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倒闭口不言了,只偏过头,咬住自己那截手腕,隐忍的闷声喘着。
“现在又不说话了?嗯?”你熟门熟路的找到后穴那处略硬的地方,轻轻按下去,意料之内的收获了一声唇齿间的呻吟。
“说、说什么……”他略显狼狈,却依旧笑着:“我说,晚生对主公有孺慕之意,嗯……夜不能寐,辗转反侧……”
你只笑笑不说话。
陈登攀着你的肩,潮湿的喘息一声又一声,落在你的耳边,像一场蒙蒙细雨,把身边的空气都混上旖旎的色彩。
陈登湿的很快,淫液汩汩的流出来,把你的手都浸的湿淋淋的。你抽出手,不轻不重的拍了拍他的臀:“抬高点。”
他便贴你贴的更紧,还咬住你脖颈间一块皮肤细细的研磨,又断断续续的舔舐,这种带着稚气的亲吻让你想笑,你觉得陈登像口欲期还没过的小孩子。
“元龙,”手指不间断的戳刺,内壁泛起一阵燥热,更猛烈的绞起你的手。你按住他的后脑,逼他低头和你接吻,吻的空隙间,你凑到他耳边低笑:“今天怎么这么想被操?嗯?……你猜……”
你轻轻扣住他的下颌,陈登被迫偏过头,看见高高的芦苇淹没他们,他们是芦苇荡里偷情的野鸳鸯。
“你猜,会不会有人发现我们在这里?”
说出的话像恶魔的低语,你几乎立时感受到掌下的皮肤紧绷起来,他好像才意识到野外宣淫是多么下流的事,他前半生从未想过自己还会如此,他是不守规矩,是旁若无人,但也没到这种地步。
陈登收了声,喘息变成了闷哼,不到实在受不了时就不出声。快感一波一波涌来,这种不像往常在书房,或是在寝室、在其他地方做爱时的感觉,那时你带着假阳,快感像咆哮的巨浪,他被狠狠拍打在岸边,连叫都叫不出来。现在这种反而更让他感到煎熬,像温水煮青蛙,理智被一点一点驱赶,他整个人像浸泡在快感里一样,根本没有多余的思绪想别的。
后穴被你肆意狎弄着,他一次次被拍上浪头,又一次次干涸在地,到最后他不得不捂住自己的嘴,发出些模糊的泣音。
“呜……不要了,主公……”
这些话多半是无意识时喃喃出口的,他被伺候的舒服得很,搭在你肩上的手都爽的微微颤抖,指尖的幅度像蝴蝶扇动翅膀,带起情欲的浪潮。
一般来说陈登高潮得快,他不大耐得住过于激烈的性事,这种温水煮青蛙的法子对他来说刚刚好,你今天本没有其他打算,只是气氛到了不来一场性爱都说不过去,这才按着他来了一回让他舒快舒快。
算算时间他该高潮了,他也确实如你所料。高潮时人其实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你看见陈登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略往上翻,舌头也冒出嫩红的一个尖,他的喘息声也开始颤抖,不由自主的挺腰,腰弯绷出一个漂亮的弧度,淫态毕露。
就在这时,你敏锐的听见好像有脚步声靠近,手下动作猛的一停。陈登离高潮就差那么一步,现在却被你伶伶的悬挂在一个进退都难得境地,他当下眼眶就蓄了些生理性的泪水,从喉间挤出一声哀哀的呻吟。
你安抚性的亲亲他,示意他听动静。
“……楼主……没回来,……找了吗?”
声音听着像云雀。
陈登很显然意识到了这一点,他冷汗都要冒出来了,呼吸声一下放轻放缓,希望着自己不要被发现。
好在身边的芦苇很高,足够把你们的身形完全隐藏,你感受到陈登的身子无意识的抖着,知道他害怕,把他往你这边又搂了搂,一下一下的顺着他的背。
另一个男声听着像蛾使,你细细听他们的话,两人聊起你好像就只是作个开头,后面就是正常的交流,蛾使说你喜欢吃什么呀我给你买,云雀迟钝,说好的要不要给楼主带点。
你放下心来,这两人除了公费谈恋爱之外什么都没发现,毕竟不是人人都有阿蝉那样的听力。
你都只是勉强听清,陈登只是个书生,只好寄希望于你,看着你的表情变化来判断现在的情势是否安全。
你把眼神从远处移回来,对上了陈登的眼,碧绿的一汪春水被搅动,他鼻尖渗出点薄汗。
你起了坏心思,毕竟是亲王,面上功夫一向滴水不漏,没人看得出破绽,你装作凝重的样子冲他摇摇头,竖了根手指在唇边示意他噤声。
他点点头,你用气音悄悄声说:“别害怕……”
春风习习,芦苇间碰撞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你的声音混在里面了无痕迹。
陈登拉拉你的衣袖,示意说要不要离开。
你一本正经的摇头:现在走只会被他们俩逮个正着……要是害怕的话……
你伸手,把手掌搭上他的眼睛。
这是掩耳盗铃吗主公?陈登轻轻攥住你的手腕,很明显的表现出不安来。
你另一只手却动了,变了种抽插法,每一次进出的时间都拉的极漫长,陈登骤然又被拖入情欲的漩涡,张口欲叫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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