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水的混合物在他的浅浅抽插下荡在少女体内的啧啧水声。
沐侑心才见不得这心黑的男生洋洋得意,他不屑地眯起眼,再次动起身来,手指用力揪住花穴前端的那粒小珍珠,惹得安郁夏哀叫一声,不知第几次抵达了高潮。
“好哥哥,好哥哥,快停下,呜呜呜……”
“哼,贱货,花穴流那么多口水,看来淫病根本没治好,哥哥还要继续治……嗯……啊……好爽,操……为什么这么软,比我以前操过的穴都软……郁夏,宝贝,我的宝贝……啊啊,射给你,都射给你!”
沐侑心发了狠似的进行着最后的冲刺,而沈阳明也不甘示弱,他方才隔着肉壁感觉到了沐侑心干花穴的动作,于是也学着他用龟头左右碾压肠壁的敏感点:“小骚货,郁夏真是个小骚货,淫水根本止不住,看来淫病一辈子都好不了了……哥哥用肉棒操你一辈子好不好,嗯?你说好不好,好不好,啊啊……”
“呜呜呜好酸好酸,两只小穴都好酸啊,不要再干了,呃啊……不要不要不要……”
三人如野兽般媾合着,两头亚雄兽几乎同时低吼着在少女体内最深处喷出了染满自己气息的体液。
安郁夏的两口骚穴前后皆含着精液,迈步时须格外小心,因此比平时迟了些进入教室。
他们学校的早读是八点准时开始,安郁夏到的向来偏早,但班上的学神,本年级永远第一名的沈明阳早就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翻阅一些外国文献。
如果是其他人,男生们一定会起哄说他装逼;但这个人是沈阳明,他在高二时就代表过中国的少年组参加世界奥林匹克数学竞赛,获得了非常耀眼的成绩,实在令同龄人羡慕不过来。
安郁夏左顾右盼,还是下定决心走到这个鲜少交谈的男同学面前,摆出抱歉的表情小声问他:“沈同学,我……我的淫病犯了,你可以替我止止痒吗?我还想正常参与早读。”
“淫病?”沈阳明抬起脑袋,如白玉般的脸上镶着一对清浅的琥珀色眼珠,这让他看起来格外斯文有礼。
他看了她两秒,便偏过头叹了口气,抬起手捏了下眉心,露出一副跟平时给同学讲题时的苦恼模样,“你怎么会在这种时候……罢了,现在男生少,而且他们的性器都没我大,还是我来吧。”
他摘下鼻梁上的银边眼镜,用右手自额前将刘海往上推了推,然后才慢条斯理地卷起袖口:“把内裤脱了,趴在我的课桌上,我从背后操你。”
从他嘴里吐出那个“操”字时,安郁夏的乳头都硬得泛起了疼。
她脸热地点了下头,心怀感激地趴在课桌上回答道:“沈同学,我刚才就已经把内裤脱下来放好了,你准备好就直接进来吧。”
“好。”他眨眨眼睛,似乎正在适应摘下眼镜后不甚清晰的视野,白皙的手指解开制服裤头的两颗纽扣后,呲啦一下将拉锁挪到最下方,从内裤里掏出了一根绵软的阳具,他再次无奈地叹了口气:“嗯……我需要一些刺激才能硬起来,你再等一下。”
他说着,一手把安郁夏的裙边掀到她的腰背上,露出两瓣圆润饱满的屁股,他轻轻咂了下嘴,属于少年人的两只手用力掰开她的屁股,露出有点水光的浅粉色菊穴和前面沾着不知名液体的乱糟糟的花穴。
“啧,你被人干过了?”沈阳明有些不悦地蹙眉,他的语气变得严厉,“我有洁癖,这下怎么帮你缓解淫病的症状?”
“呜……沈同学,求求你,就帮我这一次……”少女发出委屈的呜咽,“我也不想的,但我在公车上犯病了,就……”
“被几个男的干过了?”沈阳明冷冷地质问。
“两个,就两个好心人,一个干了前面,一个干了后面……”安郁夏实话实说,将自己形状完美的臀部往后摇了摇。
“啧,我先把精液全部弄出来,再插进去帮你。”沈阳明的肉棒微微挺立,但他丝毫不顾,而是戴上了桌洞内存放的一次性手套,把中指插进已被干得微微外翻的花穴内抠挖起来。
“啊——不,不要碰那里——”安郁夏高亢的尖叫声引来了其他同学的注意,但大家都只瞧了两眼,便红着脸将目光收了回去,生怕耽误了两人治疗淫病的进度。
“别叫,怎么没抠出来,那个男人的精液到底在哪?难道全给射进子宫去了?”
“好像是……”安郁夏的躯体瑟瑟发抖,脊背晕着一层浅浅的桃红。
“那我不干你的花穴,干你的肛门可以吗?”沈阳明抽出手指问。
“都、都可以的……”
“行,我先清理一下。”沈阳明将手指插进粉色的后庭,一搅一搅地弄出一大团混浊的白色体液,但后穴敏感度早已今非昔比的安郁夏还是被沈阳明奸到了高潮,两只小穴都喷出了透明的粘液。
“安郁夏,别这么骚。”沈阳明不满地打了下她的屁股,再认真抠挖了几下穴内,确认已经没有什么可疑液体后,他才扶起自己如玉器般的阳具,将颜色粉嫩的龟头堵在菊穴入口,缓慢但坚定地操了进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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