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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郑越极不配合,医生加大了镇静剂注射的剂量和频率,这几天郑越一直处在半梦半醒的状态中,简直不知道白天黑夜。每隔几小时医生和护士就会来检查他的身体状况,医用电筒的光晃在他涣散的瞳孔上也激不起半点反应。
郑越两条腿被分腿器死死卡住,一根软管插在女性生殖器的尿道里,另一端连着尿袋。塑料软管第一次插进那个紧窄幼嫩,压根不该长在他身上的小口里时,强烈的酸痛感叫他浑身哆嗦,差点把眼泪给逼出来。
“你们在……哈……干什么?”
郑越哑着嗓子问。在他混乱疲惫的意识里,他应该是在恼怒地低吼,但实际上他的声音绵得跟猫叫似的。
医生认真地解释道:“您行动不便,所以需要挂着尿袋,别担心,我会为您定时更换的。”
“我知道,”郑越捏紧的拳头在床单上攥了又攥,“我的意思是我有鸟,你插那儿干什么?!”
“啊,”医生恍然,“多使用可以保证您这个新生的尿道清洁畅通,另外,这也是皇储殿下的要求。”
郑越眼前一黑,本来就昏昏沉沉的脑袋听了怒火直往上燎:“你们他妈的一群变态——”
话还没说完就气晕了。
或者说他以为自己是气晕了,实际上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语调越来越模糊绵软,眼皮无法抵抗地往下坠,最终渐渐陷入了深眠。
商颂再抽出空来看他已经又过了一周。成为皇储后许多政务已正式移交给他处理,每天忙得脚不沾地,还要抽空替郑越扫清他在底城留下的痕迹,毕竟,可不止商颂一个还在寻找郑越。
当初那事在上层圈子里闹得太大太轰动,惹得那四家面子上都很过不去,偏巧郑越就在风口浪尖的当口神秘失踪,大家面上不提,背地里却免不了怀疑可怜beta是不是已被杀人灭口了。
皇室连带着商颂都倒霉地背上了这口黑锅。
商颂虽然心狠手辣,倒也没想过对郑越下手。左右不过是一条听话的狗罢了,主人有需要时拿来泄欲也是应该的,甚至商颂本来的设想是,若是郑越聪明懂分寸,把他留在身边也没什么。郑越想要的无非是权势财色,而商颂最不缺的就是这些。
留在他身边当个称心的小宠物有什么不好的?除了绝不能容许郑越跟别人上床,其他东西他想要什么商颂都可以给。
商颂自信郑越无法拒绝,毕竟私生子beta的野心明晃晃地就写在脸上,他围着几个alpha摇尾打转的贪婪模样就像待价而沽的婊子,谁给的钱多他就会向谁张开腿。
他知道该怎么驯狗,甜头要一点一点地给,否则这满身反骨的东西叼了肉就要骑到主人头上了。
结果一场信息素暴乱的意外打乱了他的全盘算计,郑越逃跑这事叫商颂开始重新审视这个所有人都觉得虚荣鄙陋的beta。
最后得出的结论是郑越之前那副小人嘴脸全都是装出来的。伪装的原因也很简单,顺着他的出身经历,商颂很容易就查到那大笔钱原来是转到了一个底城臭名昭着的地下赌场,其余的都分成无数小额汇款转到不同育孤院的户头上,再也查不出后续踪迹了。
商颂看完都气笑了。
啊,真是不识好歹。商颂食指轻轻敲着右手上的宝石戒指。既然钱财权势栓不住他,那就只好把他从肉体上调教成离不开男人的母狗了。
商颂走进病房时郑越已经醒了,手术留下的伤口几乎愈合了,郑越终于不用再屈辱地绑在床上穿开裆裤,但扩张器还是要放的,只不过从冰冷的金属支架换成了拇指粗细的硅胶玩具,郑越死活不愿意那个仿阴茎形状的玩具插进屄里,医生不顾他的挣扎强按了进去,告诉他你以后会习惯穴里时时刻刻夹着东西的。
郑越骂道我去你的,你怎么不来习惯一下?
现在他穿着病号服,很安静地躺在床上,眼神恍惚地盯着窗外,像只病恹恹的猎犬,乖顺得超乎寻常。
但实际上郑越是在琢磨如果他把输液架拿来当武器,以他现在这疲弱的身体能不能从医院闯出去。
“郑越。”
他一转头,才猛然发现商颂已经走了进来,他穿着一套黑色风衣,锋利衣摆上还裹挟着室外冰冷的寒霜。
商颂很随意地在床边的软椅上坐了下来,指节在床头柜上敲了敲:“喝水。”
“?”
郑越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发现尊贵的皇储殿下还体贴地替他倒了杯水放在床头。
按郑越往常的作风,他怎么着也得问候这个把他害惨了又若无其事的王八蛋两句,但现在郑越的命都掐在商颂手上,他只能忍气吞声地咬牙道:“……谢谢殿下。”
不过他确实渴了,想来以商颂的地位也不屑于玩什么在水里下药的下三滥手段,郑越没多想就拿起茶杯喝了下去。
商颂望着郑越吞咽时上下滚动的喉结,食指无意识地摩挲起戒指上棱角分明的宝石戒面。beta的雄性特征很明显,喉结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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