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能当我爹的老头。
女孩撅起嘴,红润润的唇瓣如同沾了露水的蔷薇,欢迎他肆意采撷。
他垂眼盯着那两瓣鲜妍的唇,不知为何,喉咙有些发干。
楚随记性很好,并没有忘记那一天。他见过女孩满是伤痕很却依旧白嫩的光裸皮肤,见过她胸口那枚艳如梅花的胎记,也知道她下身那窄小的甬道是如何紧致软滑、销魂蚀骨。
他原本是妖,一旦起了欲念,再想压下就难了。
楚随低头吻了过去。她整个身子都是香香软软的,唇舌也不例外,乖乖地任他搅弄,分泌出甜津给他品尝。
比什么糖画好吃多了。
酒劲仍在,一人一妖都有些意乱情迷。不知何时,揽在她腰上的右手已经悄然覆住了右侧胸乳。少女的乳房滑嫩如豆腐,带着丝丝凉意,让他有些沉迷地把玩了一会。
他是雪山上出生的白狐,对这种像雪一样冰凉细腻的东西带有天生的偏爱。
而另一只手也解开裙衫,隔着亵裤在她腿间慢慢磨弄。
嗯她仰头娇吟着,衣物不知不觉被对方脱了个精光。
夜风吹过,安焰柔忍不住往他怀里缩了缩:我冷。
有什么毛茸茸的热东西贴上了她的腰和腿。
啊,是尾巴。
她愣愣地盯着他头顶冒出的狐耳,突然大着胆子伸手揉了一把。
果然好软啊,还很有弹性。她忍不住又揉了一下。
楚随浑身一震,红瞳意味不明地盯着她。那条同样雪白柔软的狐尾顺着因为手指入侵微微张开的大腿,磨上了娇嫩的花心。
!!!她瞬间受不了了,蜷着手指靠在他身上,好痒别蹭那里
柔韧的尾巴仿佛有自己的意识,不听使唤地在两瓣嫣红的花唇上磨蹭,还去逗弄那颗小核。翕张的洞口很快流出了湿漉漉的液体,打湿了一部分毛发,让尾巴刮蹭得更兴奋了,还时不时使坏往穴口里面钻。
别感觉有毛茸茸的异物想要侵犯自己身上最脆弱敏感的地方,安焰柔忙抱住楚随的手臂,求饶般说道,楚公子,您的,您的尾巴
他假装不知:尾巴怎么了?
能不能她眼睛满是水雾,委屈巴巴地看着他,能不能把它拿出去
可你好像很喜欢它。我是狐形的时候,你常常盯着它发呆。
她是很喜欢那条毛茸茸的大尾巴没错,但不代表能让它插进来啊!
安焰柔有些愤愤的在那条使坏的尾巴上捏了一下,没想它却猛烈地抖了抖,然后真一下子冲进了湿滑的甬道里。
骤然被异物入侵,她整个人都僵住了。
敏感的尾尖被绵密软嫩的甬道紧紧绞着,楚随忍不住低喘一声,眼眶都有些红了。他在她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别夹那么紧。
好像起了反效果。她咬得更紧了。
他轻叹,用手去玩弄她胸乳顶端硬如石子的红豆。少女很快意乱情迷起来,娇喘微微,两条腿也张开了些,终于让那条尾巴得以脱身。不知是不是它在甬道里蹭到了什么,安焰柔突然小猫似的叫了一声,穴肉也收收缩缩的,以至于那尾巴尖拔出来时湿得一塌糊涂,还有几滴流到了地上。
她身上泛着潮红,小腿在空中无力地抽搐了几下,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有些迷茫地问他:我这是怎么了?
楚随把她颊边汗湿的发丝别到耳后:你泄了阴精。在水潭边的时候他体会过一次。
用人类的说法,好像叫,高潮。是一种极乐的快感。
极乐吗?确实如此。刚刚她好像泡在温泉里,舒舒服服洗了个热水澡,浑身的毛孔都打开了。
只是这短暂的极乐过后,她却觉得那挛缩的甬道有些空虚。
醉后的安焰柔直言不讳道:有点,空荡荡的。
要是有什么能填满它就好了。这么想着,她忍不住扭了扭屁股。
别急。
楚随把她放在了石桌上。那里有衣物和尾巴垫着,她倒也不觉得冷。他将她的双膝折到胸口:抱好。
她乖乖地抱住了小腿,将自己湿淋淋的花穴暴露在对方的视线里。
院落里的各色花卉争奇斗艳,楚随却觉得没有什么花能比得过眼下这一朵。它是柔嫩、赤红、充满生机的,花蕊中央还会吐出汩汩的露水,在月色下闪着微光,漂亮又色情。
欲念占了上风,他不带任何目的地用阳根入侵了这朵美丽的花。
果然,像上次那样,舒服得叫人发狂。
安焰柔想,有点热,有点胀,这就是春宫图里那些人的感觉吗?
她伸手挑起了男人的一缕白发,有些调皮地打了个转。楚公子一向淡漠的、对任何事都不上心的脸上终于出现了别的表情。那是与他周身飘渺仙气截然相反的,把他衬得更像狐妖的,欲色。
暗沉沉的红瞳告诉她,起码在这一刻,她带给他的感受大过了任何念头,包括成仙。
这样就足够了。
随着男人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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