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精液,和艳红肉穴里溢出的汁水一样流下,搞得他全身都一片狼藉。
林寒只能喘着气,话都说不出来。钟衡压住他此刻任人摆布的身体,通红硬热的龟头抵住他腿间的泥泞开始顶弄,几乎陷进柔腻的软肉中。
“小林好漂亮,好骚。”钟衡顶着他说,“叫声哥哥好不好?”
林寒连拒绝的力气都没有,就被钟衡拧过下巴在鼻尖亲了亲。他闭着眼,思绪一片混乱,只很小声地说:“你快点射……”
“叫哥哥我就射。”钟衡偏要在这上面纠缠不休,“叫哥哥不行吗?”
“呜……”
林寒带着鼻音,眼睛都哭得有点肿:“你欺负人。”
钟衡难得有点心虚,他也快到了,喘息着将林寒抱紧:“好了别哭,不叫就不叫,我马上出来,嗯?”
只是林寒现在神智朦胧,听钟衡说话也只听了个七七八八,所以停了几秒后还是抽噎着叫了声:“哥……”
钟衡心里像是被猫爪子挠了一下,马眼蹭过肿胀的阴蒂,瞬间射出粘稠的精液,几乎都糊在了林寒红肿的腿间。
“真是败给你了。”他也不知是说给谁听,手指理了理林寒的头发,把人抱进浴室去清洗。
洗完后林寒还是哼哼唧唧的,缩在床上,看起来累得狠了。钟衡倒了半杯水,好说歹说劝他喝下去时,江以河带着烟味推开了门。
“干完了?”他扫了一眼室内,走过去开窗通风,“等下还得拖个地……林寒?下来抹药。”
他把一个白色塑料袋放桌上,钟衡刚好将手里的水喂完,转头问:“什么药?”
江以河露出一个有点牙疼的表情:“还能是什么?总不能让他明天肿得走不了路吧。”
钟衡稀奇道:“哦?有经验啊。”
江以河立刻道:“什么有经验!你别在林寒面前胡说,我他妈这是问了有经验的人才知道的。”
林寒:“吵死了。”
两人立刻闭了嘴。钟衡扫过塑料袋,很有风度地耸肩:“既然是你买的,那就你来抹吧,宿舍我收拾。”
林寒把头蒙进被子里,昏昏欲睡的时候还要被江以河从被窝里挖出来,烦的要命,伸手推了他一把:“又做什么?”
“给妹妹上个药。”江以河凑到他耳边说,“不然明天有你哭的。”
林寒努力睁开眼望了一会床帘的顶,确定自己现在没有力气和江以河斗嘴,干脆就闭上眼随便他:“胡说八道……你搞吧,我不想理你。”
他身上只套了一件宽大的上衣,勉强遮住大腿根。现在只要将衣摆掀起,就能看到红肿湿润的腿心。
江以河戴上手套,挤出一团白色的药膏,慢慢化开,才去向林寒身上抹。
他先把大腿根的嫩肉和阴茎都抹了一遍,微凉的药膏难得清爽舒服,林寒本来有点抗拒地并紧腿,抹了几下后就主动张开。还带着不知道是谁的指痕的脚踝蹭着江以河的腰,像个被梳毛时懒洋洋蹬腿的猫。
只是苦了江以河,对着他敞开的腿还要装作若无其事,把药细细抹在肿胀的肉缝上。
他本来还想再抹点在里面,但林寒的身子刚刚被玩得太狠,江以河的手指一剥开花唇伸进去,他就发着抖说不要,看起来哭唧唧的,很可怜。
江以河只能硬着给他上药,感觉这是在上刑。
等到林寒腿间肉花被抹完药后,江以河狼狈地给他把药留在枕头边,凶巴巴道:“明天早上起来也抹一下,我明天有早课不能盯你,听到没?”
林寒把被子拉起来盖住脸,只有一双还红着的眼睛扫了一下江以河:“……哦。”
“听话。”江以河看了他一会,伸手摸了摸他,“等周末带你出去玩。”
第二天计科院都是一样的早课,等林寒起床时,宿舍内只有他一个人。窗帘还拉得结实,似乎是怕他睡不安稳。
他慢吞吞地动了动,被腿间的肿痛弄得倒吸一口气,心里骂了一句,还是摸过昨晚江以河给他买的药,自己涂上了。
涂完药后就好受了点,林寒换了衣服下床,看到桌上放着打包好的早饭。
他心情有点难以言喻的复杂,在心里算了算钱,打开手机去问江以河:【你买的早饭?】
江以河虽然在上课,回得倒是很快:【怎么,不吃啊?】
林寒没说话,转了钱过去,结果江以河愤怒不已,给他连发了好几条消息。
【???】
【你干嘛?我不要,不吃你就扔了,别给我转钱,烦】
【吃我一顿饭能少你一块肉吗?】
【不行,不准扔!你吃!也不准给我转钱!】
【再转钱我直接在宿舍操你】
林寒看到最后一句话,熟练地将他放回了黑名单里。
接着他心想不吃白不吃,也带着怒气把早饭吃了干净。
江以河坐在教室里,上早八的烦躁在他被林寒拉黑后升到顶峰,黑笔在纸张上滑出一道长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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