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老吴心神荡漾地坐下来搂住他,吃一口包子看一眼女婿。
“看我干啥?”文亮给他这么看着,觉得怪不好意思的。
“我媳妇儿真好看。”老吴美滋滋抱着他的腰,大手在滑腻的软肉上抚摸着,嘿嘿傻笑。
文亮看他这个被自己吸引得色授魂与的样子,不由得生起一丝狐疑。老吴要是心里有别人,能对他装成这样?
还是说,老吴心里有个难以忘怀的白月光,否则他何必单身二十多年不再娶。
想来老吴听不明白弯弯道道的话,文亮吃完包子,直截了当地问老吴:“爸,你以前喜欢过哪个阿姨啊?”
这话问得老吴一愣,“啥?我喜欢过哪个阿姨?”
文亮瞟他一眼,老吴一个激灵登时听懂了他的意思:“没有!一个都没有!老子住在这山旮旯里,从早忙到晚,哪有空去找女人哩!”
“这么说来,”文亮勾唇笑了笑,双腿交叠,黑黝黝的眼珠子直盯着他,“我是爸的法地啃咬吸吮,青年伸出舌头情色地回应,勾引男人加深品尝。
未曾想对方竟会主动,劫匪微一愣神便退出他的口腔,拖出来的一缕银丝在空气中飘散。
误以为被青年认出本来面目的劫匪心虚退后,慌乱地想要尽快逃离作案现场,却被一双长腿勾住腰背无法起身。
青年颤动着喉结骚媚地淫叫,扭摆屁股勾引劫匪,一波波收紧的甬道中传来急切的渴望,得不到爱抚的两颗红点在空气中颤抖,濡湿的穴口卖力收缩不断挽留。
青年主动卷曲下体把双腿摆出字,让艳红肠穴深深锁住粗大肉柱,红嫩穴口被涨满撑紧的情态暴露无遗,期望面前的男人看得更清:“嗯哼……好人……大鸡巴哥哥……快动一动……用你的大肉棒操操文亮呀……”
劫匪面上不动,鸡巴却猛涨一圈,将青年弹力十足的肠道都撑得发涨发痛。
“好哥哥,大鸡巴哥哥……”文亮再无保留,放声浪叫:“好老公……骚穴里面好痒……爸爸快救救文亮呀……”
回答他的是一记浓烈缠绵的深吻。
文亮的舌头被吸得麻木,灵魂都仿佛要被从口中吸出。男人新生的胡茬刮过白嫩下巴,带起强烈的麻痒。模仿抽插的大舌一遍遍骚刮敏感的四周,刺激不断的口腔中津液分泌,连成清亮透明的一条,缓缓溢出嘴角。
束缚青年的毛毯被一把扯开,那根柔韧的大舌离开文亮的嘴唇去往他的喉颈,一路向下侵袭,来到胸脯,徘徊不去。
两个微微凸起的胸部被揉了又揉,捏了又捏,留下点点情色的印痕。嫣红的乳晕被温热的口腔包围,娇嫩的乳头被牙齿反复啃吮,颤巍巍地被舌头弹动,洗成狼狈的艳色。
文亮被人翻过来趴伏在男人身下,腰肢反折,白弹的圆臀翘起分开,当中一口濡湿滑嫩的肉穴被粗长的大鸡巴刺穿,来回重捣。
娇嫩红肿的胸口压在粗糙的帐篷底,摩擦得又爽又辣。肥嫩圆弹的臀部被轮廓分明的腹肌压扁又弹回,发红发肿的穴口流出淅淅沥沥的肠液,湿黏的淫水沾满了两人赤裸紧贴的大腿。
激烈的情事令人浑身汗湿,燥热沸腾,青年累得无力迎合,劫匪的精力却仿佛无穷无尽般,整整一夜粗长炽热的大鸡巴都留在青年的后穴之中射完再操,操了又射。
文亮只记得自己一次又一次出精,阴茎软得都抬不起头,喉咙也喊得发不出声音,肠穴却还在被猛烈地反复操干。
连续不断的摩擦让肉穴又麻又痛,竟还能够在大鸡巴来回进出时候本能地收缩,精水都射光了,马眼只能滴出来几滴前列腺液,肛穴却还能高潮抽搐,喷出大量的水来。
劫匪用大鸡巴将穴口紧紧堵住,一次次用精液将直肠填满,直到青年的肠穴被操大操松,操得又红又肿,鸡巴退走后还留下一个合不拢的圆洞。圆洞周围糊满粘稠的白沫,稍微一动,出口就流出大量浓白的精液来。
第二天的凌晨三四点,老吴的摩托车才载着浑身布满爱痕,宛如被蹂躏过的破布娃娃一样的文亮回到家中。
院子外传来沉重的摩托声响,紧接着是铁门转动的吱嘎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程子乐在迷糊中被声响打扰,皱了皱眉,便将头深深埋进被子,用手捂住耳朵,继续沉浸梦乡。
胡乱裹着软毯的文亮下车时摇摇晃晃,站都站不住,只能任由老吴将他一把托起,横抱着他穿过院子,一直送上二楼。
躺到枕头上时,文亮已经疲惫得睁不开眼,半睡半醒地和老吴接了个吻,立刻便倒头睡过去了。
这一觉睡得很沉,被闹铃吵醒时已是下午。
文亮醒来,发现床头放着水和消炎药,下体很干净,老吴已经为他清理了菊穴,还上过药了。
洗完澡下楼,屋里空荡荡的,桌上留了纸条,老吴今天要给果树打药,还顺道把程子乐带上了山。
厨房照旧留了饭,老丈人早上特地为他准备的皮蛋瘦肉粥,还热乎乎地温在电饭锅里,散发着诱人香气。
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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