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清”宋阿兰叫着女儿的名字走进房中。最近天气不好,她女婿阿炳一直在发烧咳嗽。她女儿一个人既要照顾大人又要照顾小孩,忙得昏天昏脑,不得已她只好将小孩子抱过去带。今天是过来看女婿病有没有好一点。没想到一进门却看到惊人一幕。阿炳竟然站在床边用嘴撕咬着阿清。阿清喉咙被咬出个血洞,鲜血泊泊直冒,身体一下一下的抽搐着。阿兰看得手脚发软,想跑却无力,连忙大叫道:“救命啊!救命啊!吃人了,吃人了。”不叫还好,她一叫,阿炳顿时转过身来。 阿兰一看险些晕死过去,即使没有,也吓得屎尿齐出。她眼前的女婿已经没了往日温文儒雅的柔和面貌,而是一脸狰狞。他一脸青紫,脸上青筋浮现,嘴上冒出几颗凶狠獠牙,嘴上带着肉末血迹,手中更是抓着一截东西,仔细一看,竟然是肠子。再一看床上,她女儿肚子上竟然被挖出了一个大洞。宋阿兰再也坚持不住,晕了过去。“吼”阿炳嘴中发出一声咆哮,慢慢走向宋阿兰,闻了闻,就要咬下去。这时,听到声音过来的宋文等人终于赶到。宋文跑得最快,一进门看到面目狰狞要向宋阿兰下手的阿炳,一脚就踹了过去。阿炳被踹开去,却不甘心,张着狰狞血口转向宋文扑去。宋文抓着关刀,拿起刀柄狠狠的往他捅去。阿炳被捅得退到墙边,只是不知怎么回事,好像没有感觉一样。又迅速向宋文扑来。宋文感觉不对,这家伙怎么回事?怎么像打不死的金刚?心思动中,一脚将扑过来的阿炳踹飞出去,然后拿着关刀顶在他胸前,不让他再靠近。谁知阿炳好像一点也没感觉到胸前的威胁,竟然顶着锋利刀尖慢慢向他走来。看到锋利刀尖一点一点没入阿炳胸前,宋文不由皱起眉头。心念微动,手中关刀一转,刀面狠狠的往阿炳脸上抽去。阿炳一下被抽飞出去。“阿虎,去找点结实的绳子来。”看到阿炳像疯了一样。宋文连忙叫宋虎取来绳子把他绑住,免得他再乱来。虽然被绑着,但阿炳犹然疯狂的在那挣扎咆哮。紧跟宋文等人身后,听到声音的村民也赶了过来。村里专门给人雕刻神像的宋全是宋阿兰的长辈,闻讯而来。进门看到床上阿清的惨状和不停咆哮的阿炳,问道:“怎么回事?”“不知道。我们听到救命声过来就看到阿炳在咬阿兰。”宋虎说道。这时。宋阿兰醒转过来,一看到宋全顿时大声哭了起来。宋全喝道:“哭什么,说说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我一进来就看到阿炳在咬阿清。你说我造了什么孽啊!”说着,宋阿兰就往阿炳扑去“你这死夭寿骨。当时你入门的时候,没钱没房没半项,都是我们出钱给你盖房娶老婆,没想到你这没良心的竟然反过来害我们家阿清。你这天杀。你不得好死,老天会收拾你的。”宋阿兰狠狠的咒骂着阿炳,更要扑过去打他。宋文等人连忙将她拉住。现在阿炳明显已经没有意识,要是过去被他咬到打到,那就不好了。“现在怎么办?”听到救命声赶过来的宋远山对宋全问道。
“除了报警,你说还能怎么办?”宋全瞪着眼睛喝道。宋远山连忙拿起手机打派出所的电话,谁知打了半天也没人接,不觉奇怪。旁边宋虎也拿自己手机打,还是没人接。宋文看了,就说道:“我去报案吧!刚好我要去镇上买东西。你们把阿炳绑好,不要让他咬到人,我感觉他应该有病。”“有病?什么病?病了就能吃人,这种畜生就该拉去枪毙。”宋全听到宋文的话,愤怒的大声说道。宋文知道他心情不好,也没说什么,向宋虎借了货车,就往镇上开去。大雨依然在下,雨水噼里啪啦的拍打在车窗前,溅起一堆水花。天色被雨水浸得朦胧,仿佛笼罩着一层迷蒙白雾,让人看不清太远的地方。来到镇上,宋文并没有急着去买东西,而是先到派出所报案。谁知一进派出所,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嘶吼和拍打着铁门的嘭嘭巨响,听得人心跳加速。“怎么回事?”宋文对接待的女警员问道。女警员是宋家堡隔壁村子的人,认识宋文。听到他的问话,就说道: “谁知道?一群疯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得了狂犬病,发疯似的咬人,只好把他们关起来了。”女警员记了一下,又说道:“你们村那人应该也是和里面的人一样得了狂犬病,最近得这种病的人很多,我们派出所的警员都出去抓人了,警力有点不足,可能晚一点到你们那里去。你们要注意看好,不要让他碰到人,免得被感染了。”走出派出所,看着稀里哗啦的雨,迷蒙的天空,宋文怪异的想着女警员的话,暗道:真是狂犬病吗?想不清楚,摇了摇头,往镇上走去。他要买些钢索回去架在湖泊边的溪上,免得湖水暴涨把木桥冲毁,人无法通行。买了钢索,又买了些帆布绳子,宋文就往回赶去。回到村里, 去看了下宋阿兰的女婿,发现他已经被绑着关在一间屋里。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只一会儿功夫,他女婿本来饱满的脸蛋身形竟然瘦了下去,如同一个披着人皮的骷髅。村里人发现这怪事,特地请来宋明德给他看看。宋明德给他把脉,诊断了一下,心中奇怪,依脉相来看,这人显然已经死了,可荒唐的是他竟然还活着,这怎么可能?一时,他也不知道怎么说了。回到家中,他把这事请教了他家的老头子。所谓“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即使宋明德不愿意,但不得不承认自己老子的见识阅历确实比自己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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