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
那你需要什么?
楚随听到这话,耳朵竟然变得有点红。他动了动嘴唇,在她耳边轻声说:我硬了。
安焰柔瞪大眼:你耍流氓!
我没有!他着实有点冤枉,你现在是我的omega,又在我身边睡了一晚上,我没反应才不正常好吗!
她竟无法反驳。ao之间的信息素本就会相互吸引,进行标记过后更是能将这种吸引力放大数十倍,他一晚上什么都没做好像已经很对得起他的自制力了。
自知理亏的安焰柔声音也小了:很难受吗?
嗯。她的信息素这么浓郁,他又闻了一晚上,性器就没软下去过,现在还涨得发疼。
那那我怎么做比较好?
楚随思索片刻:用手,可以吗?
她红着脸点点头。
灼热的大手握着她的手腕,从看不见的被窝里贴在了男人硬邦邦的小腹上,然后一点点往下,擦过一片卷曲的耻毛,然后碰到了一根滚烫的圆柱体。
她的第一反应是,好粗。
我是不是该谢谢你的夸奖?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
安焰柔这才意识到,她不小心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她赶忙闭上嘴继续自己的探索。它也是硬邦邦的,只是和腹部的肌肉不同,那上面好像有着突起的筋络,接近顶部那里还有一道浅浅的沟,手指擦过那里时,她听到楚随克制不住地喘了一下。
原来男人也可以喘得很好听。
那肉柱顶端分泌出一点液体,粘在她同样汗湿了的手心。
接下来该怎么做?
嗯你就握着它上下动嘶,别捏那么紧。
安焰柔听着他的指示努力圈住它上下磨蹭了十几下,好奇地问道:这样就会舒服吗?
再快一点。
软绵绵的小手青涩地撸动着,根本找不到什么窍门,终于让他忍不住包裹住她的手,根据自己的节奏寻找快感。
他闭上眼,在她颈间深吸了一口气:像我标记你的时候那样喘几声好吗?
她的脸红得不能再红了:我不会啊。嗯啊这样吗?
楚随放弃了:那就叫我的名字。
她轻声唤着:楚随。
嗯。
楚随。
嗯,声音再软一点。
楚随哥哥
怎么回事,明明是在帮他疏解欲望,结果自己好像也变得奇怪了。
她有些不安地并了并腿。
好像湿了。
窸窸窣窣的摩擦声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安焰柔感觉自己的手好像麻了,下身也越来越粘腻,连喉咙都干渴起来。
哥哥,我
他凑过来吻住了她。舌头在口腔里作乱的同时,微凉的液体也喷涌在了掌心。
雪松味的信息素更浓郁了,密密麻麻地往她鼻子里钻,刺激得她仿佛要变成一滩水融化在他怀中。
牙齿在她颈后的腺体上很克制地咬了一下,他松开晕乎乎的女孩,起身用纸巾一根根擦净她的手指。
哥哥
楚随捏了下她的脸颊:结束了就别叫得这么娇了。不然我又会硬的。
别的omega有让你硬过吗?
怎么可能?为什么这么问?
她露出一个笑:所以我是特别的,对吗?
他一愣,转而握紧她的手,在手背落下羽毛一样轻飘飘的吻。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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