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掀开,里面还原了真实的内景布置,坐着形态各异的橡胶乘客,小推车上摆满了种类丰富的菜肴,这些都不是固定的,可以随意摆弄。
元皓牗伸手进去,给1号座的一家三口安排了牛排和西蓝花,再扣上盖子,重新启动按钮,用市内公交的口气播报道:“车开了,请各位乘客站稳扶好,上车的乘客请往车厢后面走,下一站——回家咯!”
全面展示完了小火车的各种功能后,这边的发布会告一段落,元布斯又拖着银霁走进……一个格局上应该是杂物间的地方:“接下来,我跟你讲,简直是厉害的妈妈给厉害开门,厉害到家了,绝对值回票价,快来看!”
没有哪个杂物间空成这样,除了占据一整面墙的立柜。“不是我吹,这个东西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拿出来给人看的,你先把眼睛闭起来!”
银霁配合地闭上眼。听得柜门“吱呀”一响,八音盒版的“致爱丽丝”响了起来。
元皓牗调暗了灯光,欢天喜地地拍拍手:“好,可以睁眼了!”
立柜里装着的,是一个巨大的娃娃屋,比银霁在电视上看过的任何一个娃娃屋都要华丽一百倍;阿莉埃蒂要是拥有这套房,一辈子都不用奋斗了!隔着净若无物的玻璃门、被一串串彩灯的光华所包裹,豪华双层小洋楼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眼前:每个房间的装潢都极为繁复,又充满了生活气息;精致的木头小人看起来是一家四口,妈妈和儿子在卧室里读故事书,爸爸在娱乐室扔飞镖,女儿则在舞厅以芭蕾姿态旋转着,致爱丽丝的发声源头就在这里。
大概是心疼她跳舞太累,元皓牗打开玻璃门,手动关掉了八音盒装置,又把木头小人掰成坐姿,放进二楼的浴缸里,并堆上透明的泡泡串和几只小黄鸭,这才回头招呼银霁:“这个娃娃屋有年头了,是我妈妈的俄罗斯朋友送给她的,我们两个一直把它保存得很好,定期清灰上油,后面还找人打了新家具——银霁,快来玩!”
受到“他们两个”的盛情邀请,银霁蹲下身,却怎么都舍不得触碰如此精美的造物:“怪不得你家的东西不能让外人动呢。”
“都说了你不是外人。”元皓牗指着脚边一个只有框架的大房间说:“看到这么好的房子,是不是很想搬进去住呢?没关系,我们温馨之家也为巨人准备了客房!我帮你试过的,你肯定能钻进去……”
两人挪开身子,看向那间顶多能蜷入一个四五岁小女孩的“巨人客房”,齐齐愣住。
元皓牗沉默了一阵,关上玻璃门:“哈哈,现在不能了。”
结合此人一连串幼稚到反常的行为,银霁的逻辑思维战胜了酒精,快速生成一个想法,并为它感到心酸:该不会,元皓牗从五岁那年就在期待这一天了吧?
她没有叫醒五岁小朋友的美梦。回到卧室里,奇奇相机、上校游戏机、宝可梦涂装nds、拓麻歌子、成套游戏书……零零碎碎地摆了一地毯,每当元皓牗从箱子里掏出一件,银霁都发出夸张的惊叹声:“哇!这你都有!不愧是你!‘大将军’肯定要羡慕死了!明天放学我也能上你家玩吗!……”
正向反馈给得太足,世界上最爱哭的敢敢boy高兴得有点刹不住车,火锅,不,藤椒丸子杂烩就这样糊在了新买的砂锅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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