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那种难掩的冲动。
他怎么这么挨肏啊,下半身如此言说。
然而场景所扰,如今面前的老式筒子楼才是他真正能撒野的对象。
“就我们俩?”
“昂,不然呢?”
“万一碰上一群那种,那我可抵挡不住。”
“害,那就敲错门了呗。”
安源星抿着嘴朝人竖了个大拇指,乖巧地跟在人身后,眼睁睁地看着人“嘭”的踹门方式。该说不说这腿是劲啊,但是这样的做派,他妈的怎么敲错门啊。
路展维单手向下压了压止住了人的惊讶,手插着兜就晃了进去,“收租子了啊哥们。”
“诶,诶路哥,来了路哥。”从里屋出来的瘦小男人谄媚地递上了一打票子,顺手拿着桌上的烟也一并塞给了人,“路哥您抽,这是您新带的小弟吧,瞧着眼生。”
“没有,哥们,帮忙的。”路展维低头叼着跟烟凑过去,男人自觉手拢着给点了火,“啊,哥们,哥们。”
“成,烟不错。走了啊。”
“欸欸,好,您慢走啊。”
……
安源星全程站在一旁只是旁观,看样子都熟得很,怪不得就两个人也敢来收租子。“你以前就干这啊。”
“不啊。”
“那他们怎么这么……听你的话?”
路展维“噗呲”笑出声,朝人抛了个媚眼,“你不也很听我的话。”
“我那是……”安源星被猫挠爪子了一般,磨着牙想要狠狠教训一下这位成年男子的不知天高地厚。
“怎么了?想要啊。”路展维叼着烟深吸了一口,伸手朝人下面捏了一把。这行为在大庭广众之下颇为下流,安源星当场就硬了。
“呦呵,是挺精神的,再等等吧,没差几个了。”
路展维得逞般地笑了,心情好,大摇大摆敲了敲最后的门。
“……谁啊?”里面传来的萎靡声音听起来举动可不小,木板床嘎吱嘎吱地晃得厉害,也不知道是摇出花了还是做上瘾了,久久也没人过来开门。
“哥们儿,收租子的。”路展维没等一会儿,只是说完“哐当”就踢开了门。场面无疑只是场交媾,如果下面的人没被完全绑起来捂住了嘴的话,路展维还信是心甘情愿。
窗帘被拉了个紧实,门口乍现的光一时刺得床上动作的男人睁不开眼,他妈的还是个光头,好认得很。
路展维眯着眸子直接上去冲着人脸就是一拳。
什么叫拳拳到肉,安源星算是明白了,那光头男还没反应过来,身上不断传来的闷响声,直接砸下了床,和地板亲密接触被踩在脚下,“肾挺虚啊,还出来遛鸟呢?”
“你——!”
未熄灭的烟头直接烫在人锃亮的头上出来个圆点,一轮锤台灯下去直接倒了不知死活。路展维甩了甩手腕,把台灯放回了原处。安源星看得养好的伤又反劲儿般得脑袋直疼。
床上的人被解开绳子和蒙在嘴里的布,盖了件衣服缓过来了,只是浑身还忍不住打着颤忍着哭腔,“谢…谢谢……”
“没有,我们是来收租子的。”路展维放缓了语气,询问着男孩。
“我……我不知道,这是他带我来的。”男孩指了指不省人事的光头,捂着脸缩了起来。
“诶呦,打早了。算了,当医疗费吧。”路展维踢了一脚光头,临走前又回头看了一眼男孩。
出来时候蹙着眉感觉有点什么东西不对,但一时又想不起来,只是像困兽一般独自昏了头。
那孩子,长得怎么这么眼熟呢。像谁来着……?
“路哥,心疼了?”安源星在后面探出了脑袋。
“嗯哼?”
“那孩子只是看着可怜。”
“你想说什么?”路展维停下了脚步回过了身。
“我是说这也有可能是双方自愿的事儿嘛,毕竟在这种老筒子楼里……”
“安源星。”路展维点了点人的胸口,“不是谁都像你一样只想着下半身的成吗?别这么去猜忌别人。”
“不是,你什么意思啊。向着他不向着我呗!”
路展维都快气笑了,这什么王八逻辑,“我是在跟你谈这件事,什么你他的。”
“对,我就是脑子里只有下半身的人,我就想肏你。”
安源星耍无赖的本事一流,完全听不进去人话,小孩子一般胡搅蛮缠在外面偏僻角落顶着水泥墙把人按在上面就要脱裤子。
我靠,真是疯狗。路展维压根想不了要好好教育一下安源星的事儿了,只能暂缓让这小子停下。
然而,几把在这蓄势待发着,安源星没想给人逃脱的机会,直接将人顶在墙上,后背撞击在硬水泥砖上传来隐隐的阵痛。
“你。说好了。要。给我的。”这人不管不顾将裤子拉链拉开,隔着内裤就去顶人的臀缝。还算是留了点余地,每次的撞击臀肉轻晃动着将东西夹在了中央,紧身的皮衣皮裤坏就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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