇,那东西插着尽数将液体送入了人体内。浓精浇灌的甬道被冲刷着洗了个遍,满胀得人从腹部向下直咣当。
“啵”一声将东西退了出来,精液也随着立即沿着大腿侧滑落,紧实肌肉被人惹得泛红斑驳又染上了一层白。
洁白的床铺上,凌乱的两人一时都没有动,对峙的模样对于刚刚经历过一场性事的人们来说反差十足,刚刚的亲吻和响彻耳边的喘息声似乎从未存在。
还是安源星先动了起来。下了床背身弯着腰去捡拾人被扔在地毯上明显不太能穿的衣服。他有点犯难,让人穿这样的衣服确实有点难受,但是也不能光着身子出去吧。
标下了自己所属的犬并不喜欢这种选择。
安源星蹲了一会儿闷闷想着解决办法,“砰”得一轮锤。
被色彩沾满了的人不知何时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脸上的表情很难说不疼,但憋着硬是没发出一声,拎着床头一个看着好像玻璃做的花瓶就朝人头上砸去。
有没有分寸看不出来,但是明显带有个人恩怨。
安源星直接倒地昏迷,特别省事,脑袋上留的血不算多,应该就是个小口子。路展维估摸了一下时间。死不了应该也就是缝几针。遂放了心,抖搂了两下人还算干净的t恤衫,胡乱套了上来。
腿是不能用了,路展维看了一眼下面,只是去浴室拿纸随便擦了两下,就套上了裤子。
嗯,内裤都没得穿,真空的。
妈的这乌烟瘴气的破地方,套都没有。
为**献身的路展维捂着屁股来不及用尼古丁一缓身体疼痛。掏着皮衣兜里翻出来钱包,本想扔在人脸上的东西此时空空如也,纸还在原处不知有没有打开过。
路展维嗤笑一声,将纸条直接放嘴里嚼了咽了肚。
“哎草了,这可是我最拿得出手的一件……还好脱的早啊……”
腰身连直着都很困难。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还能落得个被人肏得走不动道这个下场,路展维尽可能呼着气屏蔽了周身的疼痛。
双腿走动之时不光里面好像透着风,大腿直接磨蹭的红肿,就连骨头缝连接处都发着酸的疼。
费着力气终于是挪出了门外,仍然糜乱的氛围好像没有注意到房间里出来的男人只身一人。
路展维拢了拢衣服,让自己看起来尽量的自然。
周遭无异动。
周遭无异动。
路展维走出大厅呼吸到外面的新鲜空气,才恍然回了神,尤为单薄的衣着在深夜有些发冷。
沿着大道走了一会儿才看见有车,招手打了车,后面仿佛才没有了声响。
“有烟吗?”说出口时候才觉自己声音如此沙哑,便又止住了话语。出租车司机点点头,向下遮了遮帽子,沉默地从手扣里拿出来盒烟和打火机。
都是最便宜的货,呛得很,顶多能解个闷。
路展维只是拿走了根烟,含在嘴里叼着向后仰靠在了后面嚼了两下。
说实在的,屁股太疼,就连坐着也有点疼。
尾气喷洒在空气中留下一道道痕迹。后面跟着的黑色轿车只是隐在黑夜里,连灯都没开,追逐着前面因为老旧慢得要死的出租。
以为自己没有影子,这样就无声无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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