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真的、不行、不行呜呜”刘朝浑身都大汗淋漓,抖着手试图捂着自己叫个不停的嘴,却不断地发出情欲难耐的声音。
刘墓不再去进攻他的洞穴,只对着那最为敏感的豆子用力猛攻,微微粗糙的舌中心无数次捣弄到肿大的骚豆子圆滑的尖端,他的声音就越发地止不住了。
他变得极为惶恐,他刚才本不该高潮地这么快的,是因为被吓到了,他听见了办公室外边有人活动讲话的声音,若隐若现,午休已经结束了。
他能听见近在咫尺的脚步从墙边走过的声音,恐惧地艰难别过头盯着那扇紧闭的门,仿佛幻觉般看见了金属的门把手被压开。
“呜呼呼”他的眼瞳在放大的眼眶里震颤起来,喉咙口溢出怪异的喘息声。
刘墓看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皱起眉心,用牙齿咬了口他的骚豆子。
“啊啊——”才刚断了的花汁又一股剧烈地喷出来,刘朝整个下体都在刘墓的嘴下抽搐不止,眼泪和汗被头发牵带着糊了一脸。
本就已经积蓄到快要爆炸欲望和临门的恐惧让刘朝突然一下失声尖叫,阴核和花唇都疯狂战栗起来。
“啊呜呜不、呜”小逼跟喷泉似的哗哗往外喷起水来,刘朝猛地捂住了嘴,从湿漉漉的手指缝里飘出来他可怜的抽咽声。
“专心点,在想什么呢?”刘墓终于把刘朝放回了沙发上趴着,刘朝的身体稍稍软下来,剧烈痉挛喘息的同时,不断地呜咽起来。
“呜啊我不想、不想、做了会被人、发现的”
刘墓听他那可怜死了的声音,又忍不住笑了起来,他不再那么镇定了,略显急躁地解着腰间半悬的皮带:“在便利店怎么不怕被人看见?”
他把皮带抽出来,随手扔在了地上,坚硬的金属扣敲在地板上发出清亮的声响。
刘朝杯弓蛇影一般抖了几下,不放心地艰难回头看了眼后方紧闭的门,确认无人进入,才似是安心的松了口气。
“不、知道”他把脸朝向沙发靠背,不给刘墓看见自己凌乱狼狈的模样,半边脸埋在已经湿掉一片的抱枕里,因为过分舒爽而产生的生理眼泪还在止不住往下流淌。
“我、那时候、不懂、这些”他的声音闷闷的,似是在控诉刘墓仗着他是傻子,把他骗来做那种不正当的事情。
这话是温顺的,声音也是示弱的,刘墓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他的眼底涌上来嫉妒的情绪,有些恼怒又不甘地从身后再次把趴着的刘朝给拽起来,双臂锁着人瘫软的肩膀,让刘朝只能被迫挺直腰背贴在他的胸膛。
他从颈窝凑近刘朝,注视着刘朝霞红弥漫的脸颊,声音是冰冷的:“那现在怎么懂了,他教你了?”
他真不甘心,倘若那人让刘朝过上了好日子也就算了,他除了嫉妒也没有办法,偏偏刘朝过得这么苦,光被那人骗去了身体。
他因为舔刘朝小穴而彻底苏醒硬挺的肉根,隔着被撑薄的内裤抵住刘朝水淋淋的、还在不断翕张着的肉缝,咬牙切齿:“他操你舒服吗?”
“他会在哪里操你?让那么不知羞的傻子也懂得什么叫羞耻了?”
“像我们以前一样吗?在沙发上操你?还是在厨房?在阳台?”
刘墓一边恶狠狠地说着,一边拽下内裤彻底释放出他硕大坚挺的阴茎,青紫的青筋狰狞地盘踞在柱身上,布满前液的龟头弹跳着抵住了刘朝的花穴。
汁液交融在一起,滚烫的,缠绵的,如同他们此刻密不可分的身体。
“不不是、的”刘朝听出来他生气了,却不知道怎么解释。
像很多年前的那个秘密一样,小葵是他现在要保守的秘密,他不能让弟弟知道。
“不是?那就是在公众场所了?在你上班的地方吗?新的便利店?还是你做保洁的厕所?”
这话说出来就有些戳人心了,毕竟昨天刘朝才因为怪异的身体构造被人在工作上故意找了麻烦。
但刘墓已经口不择言了,自他抱住了刘朝开始,心底埋藏着的占有欲就疯了一样的滋长,无数藤蔓迅速蔓延到了四面八方,覆盖了天地万物。
十几岁那个不成熟的、极端的、自负自傲的刘墓又出现了。
刘朝是他的。
刘朝一辈子都应该追着他的,怎么就轻易跟着别人跑了呢?
他肿大来发硬的龟头挤开了湿滑柔软的肉缝,用一种近乎强迫的姿势一点点从后插进了刘朝的软穴里。
他的舌尖能触及的地方已经软了彻底,媚肉蠕动着吮吸着进入的龟头,像是在招揽欢迎,轻而易举就没入了。
但再往深处的狭窄地带未受到任何的扩张,即使已经被湿滑的淫水蜜汁浸润了,也依旧是生涩的,层层的肉紧绷着颤抖推拒,阻止着刘墓的进一步深入。
刘墓被咬紧了,抬眸就看见刘朝吃痛得皱着眼睛,疲惫的汗液缓缓地滑过脸颊,洁白的牙齿把下唇咬出了很深的凹陷。
刘朝细长的脖颈绷出了可怖的筋,额角也是一样。
精彩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