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轻抿了一口,热流灌入身子,使得五脏六腑都变得暖和起来。
“殿下,要我将窗关小一些?”周墨白低声询问。
赵嘉禾摇首,迎着扑面而来的鹅毛大雪,小口抿着热茶。
徐秉行走到室外,问酒家讨要了一件狐皮大氅。这春风酒楼本就是赵嘉禾的产业,自然也常备着她常穿的衣物。
徐秉行将大氅落在她的肩上,细心地系好,温声道:“既然殿下有这个兴致,便莫要着凉了。”
赵嘉禾对上他那双春眸,伸手握住了他细腻如白瓷的柔夷:“那就替我也暖了手吧。”
“好。”徐秉行跪坐于她脚边,双手高举,任凭赵嘉禾在他手背上胡乱摩挲。
少刻,二皇子府中宴席将散,宾客三三两两地往外走,不想都被拦于门口。
赵嘉禾看到十几只火把从府内聚集到门口,宾客骚动,府内侍卫与外头的守军开始对峙。
“好戏开锣了。”赵嘉禾笑道。她亲自写就的戏本,今日终于开唱了。
“关上窗吧。”她吩咐道。
徐秉行微讶:“殿下不再看吗?”
赵嘉禾笑道:“戏已开锣,便一眼能望见结局。又有何看呢?”
“殿下说的是。”徐秉行朝周墨白使了个眼色,周墨白便阖上了窗,隔绝雪夜里的侵骨寒气。
屋内炭火生得旺盛,三人面上都浮现了薄粉之色,犹如酒意微醺的模样。
赵嘉禾松开徐秉行的双手,抚上他修长脖颈,手指在喉结处轻蹭。
“殿下……”徐秉行的声色带着撩人的喑哑,清眸流眄,靥辅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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