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度差让alpha那根怒勃的鸡巴就晃在郑越眼前。
从薛既晓的视角看,鸡巴恰好在郑越英俊深邃的面孔上投下一片十分淫秽的阴影,好像郑越正意乱情迷地崇拜他的生殖器似的。
“给我舔出来。”
郑越愣了一下:“我不会。我还是给您找个……”
“找什么啊?”薛既晓扣住郑越后脑勺,郑越又闻到了那股极具侵略性的雄性气息,alpha身上的强烈压迫感让beta头晕目眩:
“你不就是我找来的母狗吗?”
***
……最后郑越还是给薛既晓口了。
他当时脸上神情变换不定,脑袋里不知道闪过多少权衡利弊的念头,最后还是被薛既晓轻飘飘一句“你不是一直很想参加皇室的舞会吗,到时候再给你订两套新礼服”击败了。
他脸上惊喜的表情流露得太明显,以至于薛既晓觉得有趣闷声笑了起来,那根塞进郑越腮帮子里的阴茎青筋跳了跳,又胀大一圈。郑越被噎得瞳孔上翻,眼角都溢出了泪花,受到压迫的紧窄喉口痉挛着绞紧了alpha的鸡巴。
薛既晓伸出手逗狗似的抚摸着郑越的脖颈和下颌,喉咙那处的皮肤被撑得又薄又紧,好像能直接触摸到鸡巴的形状。郑越想躲又躲不开,只能被alpha的手掌扣住脸颊,像只仿真飞机杯一样用嘴上下套弄男人的鸡巴。
alpha以为他是想借着舞会的跳板挤进上层社会,而郑越想的是,把礼服卖出去,他又可以赚一笔钱了。
但打破底线这种事,只有零次和无数次。接下来的几个月,薛既晓跟上瘾似的每天叫郑越给他口交,郑越从一开始只会拙劣地伸出舌头吃棒棒糖似的舔,到现在被按着脑袋深喉也能强忍住干呕继续意乱情迷地吞吐男人的鸡巴。
薛既晓射完了郑越还会咕嘟一声把精液咽下去,然后吐出舌头乖顺地给alpha检查。
郑越有时候觉得他也跟以前在暗巷里见的流莺没什么两样,那些面容枯瘦的妓子站在路边招揽客人,只要花两枚铜币就能当街打上一炮。他小时候长得好看,孩童稚嫩的五官不如现在这么硬朗凶戾,在暗巷混的时候没少被不怀好意的恋童癖盯上。
他躺在垃圾桶边快要饿死的时候,差点就答应一个嫖客用他的第一次来换一小块黑面包。
在他脱下破旧脱线的牛仔裤前,养父出来赶走了那个男人,把郑越捡回了家。
从那之后,郑越就发誓,他要赚钱,他要赚很多很多钱,做什么都行,只要不用再饿着肚子睡觉。
***
那他现在……是为什么会落到这种下场来着?
郑越从病床上醒来,茫然地对上医院白惨惨的天花板。他浑身上下像被车轮碾过似的没有一处不疼,尤其是两腿间难以启齿的部位,跟失禁似的轻轻一动就溢出又湿又黏的热流。
“呃……”
郑越想说话,叫个医生过来什么的,但一开口就发现嗓子灼痛滞涩,他咳嗽两声,好像还能从喉咙里尝出精液的浓郁腥味。那三天除了男人的精液他没吃过别的东西,靠着注射营养剂和alpha体液维持生存。第三天郑越实在无法忍受,捂住灌满浓精的肚子哭着说不行了,已经撑满了,商颂把妄图逃跑的beta拖回来,捏开下颌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然后怜爱地摸了摸郑越的头发,说既然上面吃不下了就用下面吧。
紧接着又是无休止的轮暴。beta狭窄的生殖腔本来就不适合容纳alpha的性器,更何况发情期的alpha暴虐无度。
整整三天,郑越那口肉穴上的撕裂伤都没好过,操到最后合都合不拢了,他敞开腿躺在地上,原本紧窄干涩的穴被干得无比顺从,哪怕alpha们把他抱到大腿上两根鸡巴一同插进去,他也挣扎一下就乖乖屈服了,捧着被鸡巴撑起恐怖形状的肚皮哀哀乞求alpha轻点。
他的脖颈后更是被咬得鲜血淋漓。标记配偶是发情期alpha的本能,但贪得无厌的alpha在郑越颈后又舔又闻,怎么也嗅不到oga具有安抚作用的信息素。alpha们不甘心地用犬齿咬开郑越的皮肤,把自己的信息素注射进去试图标记他,但beta的信息素腺就像漏勺似的注入一点漏一点,无法标记的alpha越发狂躁,只能一遍又一遍操开郑越发育不良的生殖腔,把精液灌进被撕开的娇小肉壁里,让beta从里到外都充满alpha的气息。
郑越保持理智的时候还能强迫自己表现得乖顺听话,他知道这时候的alpha讲不通道理,逃跑只会招致更残酷的镇压。
但等他被持续不断轮奸内射了十几个小时,神情恍惚,感觉浑身上下所有汁液,淫水、精液、尿水、眼泪甚至脑浆都要被alpha操出来的时候,郑越已经顾不得什么狗屁的顺从了,拖着破破烂烂的身体手脚并用往外爬,但很快就又被alpha抓住了。
向来淡薄寡欲的裴应怜寒着脸,直接折断了郑越的小腿。商颂拍了拍郑越哭得凄惨的红肿脸颊,很温和地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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