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一路极下流的向下摸捏,直将人修长的大腿高抬掰开。
这是条短裤裙一类的下装,外围还带着一层浅纱裙边,远看几乎和一条齐逼短裙无异。他甚至都想不明白,是沈青词现在已经非常从容接受自己双性人的身份了?毕竟以前从未见他愿意穿这样的衣服。
润弹的大腿根部软肉太过好摸,之前那丁字裤是要高于这个低腰短裤一点位置,阎契大直男,一时间都没认出来这是两件,不是一体的,使手劲大力一扯——
当那个粉嫩、漂亮的无毛嫩鲍毫无防备地展露在眼前时,他心跳都瞬间静止了,近乎有些直勾地望向那条水光淋漓的窄逼缝。
身下刮的有够干净——不是谁给他刮得?!倒是老婆自己的男性性器也很好看,修长、形状优美的一根粉嫩鸡巴。
只可惜,遇到了自己,以后就只能叫他前面这玩意,当个无用摆设。
目光很快就重新凝在了那处紧闭的花穴上,逼肉肥嫩水润,丁字裤被扯松,但那内裤之前就是好像很多绑带的样子,原本后腰处的黑色系带,在被扯飞过程里被迫滑向了前头,歪勒在花穴正当中,饱沾了淫水,被那甜美的肉缝又缓吞进部分。
阎契的呼吸明显停滞了一下,他伸了手,却不是直接去摸,而是捏住绳子外露的部分,将其揪着左右摇摆了一下。
两片花唇被绳磨压着有了些微形变,一点点嫩红软肉翻卷出来,带着些湿漉漉的反光水色。
他将腕子一转,便带动着绳子更往上紧提,两瓣臀肉、逼肉都重新紧紧夹碾住这条绳,一路从后穴勒磨过前穴,人虽是晕过去了,但身体本能的生理反应还在,更别提身下两张小嘴,都像是自有呼吸一样,正不断的轻微翕张,似乎并不适应这等外物的缠拨玩弄。
阎契看着那粉嘟嘟的两片花唇,忽然极恶劣地,狠揪起裤绳,飞快左右乱抖了一阵,很快把那两片嫩肉玩的外卷、大掀翻,露出其下本该隐藏保护好的花蒂。
他本是想找个皮鞭的,看到了,但碍于这个皮鞭直接呈在床头柜上,说是全新,到底膈应。洁癖不想拿外头的抽他,寻思着等回家再说。
又不想这么便宜他,略一思忖,正好兜里有一个前几天刚开户的新银行卡,他拿回来就改涂外表,方便日后作伪,最后一道材料上完封了新膜后,他一直贴身放着还没拿出来过——
奚天思说的没错,他确实要偷偷转移部分钱,逐步脱离管控。
不是为了逃去度假,而是为了能换个身份,新加入散兵一类的雇佣军,好方便出任务。
不然他真是闲的要淡出个鸟来。
一边用裤绳继续围绕着那花蒂乱拨弄,阎契双指夹着银行卡,轻轻地拍打在沈青词的花穴上,很快,就看到他身前的男根都微微有了些抬头架势,他恶劣地以掌根压住,随后更是用卡片次次斜着对那花蒂乱抽,卡边缘很锋利,极窄长,每次连带着花唇并着腿根嫩肉都能一并刮打到,转眼就看到他股间似是抽搐了几下,逼口突一翕张,嫩肉缓绽,一小股淫水忽然从花穴里浅喷了出来。
“太骚了,这就高潮了?”
阎契看了看沾在自己手腕和银行卡上的水渍,想了下,反手用他奶子直接擦了擦手,两颗被亲吮吸肿了一小圈的奶尖被挤碾着,朝外各自分翘,阎契揪握住他一边乳房,狠往旁侧扯开些位置,这才把银行卡一点点摁进了他那诱人乳沟中,一松手,两团奶肉将其紧夹着,又被衣服紧绷地拥着弹晃了一番,阎契想,之后定要买点好看的夹子,给他夹住这么骚浪的惑人大奶。
重新蹲下身,将人身子微翻,就着他悬在空里无着落的姿势,把双腿都搭上自己肩头,凑近了脸,这才掰开他屁眼,仔细检视了一番。
这大屁股绵的,阎契手都近乎掐陷在里面,被软肉溢蹭着指根,这才能把那粉嫩屁眼看得到、大撑平。
菊穴上层层叠叠的褶皱被用力扯掰,近乎要把整个屁眼掰的泛白。
叫这大腚也骚死了!阎契愤愤地想,还好自己鸡巴又粗又长,这但凡换个正常点尺寸的,估计后入他,都不一定能干进人屁眼里。
骚货,真他妈会长,天生就适合被我抓着奶子狠狠操逼操屁股!
可即便如此,他也无法确定,这骚货身下的两个穴到底有没有被别人干过。
毕竟现在看来,沈青词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骗子,许不定还是什么情场上的诈骗惯犯!误他青春!
想当年他爱的轰轰烈烈死去活来,毕业典礼上的求婚也那么顺利——
所有人,所有人都知道沈青词是要嫁给自己的!
结果这逼能订婚宴上逃了?!
妈的……可能被骗了钱阎契都不会这么心痛!
当茶余饭后闲谈的日子是难受,可随着事情逐步淡化,官方也给出了解释是沈青词有机密任务在身,被紧急调走,所以才有了那天订婚宴上,宾客满席却只他阎契一人孤零零站着开天窗的可笑场面。
但这个人,后来再也没出现过了。
一开始阎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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