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高峰地铁人潮汹涌,车厢里疲惫的社畜和学狗如同远洋捕鱼船拖网里的海鱼,密密麻麻,挤得令人呼吸不畅。
“呀啊!”身材娇小的韩荔差点被撞倒。
“小心!”高大健壮的体育生李思远挤开颠簸的人潮,他那块头就和海中礁石般,簇拥少女站到夹角里,成为她坚实的后盾。
小荔这么娇弱,我可以得好好保护她才行!
帅气直男高中生低头看着女友在自己爆棚的男友力中,红了脸颊不说,连圆润透亮的耳朵都红得可爱,心里美得像偷吃了一整罐蜂蜜的狗熊似的露出傻笑。
这时,李思远觉得有什么东西从自己屁股上一扫而过。
什么东西?
应该是太挤了,别人不小心扫到了。
李思远安慰自己,可还没过两秒,刚才那只手搭在他挺翘结实的屁股上。
手掌很大,明显是只男人的手,按住李思远一边臀瓣用力揉搓,拇指食指隔着裤子都陷进臀肉里,其余三根手指则滑进他的臀缝里,故意弯曲手指摩擦他的屁眼。
我操!
老子他妈的可是男人啊!
李思远惊了一跳,额角青筋暴起,拳头攥得咯吱响,刚想转身,身后男人的嘴唇就贴在他耳朵上,“之前韩荔都是一个人坐地铁的,今天怎么和你一起?你们在交往吗?”
男人潮热的气息喷在脸颊,让直男高中生恶心的鸡皮疙瘩乱翻,“操你妈关你屁事!你怎么知道我老婆名字的?!”
“嘿嘿……”男人发出猥琐笑意,舌尖像蛆虫般在李思远长着绒毛的耳缘上舔舐,“我还知道她住在海棠小区5号楼二单元1503,家里就只有她和妈妈相依为命。”
“我操你妈的!”性格鲁莽的李思远听得心惊肉跳,刚想不顾一切转过身去暴揍这个变态跟踪狂,可谁想,这不知道长相的变态竟然一把扣在他的胯下,将他软垂在两腿间的鸡巴陡然捏住,动作迅疾,俨然老手。
今天体育考试,李思远穿了条薄透的运动裤,舒适透气的布料成了帮凶,变态掌心的滚烫毫无遮拦传递给直男。
“你让我玩玩,我就不再找你老婆,怎么样?”变态熟稔地用掌心在李思远龟头上摩挲,还时不时用拇指在马眼处快速抠骚,还没操过女人嫩逼、只会自己躲起来傻撸的直男哪里受得住如此挑逗,当即全身血液汇聚到胯下,鸡巴里三条海绵体充血暴起,整个茎身像柄钢枪般直挺挺勃起——就现在这样,若是有人大喊一声流氓,怕是所有人都会指认李思远,谁让他鸡巴硬得跟钻石一样。
“操操操……”深深爱着女友的青年,内心的天秤逐渐倾斜,嘴里骂着,抓住变态胳膊的手却逐渐放松。
操你妈的!
老子一个直男看你怎么玩!
为了老婆豁出去了!
男人裂开嘴角,露出奸计得逞的下流笑容,一把扯下青年运动裤的松紧裤腰,下手极为迅速,生怕李思远反悔,一条粗壮有力的鸡巴“啪”的一声从内裤里甩出,砸在韩荔的书包上,因为还没在女人阴道里摩擦过,茎身包皮嫩红嫩红,半长的包皮裹在龟头上。
“鸡巴不小啊!操过韩荔的逼吗?有没有把她的处女膜捅烂?”变态一手紧紧握住青年青筋暴起的茎身,手臂前后撸动,掌心粗糙纹路粗暴摩擦干涩的鸡巴皮子,半裹的包皮彻底被他撸到冠状沟后面,露出深红的大龟头和高高翘起的冠状沟,又疼又爽,把李思远磨得呲牙,“问你话呢?鸡巴都叫老子玩硬了,还不老实!”
“没……没有……”鱼似的陡然紧缩,种马驴屌又一股清亮淫水如喷泉般骚浪激喷。
只插了四分之一的粉嫩巨屌压根不做停留,兰凌溪腰胯后撤,大鸡巴又跟着往出来抽,裹着黏稠肠液的茎身全部拔出来,大龟头“嗵”的一下犹如从山顶一路滚落的滚石般猛然怼在肛口里,把被撑到半透明的肉褶怼得向外凸出,简直就和被宁晨恺巨鸡巴头子干到外翻脱垂的女生子宫颈一样,肥厚上翘的冠状沟如同奴隶主带马刺的羊皮靴,恶狠狠踩在黑皮性奴的脑袋上用力踩踏碾压,毫无尊严人性。
深知机会难得的兰凌溪,打定主意要把这匹烈马一次就操服干烂,缺乏锻炼的白嫩细腰模仿钙片里的猛攻,顶个不停,也不往里深操,大鸡巴只操进去四分之一,专门盯着比一般男人肥大许多的前列腺奸干,越来越多的肠液顺着被干得肛肉外凸的括约肌缝隙里滋滋往出来冒,顺着宁晨恺绞紧的雄尻臀裂流,没一会就流得马桶盖湿滑一片。
“操、操……哦哦哦呼哦呼……”直男猛汉连骂都骂出来,梗着胀大两圈的脖子,脖子上青筋暴起,那双因为练篮球而大脚骨外翻的双脚像是抽筋般紧缩又张开,张开嘴过度呼吸似的短促吸气呼气,覆盖着腹毛的坚硬腹肌也随着下面屁眼里鸡巴顶操前列腺的频率不断收缩绷紧,粗大狰狞的黑肉巨炮在强烈刺激下再次勃起,仿佛被狂风吹动的大树般直接晃动起来。
看着一拳能把自己砸死的宁晨恺,明明难受得要死,却依旧老老实实抱腿掰逼,让自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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