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唔唔嗯嗯……”,声音含糊地挥舞着胳膊,与那歹徒在搏斗,于是桌子翻了,收音机也栽落地面,战况真是激烈,然而那歹徒竟然仿佛练过的一样,下手蛮厉害,不多时就将邹铁成压倒在地上,膝盖抵着他的腰眼,将他两只手扭在后面,用一条绳子左一圈右一圈,扎扎实实地捆绑起来。
然后那歹徒站起身来,吁了一口气,是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哈~~总算消停了,你这老梆子还挺犟。”
“唔唔唔~~”邹铁成在地上扭着身子,不住地挣扎,睁大眼睛瞪着那人,一脸的愤恨。
那人看他满脸怨恨,不由得感觉更加有趣,伸脚踢了踢他,笑道:“行啊,不害怕,还瞪人,看你扭得这个样儿,蚯蚓似的,可真好看。”
邹铁成哽咽着就将身体蜷缩在一起,倒不是劫匪踢得重了,而是他踢得不是地方,那运动鞋正碰到自己下面,那地方敏感啊,登时自己就一个激灵,竟然感觉有一点硬了,邹铁成一阵懊恼,我这一米七三的个头儿,浑身上下这么大一片地方,你踢哪里不好,偏偏要踢这里?
于是邹铁成便晓得,这是一个邪贼,不单单是为了偷苹果的,况且现在苹果也没熟啊,刚开始挂果的,他偷什么呢?
劫匪扶起那只小桌子,将收音机和茶缸都重新摆在上面,邹铁成这才注意到,收音机此时依然在响着:“本市刚刚侦破一个黑社会团伙,目前丁艺等三名案犯在逃……”
邹铁成将目光慢慢移到那劫匪脸上,不会就是你吧?黑社会啊,那可不是普通的流氓小偷可比。
这个时候那劫匪仿佛是恢复了力气,弯下腰将邹铁成翻了个个儿,让他仰面朝天在地上躺着,便伸出手解开他的衣服,此时正是六月,大夏天,天气热,因此邹铁成没穿太多衣服,就是一件蓝格子衬衫,解开来便露出胸脯的肉,然后那人的手便伸向他腰间的皮带。
邹铁成这时候可慌了,脑中大声呼喊:“你这是要干什么?你打劫就打劫,解人家皮带做什么?逃得太匆忙,没带腰带么?我这皮带虽然号称是牛皮,地摊货毕竟不贵,你拿了去系在自己腰上,也未必怎样体面了。”
再之后,那人就扯着他的裤子往下脱,夏天的裤子薄啊,只是一条单裤,那人拽下他的长裤,又不顾他的挣扎,将那一条三角内裤也剥下来,然后揪着他反绑的膀子,将他翻过身来,趴在地上,又将那已经解开的衬衫往下捋,一直捋到捆绑着的两只手腕那里,凌乱地在那里堆作一团,露出大片膀子。
邹铁成的脸贴着草地,因为有草叶戳着,一时睁不开眼,他只觉得头顶的阳光白花花地撒下来,正照射在自己肉墩墩的屁股蛋上,从前没觉得这太阳光如此的烤得慌,这时感觉仿佛有蜡烛贴着自己的屁股烧,脑子一转才想到,裤子没了啊,一片光溜溜,当然是这个样子,这就是“阳光直射”啊┓?′??┏
邹铁成正在心乱,忽然间听到后面“呸呸”两声,有一点液体落在他的屁股上,确切地说是肛门口,那劫匪掰着自己的屁股,正往粪门那里吐口水,邹铁成登时就有一种“遭人唾弃”的感觉,一颗心愈发憋闷,暗道你一个劫匪,有什么脸面对着我吐唾沫?你这是看不起谁呢?
然而下一刻,邹铁成便如同给一个重锤砸中了头,脑子里嗡嗡直响,那劫匪竟然将阴茎插进来了啊,邹铁成是个男人,对于男人的身体相当了解,知道刚刚钻进来的那软弹的圆头是什么,龟头啊!
而且他还在往里,还在往里,要将整根鸡鸡都插进来,他这是要鸡奸啊!
于是邹铁成终于明白,自己是遇到了一个怎样的罪犯,这是一个强奸犯,专门摸进果园子里来强奸,而且还是强奸男人,这得是多怪癖的人,才能干得出这样的事情来?难怪这一阵打击犯罪,确实是得打击啊,从前自己还以为,黑社会挺威风的,是真男人干的事o╥﹏╥o
邹铁成趴在那里,就觉得背后那人把那东西往自己肠子里就?啊,简直就好像个钻头钻水泥墙一般,是电钻,邹铁成恍惚之中竟仿佛真的听到了那种嗡嗡的钻机声,自己这肠子虽然比不上水泥墙的硬度,然而这么硬生生给破开,实在难受啊,倒是每天大号,但是跟这个不一样,那是往外出,这是往里入,而且那个头儿还挺大呢,自己方才是没看到这歹徒脱裤子的样子,此时只凭感觉,又长又粗啊,如同一根棒子一般,照着自己屁股里就掘,把那肠子全撑开了,幸好他是先在那里吐了两口唾沫,否则干咽困难啊。
就算是这样,也把自己疼得不行,毕竟不是干那种事的地方,这简直是“逆天”啊,太反常了,邹铁成就感觉自己的身体给人开了个口子,精气都从那里泄出去了,自己这一颗心啊,是拔凉拔凉的了,另一面又燥热得很,搅乱如麻,还仿佛有火在烧。
那歹徒将一根长长的阴茎全部插入进去,略停了停,说了一声:“真紧,还真挺费劲!”
便动了起来,先向外抽出,然后狠狠地向里面捅入,他抽出去的时候倒是还罢了,每次向里面顶,邹铁成就要在喉咙深处惨叫一声,刺激实在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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