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到拳头砸在人身上的声音和短促的闷哼声,钟衡还捂住他的眼睛让他别看,林寒忍无可忍:“都冷静点,别太过分了!”
钟衡的手放下来,神色复杂。林寒转头去看温远,他被江以河揪着领口,嘴角已经破了,满脸冷淡,却没有还手。
“过分?这就叫过分了吗?”江以河表情难看地嗤笑道,眼神阴沉,“林寒,你被他……你怎么不觉得过分?我打他,你还心疼了是吧?”
“你在胡说什么。”林寒头疼地皱眉,“想被人拍下来吗,还是想进派出所?放手,江以河!”
眼看着有路人举起手机向这边来,林寒耳边都嗡嗡的,罕见地显露出怒色,声音也重起来:“江以河!”
江以河死死瞪了他一会,抬手甩开温远,就向林寒走过来。他身材高大,抓住林寒的手就拽着他走:“算了,回去再好好跟你说。林寒,你最好能给我解释清楚……”
林寒被他扯得踉跄一下,勉强站着,反问道:“我要解释什么?”
江以河不可置信地回头看他,仿佛捉奸的男人在看自己理直气壮出轨的妻子:“还能是什么?你跟温远是怎么回事,你比我清楚多了吧!”
钟衡呼出一口气,他说:“等一下,冷静一点,你别把小林吓到。”
“你也闭嘴吧。”江以河冷笑道,他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转头对钟衡开口,“你就在他面前装好人,现在也装?我跟温远动手,你再摆出好人的样子,林寒就觉得你好了。”
温远用手指抹去唇角的血丝,看着江以河对钟衡怒目而视,没什么感情地冷笑一声。
林寒站在原地,抽了一下手:“江以河,我让你放手。”
江以河:“怎么?你是不是要跟我说你跟他是自愿的?把全宿舍人都睡了一遍,林寒,你可真……”
“放手。”
江以河猛地住了口,他回头,神情里带了点不可置信地看着林寒,而林寒也冷淡地抬头看他,唇角绷紧,神情近乎阴沉。
“行啊。”
沉默了好一会后,江以河冷冰冰地点头,松开了拽着林寒的手,“是我自己自作多情,非要管你……”
他说不下去了,猛地拧过身就走。
林寒头疼地站在原地,问刚刚一直在沉默的钟衡:“你跟他一起来的么?你们是怎么找过来的。”
钟衡慢慢地说:“事情很复杂,不过不适合在这里说。走吧,小林,先回去,我只是怕你出事,看到你还安全就好。”
“我能出什么事……”林寒随口回他,犹豫着望向温远,还是说,“就这样吧,温远,到此为止了。”
温远顿了顿,随即以不太明显的幅度点了点头,平淡地说:“嗯,到此为止了。”
钟衡轻轻揽住林寒的肩,低头一亲他的耳廓:“那我们走吧。之后再说。”
林寒跟着他走了几步,还想回头问温远怎么走。但他才想转头,就被钟衡挡住脸,以一种哀求伤感的语气说:“小林,我都要被你吓死了,这个时候你就关心关心我吧。”
林寒一头雾水,还是被他吸引了注意力:“你别说话这么恶心……”
钟衡闷声笑了笑,飞快地在他脸上一吻,抬手叫了辆出租车:“宾馆在哪?我带你去拿东西。”
直到钟衡背着包从宾馆出来,林寒才终于把这些事理得清楚了点,不再像刚刚那样一脑门乱七八糟的官司。他想伸手接包,钟衡不让,反手把一顶棒球帽扣在他头上,顺手摸了摸林寒鬓边的碎发,打了车去另一座酒店。
“睡我的房间?”
问是这么问,钟衡已经把包放在房间里,没给林寒选择的机会。
林寒坐在房间的椅子上,手里被塞了一瓶水。钟衡半跪在他身前,靠着他的大腿,仿佛是卸下什么重担一样,抱紧了林寒。
“你可真是要把我吓死。”他苦笑一声,抓过林寒的手,卷起他的袖子,不出意外看到瓷白的皮肤上还留着暧昧的印子。
林寒想收回手,钟衡又问他:“身上还有吗?我看看,有没有不舒服?”
“没什么,我挺好的……钟衡!”
钟衡嘴上问的温和,手上力度强硬,扣住他掀起上衣,在林寒胸前到腰腹的地方看了一遍,才说:“疼不疼?”
林寒被他捏着手,没好气地用腿挡住他:“不疼,你别看了!”
钟衡却忽然握住他的腰,低头埋在林寒胸前,舔了舔一侧粉红的乳珠。
胸前还微微有点肿,毕竟昨天才被温远咬过。林寒被那种酥痒搞得闷哼一声,手指插进钟衡的发间,另一边薄薄的奶肉也被钟衡捏在手里,揉弄几下就泛出柔软的红色。
钟衡直接把他从椅子上抱了起来,一边亲一边放到床上,一条腿插进林寒的双腿间,膝盖向上一顶,就顶上腿心那处昨晚才被狠狠操过的肉花。
林寒身上发软,腿也合不拢,腰抓在钟衡手里,被他轻松脱下了长裤。
他现在身上就一件上衣,被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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