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自己去集市,是趁着近卫离得远,向药房大夫讨的堕胎药。他在老板惊奇的注视下喝完了那碗浓黑的药汁,面无表情的留下一句“多谢”就往宫中走——谁成想半路就在河边撞见了他们。
那边也早有眼尖的人发现了他,起哄道:“嫂子!过来看大哥!”
不归也抬起身,一双眼睛带着期待喝一点点不为人知的羞涩看着他。
明泽只能硬着头皮,顶着一群人的目光走过去。
白衣仙君,身姿纤长挺拔,腰肢不堪盈盈一握。走路时掀起的衣袍纷飞,步步生莲也不过如此。
不归看的眼热。连忙从水中起来,把那仙君围在怀里:“你是我的,不叫别人看。”
明泽何时听过别人对他说这种话,更何况还在大庭广众之下。他面上一红,刚想说话便感到腹中一阵剧烈的疼痛。
不归就看着怀里的人的脸色突然变得煞白,一把把人抱起:“明泽!”
明泽只觉得肚子里有什么东西正在一蹦一跳的,把他五脏六腑都搅得生疼。他连话都说不出来,只咬着嘴唇不住地摇头。
不归衣袖一挥,两人又回到了宫殿之内。
不归掰开他死咬着的嘴唇,果然瞧见了一片血红。
“明泽!你怎么了!”
“不……”
“明泽!”
明泽疼的五官都扭曲了,他觉得再忍下去自己将会被折磨致死,他虚脱道:“我喝……堕胎药。”
不归的手一瞬间钳住了他,随即又放开。
他的眼前的东西都模糊起来,过度的疼痛几乎让他跪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他恍惚间感到有什么血腥味的东西送到了口边,逼着他喝了下去。
当他再醒过来时,腹中已不再疼痛。他撑开眼睛,瞧见不归正坐在床边看自己。
不归抿着唇,黑沉沉的眼珠就这么盯着他。他从这样的沉默中感受到他的怒气。
两人对视良久,不归才说:“你就这么不愿。”
“本就是你逼我。”他一开口就被自己嘶哑的声音惊着了。
“我以为……我以为你答应了。”他戚戚一笑,“没想到你对自己都这么狠。”
他们魔族都是由最低贱的妖物修炼而成。
经过数百年修炼换得人身却仍为世间各界所不齿。
没有人教化他们,任凭他们野蛮的肆意生长。
所以喜欢就要把他抢过来。
你没有反抗过我,那你就是臣服,是顺从,是答应,你就是我的。
不归捏住他想要转开的下巴,凑近了说:“孩子还在。你弄不掉他。”说罢凶狠的咬了上去。
明泽挣扎间手砸到了不归胸口,引得他一声闷哼。他这时才发现不归心口处缠的绷带。
他又想起自己在陷入昏迷前被灌入的那血腥味。
魔尊不归的心头血。
明泽心乱如麻,张口却说不出话来。
不归松开了手,狠狠的看了他一眼,最终拂袖离开。
他累极了,闭上了眼睛。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是被疼醒的。
他睁开眼,自己就像一个我任人摆布的娃娃,在床榻上被狠狠地操弄着。
他看不见不归的表情,粗暴的动作在带来疼痛的同时也给了他灭顶的快感,每一次快要将他撕裂的贯穿都让他不住的战栗,他攥紧手边的床单,含着泪泻出一声声呜咽。
不归抱紧了他,让明泽的腿自觉地盘上腰身,把头埋在他的颈窝处,不发一言的冲刺。
愤怒也好,怨恨也罢。只要他能留他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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