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的女朋友。
她说完这句话,有些忐忑地看着安楚随。她已经想好了,如果他觉得不对劲或者反感,她就说自己是逗他玩的,并告诉他真实情况。
可他不仅没反驳,还面带歉意地和她说:对不起,我想不起我们的事了,希望你不要太生气。
没有没有。安焰柔忙摆摆手,又忍不住问,你就不怕我在骗你吗?
他想了一会:我并不是个能随意让异性进出家门的人,而且我觉得你很熟悉,我们以前的关系肯定不差。
废话,一个妈肚子里出来的,能不熟悉嘛。
见他毫不怀疑两人的关系,她松了口气,伸手摸上他的额头。
热度退下去了。
哥额,楚随,她有些磕磕巴巴地说,你再休息一会吧,我去给你做晚饭。
原谅她长这么大几乎没撒过谎,现在自然心虚得不能再虚,得找点事做,好好冷静一下。
在厨房切菜的时候,身后突然响起了脚步声。
我来吧。
他拿过了她手中的菜刀。
安焰柔一愣,然后担忧地说:你昏迷两天了,现在才刚醒,还是多躺会吧。
我现在没什么不舒服的。他唇角勾了勾,有手有脚的,怎么能让女朋友一个人在厨房忙。
听到女朋友三个字,她的脸颊还是不可避免地热了一些,掩饰般地去洗别的菜了。
安楚随看了一眼还在工作的电饭煲:现在还有电和水是吗?
嗯,但是以防万一,我接了好几盆水放在书房了,而且还有几箱矿泉水就是阳台上种的那些菜好像吃不了几天了她说着说着才反应过来,诶,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吗?
他点头:我看到了,街上是丧尸吗?
嗯。
食物的事暂时不用担心。我好像觉醒了一些特殊的能力,刚刚在阳台上的时候,我发现我能让植物快速结果。他说着放下菜刀,摊开掌心,还有这个。
一簇绿油油的藤蔓出现在他的手心。
安焰柔瞪大了眼:这是什么?
或许可以称之为,异能。
她好奇地伸手碰了一下,那根小小的藤蔓缠上了她的指尖磨蹭着,如同活物一般。
好神奇啊。
安楚随盯着她看了一会,突然俯身抱住她。
这两天辛苦你照顾我了。以后我会保护好你。
身为你的女朋友,照顾你是应该的嘛。
我刚刚还看到了茶几上的资料。一个人如果发热,很可能会变成丧尸他离得太近了,话语间的呼吸都在她脆弱敏感的颈间环绕,所以我觉得很抱歉我竟然忘记了你,也很感谢你选择留下来宝贝。
安焰柔浑身都僵了:你叫我什么?
我想不起你的名字了,可以这么叫吗?
当然可以!
她感觉整颗心像泡在了蜜罐里,身体也变得轻飘飘的:嗯。
想不起女朋友的名字是件丢人的事,她没主动说说,安楚随也没再问,只想着没准过两天就想起来了。
吃完饭后,她靠在阳台的栏杆上看着窗外,用铅笔在素描本上涂涂画画。
在做什么?
啊,我在看外面丧尸分布的情况。东西总会吃完的嘛,再过两天我可能得出门一趟去附近超市收集物资
对方修长的指节在本子上某处点了点:这条路半个月前就在修了,没办法走。
啊!是吗?
安焰柔忽然意识到,她不再是一个人了,面对问题可以跟同伴一起商量。
她知道哥哥从小就很聪明,成绩优秀,但没想到他动手能力也那么强。他不知道从哪弄出了个老旧的收音机捣鼓了一番,最后拉长电线,里面竟然传来一些支离破碎的声音:
经过商议沉痛呼吁幸存者保持信念基地
她忍不住赞叹:你好厉害啊!怎么做到的?
女孩神采飞扬,亮晶晶的狐狸眼里全是他的倒影,嘴唇像是沾了露水的蔷薇那样鲜润柔嫩。安楚随敢打赌,没有男人能不为这样崇拜的眼神而感到心动。
何况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女朋友。
他放下收音机,捧住她的脸亲了上去。
!!!
他他他怎么忽然亲上来了?她还没准备好这是她的初吻啊不过她都骗他自己是他女朋友了,男女朋友之间亲一下很正常吧?她可千万不能表现出什么异样
狂乱的心跳和冲上脸颊的热浪把她轰得晕头转向,让男人轻而易举、无师自通地撬开了她的牙关,与她唇舌相缠,发出暧昧的啧啧水声。
呜
他怎么亲得那么用力,她都快喘不上气了。
两人本来好好地坐在沙发上,可亲着亲着她就像只被抽干力气的虾米一样坐不住了,喉咙深处渴得不行,所有的液体似乎都往身下涌去,化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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