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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空间的房梁上挂着破破的门帘一卷。原来元皓牗每周一不是在卫生间换衣服的呀。
回头一看,人把门反锁了。
“你想干嘛?”
元皓牗沉默不语,再次抓住书包带子,把她拖进帘子后面。
这是个视野死角,从外面很难看到。所以说,如果她在这里对元皓牗做点什么,只要控制好音量……
“哐”一声,元皓牗掰开一张折迭象棋桌,严丝合缝地卡进两把小板凳中间。
“坐。”
他自己长腿一迈,跨过桌子,在角落里的板凳上坐好,抬起下巴指指楚河汉界对岸,仿佛班主任要开始训话。
看在板凳还算干净的份上,银霁姑且配合,暂时不去想象一桌子把他怼到墙上的画面了。
气氛好像比班主任训话还严肃,要是多一盏打在她脸上的台灯,那简直就是审讯现场。
“来,交代一下你刚才干了什么。”
刚巧,审讯官也是这么问的。
银霁挠挠头:“还能干什么,听讲座啊。”
“行,我换种问法。”元皓牗的胳膊抱了起来,“昨天晚自习之前,还有今天早自习下课,你一个人跑到学术报告厅去干什么了?”
原来是这样啊。
银霁双手交叉放在桌上,身子往前探,视线牢牢攫住他:“那不然,你报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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