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亮在副座上玩了会手游,老吴就顶着日头跑了两趟,提回来十斤黄牛肉、半扇小肥羊,一箱黑提、一箱车厘子,把车尾箱塞得满满当当。
文亮哪还看不懂这是特地给谁买的,老丈人破费买这么多好东西,是怕自己留在镇上,想拿吃的哄他回村里住呢。
等老吴热汗蒸腾地上了车,文亮问他:“爸,我屋里还有些吴英的东西,你要搬回去不?”
老吴一愣,“……搬吧。”
文亮见他听不懂暗示,只得微红着脸继续说:“我一个人住三室两厅太浪费,想把出租房给退了,能省些钱。”
老吴木楞楞地问,“退了房你打算住哪?”
文亮无奈地瞥了他一眼,默默地转过了头。
老吴琢磨一番,终于明白了,顿时喜上眉梢,恨不得笑出牙花来:“好媳妇儿,你要回村里住啊,就住爸这儿!”
他越看文亮心里越爱得不行,忍不住大手一捞,把人搂到怀里,叭叭叭地用口水把男媳妇儿脸颊给洗了个遍。
回到村里没多久,家具城的送货车便拉着崭新的两米大床和一位专业的安装师傅来到了院子外。
很快,大床就被安装师傅熟练地装好了。送走了安装师傅,老吴便关上外头的大铁门,收拾干净屋里,洗了些水果摆到桌上。看着天色渐晚,他又一头钻进厨房开始做晚饭,整个人忙得团团转。
以往老吴还让文亮帮忙打打下手,今天他说什么也不让文亮进厨房,想让文亮好好休息。文亮便坐在沙发上打游戏吃车厘子,看岳父忙上忙下地做饭炒菜。
晚餐上桌,老吴给两人倒上酒。
眼前摆满酒菜,文亮也坐在一样的位置,但他的心境却和昨晚完全不同。
“媳妇儿,走一个!”老吴拿起酒杯跟文亮碰了下,一口干了。
“来来,吃菜!”他又夹了块软嫩弹牙的焖汁羊肉到文亮碗里。
文亮目不转睛地盯着碗里那香气扑鼻的羊肉,突然间眼泪就无声地滑落脸颊。他一口气喝光了杯子里的酒,重重地往桌上一放。
“咋了?”老吴停下筷子,脸上满是茫然,抬头望向文亮。
文亮自己斟酒,一杯接着一杯,不停地往嘴里灌。
泪眼模糊间,老吴疑惑的脸在眼前放大,充满关切与担忧,嘴里劝着:“媳妇儿,别喝那么多……”
凑近仔细一看,老吴才发现不对劲,他一摸女婿的脸,满手是泪。
老吴吓了一跳,连忙夺下文亮手中的酒杯,急切地问:“到底是咋啦?!”
“咋哭了呢?”他心头有点堵,闷闷地问,“是不是……是不是心里有什么后悔的想法,不想跟爸好了?”
“没后悔,”文亮嘴角上扬,“我这是高兴哭的。”
“真、真的?”老吴不自信地追问。
“真的。”文亮点头,亲了亲老吴油腻的嘴角。
老丈人一直以来都这么疼他,文亮怎么可能后悔。
非要后悔,他也只后悔没早点睡了这个虽有时鲁莽迟钝,但多数时候都对他展现细腻温柔一面的男人,白白让这许多年的人生过得毫无波澜,寡淡无味。
文亮擦着水走出浴室,就见老吴一手端水一手拿药,坐在床边等他。
“爸,”他扔下浴巾,迈开两条笔直的长腿走到床前,接过老吴手中的水杯。老吴咽下一口口水,女婿布满爱痕的白皙酮体看得他眼神发直。
吃完药,文亮自然地跪爬在床上,抬高屁股。
老吴呼吸一紧,两只眼睛都不知道往哪放:“女、女婿啊,爸给你上药!”
他糊里糊涂地把药擦上去,发现文亮的穴口虽然还有红肿,对比中午已经是消得差不多,不禁有些诧异:“消肿了,恢复还挺快。”
“是爸的药管用。”文亮扭过头看他,眼睛笑意盈盈:“谢谢爸。”
老吴被这一记含情带笑的眼波看得精神一振,浑身血液沸腾着往下身腿根处涌,双手也无意识地搭在腿上摩挲。他试探着问:“女婿,穴里头还没上过药呢。”
文亮晃晃屁股,“那爸爸帮我上药呗。”
“可、可是,那根橡皮擦不见了。”老吴吭哧吭哧为难地说。
文亮探到他鼓鼓蓬篷的地方,素白手指暧昧地轻轻揉捏着,吐气如丝地问:“这不是,还有爸爸的大鸡巴吗?”
老吴的心如擂鼓般扑通扑通跳着,脸上仿佛被烈火炙烤过一般,激动得连拉拉链的手都有些颤抖和不利索:“那、那爸爸就用大鸡巴给你上药了啊!”
粗大的肉龙从内裤中弹跳而出,气势汹汹地昂首挺立,对女婿虎视眈眈。
老吴面红耳赤,急不可耐地蹬掉裤子把药膏往鸡巴上抹,提枪上步,直指女婿白嫩浑圆的翘臀。
文亮上身前倾张大双腿,双手掰开两瓣翘臀,露出其中鲜艳红润的菊穴。紧致的小孔在老吴炽热如火的目光中一紧一缩,缓缓溢出肠液。
老吴咕嘟咽下口水,握住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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